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还是前几日她去找嬿娘时,碰到了肖纭和卫倩才从她们口中得知的。
按照卫倩的原话的意思,她怎么也是那两个皇子的嫡母,竟然连这事都不知道。
这难道就是先生这几日奇奇怪怪的原因吗?
不过她也不是很懂,她之前觉着她不去也没什么事情,可是卫倩却说她不知道才奇怪,身为皇后,怎么也应该知道这些事情才对。
“姑姑,你说,我应该要去的吗?”
芷兰也知道傅竟夕是在为什么事烦恼,却也不好给出什么意见,毕竟陛下并没有让人把这件事情通知娘娘。
“陛下既然没有告知娘娘这件事,想来是不想让娘娘您为次伤神的。”
“那先生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奴婢属实不敢揣度圣意。”想来或许是因为帝后并未真正大婚,又亦或是陛下觉着娘娘的年纪还小。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伤神,“我直接去问先生吧。”
她都想了两天了,话也都憋在心里两天了,实在是恼人,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芷兰本来还想阻止的,可没来得及,傅竟夕就已经跑出宫殿外了。
这哪有半分皇后应有的端庄呀。
傅竟夕来到御书房,才被郭霄告知,先生不在。
“那先生去哪里了,先生没同我说他出宫了,也没说有什么事情,怎么就突然不在了。”
郭霄有点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陛下说暂时还是不要让娘娘知道他去审问徐庭的事情。
“这也是突然来的事情,陛下从临时出了宫,这不是还留奴婢在这里,陛下这离开才没多久,奴婢正想去禀告娘娘的。”
傅竟夕觉着郭霄完全是在敷衍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那先生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
“陛下离开得着急,并没有言明。”
郭霄这话确实是真的,大理寺卿刚才前来禀告,不知道同陛下说了些什么,陛下急匆匆便离开了,只来得及同他交代这几句,却真的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傅竟夕只觉着,这段时间,谁谁都很奇怪,特别是先生,老是说一些莫名其妙,她不是很能理解的话。
算了...郭霄能知道什么?还不是都听先生的,怪不得那么多人想做皇帝,做皇帝真好,谁都不敢随便猜他怎么想的。
“娘娘,您且放宽心吧,陛下也肯定是不愿让娘娘这般担心的。”
傅竟夕是不太服气,她每次出宫,先生都会知道,轮到他自己,都没有告诉她一声。
“不行,我也要出宫。”
什么?芷兰完全没看懂傅竟夕的想法,这怎么就要出宫了。
...
这厢,赵璋算是到了大理寺。
想来他登基之前倒是大理寺的常客,如今也有十来年没真的踏足这里了。
不过如今的大理寺倒是和他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只是他如今并没有仔细回忆往事的心思。
“把徐庭带过来吧。”赵璋只冷冷地吩咐道。
狱卒将徐庭带上来之后便退下来,整个房间里只留下了赵璋,卫霖,大理寺卿和徐庭。
果不其然,不出赵璋所料,徐庭一上来便开始喊冤。
“陛下,陛下,臣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奶娘的死真的与微臣无关呀,是那刁民诬陷臣的,是他因为臣之前没给他足够的安置费,他这才如此陷害微臣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明鉴呀。”
赵璋此时只觉着讽刺,他竟然被这种小人诓骗了十三年,整整十三年。
徐庭没等到赵璋开口,倒是大理寺卿先开口了。
“徐庭,提醒你一句,你如今并为有任何官职爵位在身,一介白衣而已,可称不得臣这个称呼。”
徐庭被如此反驳,更是失了面子里子,想他当年风光的时候,谁敢这么同他说话。
“草民知错,只是草民真的是被冤枉的,草民是如何的人,草民的大哥只是清楚了。”
听到徐庭还这般不知廉耻的提起徐覆,还妄图用他那虚假的谎言来诓骗他,赵璋抬手就讲手边的茶杯扔向了徐庭,冷声警告道:
“徐庭,再让朕从你嘴里听到徐覆,朕割了你的舌头,想来徐覆此生犯的最大的错误,便是错信了你这个小人,你敢说不是你撺掇刘氏,去扰了徐覆的清净吗。”
这赵璋这么直白地揭穿,徐庭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被茶杯砸到的额头开始渗血,却一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能伏在地上,只能继续胡扯道:
“陛下误会了,是我那大...不是刘氏非求着草民救她的女儿,非说这会让陛下看在...过去的份上,为她女儿讨一份宽恕的,草民很是阻止的,可终是于心不忍,毕竟草民也一直待筠儿如亲女的。”
赵璋不禁怀疑起自己,这徐庭的演技这般拙劣,他当初怎么就没有起疑过。
作者有话说:
希望更新以后不要掉收了。
今天上火,一边嘴肿的像香肠。
我发誓下章是真相揭露章,实在是今天太晚了,写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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