房间实在是太小了,江西雁往前,蛇就得往后退,为了给江西雁腾出位置,它甚至绕到了书桌的另一边,但江西雁却只停在桌前,没再向前进一步。
环视房间,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杨立露只能坐在床上,她侧头,像是不以为意一样提到一句:“解除契约就没有什么反噬吗?”
江西雁说:“有。”
杨立露了然地点头,挑起眉头,模样有些轻佻:“给我看看。”
江西雁的目光像箭一样射了过来,但杨立露坐在床上踢腿,完全没在怕的,还伸过手拉他的轮椅。
轮椅靠近床铺,少女俯下身把手贴上他的脊背,临到关头,江西雁还是松开了手,任她将自己搬上床铺。
就连少女爬过来脱他的衣服,江西雁也随她去脱,披风扔到地上,外套一件件剥掉,他的亵衣被打开,露出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空气的瞬间,就起了细密的疙瘩。
裸露出的皮肤几乎没有完好的部分,到处都是伤口,鞭痕入肉,变成凸出的肉芽,看起来很有些年头,最新的伤口在胸口的位置,边缘的皮肤焦黑,像是被烫伤一样,靠近时还能感觉到一阵余温。
杨立露也摸到他的鸡皮疙瘩了,她想去弄点炭火让这间房间暖和一点,才刚刚起身,就被江西雁抓住了手腕,她回头,只见半身赤裸的少年躺在床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像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杨立露的脑袋突然当机,她回归床铺,顺势将裸身的少年压到了床上,环住他的身体。
瓮声瓮气地说:“我去弄点炭火。”
江西雁引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口:“……不用。”
原来不止是伤口在发烫,江西雁整个身体都是热的。
他的视线从那时起就没有移开过,一直停在杨立露的嘴唇,像是有实体一样,拂得杨立露莫名发痒,她受到蛊惑,一点点往下,就这样贴上江西雁的嘴唇。
像是蓄谋已久一样,这一刻真的到来,江西雁立刻捧起她的脸,反应激烈。他将舌尖攻城略地送到口里,轻咬舌尖,夺走氧气,舔弄着杨立露的嘴唇。
等到杨立露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西雁已经剥下她的衣服,将手贴在了她赤裸的腿根。
她的背还有些疼,刚刚上药的时候,江西雁也摸过她的屁股,但那时她一点遐思也无,此刻少年不过是把指尖上移了片刻,杨立露就莫名有种想要战栗的感觉,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得呼吸可闻,唇齿相贴,这吻来势汹汹,手上的动作也很霸道。杨立露的衣服被强势脱掉了,她想隔开距离,手往上撑,却被江西雁一把拉了下来,死死按到怀里。
吻从嘴唇下行,到脸颊后,又滑到了锁骨,他啃得好像那个想要喝血的人是他,一行细小的牙印落在胸口,含住了杨立露的乳房。
战栗的感觉更加明显,杨立露被抽走了着力点,只能下压到江西雁的身上。
感觉到他硬了。
性器抵着胯骨,很有些不舒服,后来江西雁托着她往上移动,不再碰到她的下体,这种感觉却并没有好过一点。
她跟着江西雁的指引往上,坐上他的锁骨,他的下巴磕碰上肉阜的前端,一种酸涩冲淡了之前的痒,注意力稍微移开了。
只觉得他的呼吸灼人,喷在她的下体,他托举杨立露往上,隔开距离,好看到她的小穴。
穴口紧闭,像一朵还没有开苞的花,随着呼吸喷洒,肉阜一颤一颤的,活过来似的。
江西雁伸出舌头舔了舔。
舌尖往里探去,小穴骤然一缩,褶皱层迭,推挤着他的长舌,他抵抗着,尽量往更深的地方探去,试图让那个小小的洞口得到扩充,但是杨立露太紧张了,才往里再进一些,就喷洒出大量的液体,淫靡的香气在室内弥散,少女发出一声呻吟,江西雁硬得发痛了。
他轻咬杨立露的外阜,试图让她放松下来,杨立露呻吟着,全身慢慢发软,融化进他的口里。
豆子一样的颗粒越来越大,胀得明显,他再次轻咬,杨立露叫得大声,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江西雁觉得她这个反应可爱极了,愈加没有放开,一边用手揉着穴前的豆粒,一边用舌头探进小穴。
一旦穴间缩紧,他就轻按穴前的肿胀,随着按压,嫩肉不再重迭,他得以进得更深,就这样完地插进了小穴当中。两重快感层迭,杨立露叹息了一声,陷入了一片混沌的白光。
她听到窸窣的响动,江西雁扶着床铺坐了上来,在看她的脸。
很奇怪的,明明之前让他看过了更为私密的地方,也没有觉得羞赧,此刻反而不自觉转过了头。
她侧过脸来,所以没能看到江西雁的动作,少年拉着她的腿按在左右两边,将她的膝盖抵在了床头。
“痛……”
还没来得及惊呼,这些疼痛的感觉就变得不再重要了,她的尾音转了个弯,越来越轻,微弱到成了一声呢喃。
满足到溢了出来。
他将膨大到无法握住的性器直接插入,湿润的小穴好像张开的小口,完美契合地含了起来。
他耸动,将杨立露的身体摆正,捏着乳头塞到了口里,杨立露被他引导,所有的行为都在预期之前做出,猝不及防就被插入,猝不及防就被含到了口里,左右揉搓着乳房。
痒,涨,酸涩的痛感同时堆迭,她已经泄过一次,这一次来得慢了一些,只觉得江西雁进得太深了。
“慢、慢一点……”
她捏着江西雁的肩膀,小声呻吟,回应她的是更重的一撞。
杨立露只好抱着他,手指抚摸他的伤口,胸口的血痂因为太用力,险些就要剥落,她以为自己会想舔舔看的,结果也没有,性欲得到了满足,食欲便不再能左右她的理智,某一瞬间,杨立露有一种接近幸福的感觉。
她想这一刻再长一点。
抱着江西雁,轻吻他额间落下的汗,将那硕大的勃起含到极致,然后永远不要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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