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太过疲累,那恍恍惚惚间神游象外,一抬头,怎么又走到了醉春楼的跟前。
大夏天的傍晚,才睡醒的姐儿们打水梳妆、穿衣打扮,满院子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乎。
后院红栏上,梅喜却捂着帕子对她嘻嘻地笑:“喂,桃红桃红你来啊,来~~”
娇嗲嗲的声音,从来偷懒不干活的角色,十四岁不到身子便已经丰-圆-软-颤,走到哪里都不忘把男人的色-性-勾上一勾。
小桃红急着要去洗衣裳呢,闻言只得抱着盆子走过来:“你不去伺候你家的蜜姐儿,跑这来干嘛?”
“啧,伺候她干嘛?”梅喜一脸不屑,掂着手帕指了指假山后一道修伟的背影:“你看你看,看他那一身武艺……哎呀呀,真真是哪个男人都比不上他。”
满目的春花摇曳。
只当她又要勾引哪个汉子,小桃红不情愿地皱眉看去——那假山后的十七少年,身长玉立,剑眉冷目,正着一件黑衣短卦在石墩上稳稳扎着马步。硬朗的肌腱在落日余晖下泛着好看的麦色光泽,看得人眼花,更看得小桃红的脸颊刷地一红,知道不该偷看,可惜就是移不开眼神。
听见梅喜发嗲的声音说:“要是能被凤萧哥好好爱上一回,奴就是死了也甘愿呐……不行不行,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梅喜把整个醉春楼的护院都拿下了,白天不干活,支使着护院们帮她干,夜里头便躲在这里那里的偷偷还他们“人情”,嘤嘤呀呀猫儿一般乱叫。
小桃红可不想凤萧也被她拿下,想也没想便蹦出一句:“我可不同意。”
“咚——”
不想话音才落,那少年却忽然从石墩上扑通一声栽下来,恰恰好地扭头看见她。
……天哪,这么不近不远的,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没有。
小桃红头一低,赶紧抱着木盆子往院外走。
“凤萧哥~,擦擦汗呀~~”梅喜摇着帕子娇滴滴没有骨头地整个儿贴上去,那丰-茹儿挺得圆-鼓鼓的好似都要蹦出盘扣了。
小桃红惆怅地看了看自己小了一号的胸脯儿,暗暗回头一瞥,竟看见那少年推开梅喜,大步将将地走了过来。
……
她下唇轻咬,一瞬又忍不住惴惴欢喜,看吧,他果然也是喜欢她。
“凤萧、凤萧……你要了我吧……”臀-瓣-儿被男子滚-烫的手掌大-力-搓-揉,连魂魄都要被他融化了,小桃红紧紧揽住凤萧的脖-颈,只是迷乱地舔-吻着他丰俊的额头。
凤萧却头也不抬,他将脸颊埋-入她娇-胸,他揽着她的腰谷,把她整个儿狠-狠-贴-近他精实的腰-腹。那里硬邦邦的,好烫啊,抵得她肚子都痛了。他说:“傻瓜…你不是害怕吗?害怕了为什么还不肯松手……嗯!”一边说,一边却负手攀上她的小-裤,山野狼王一般,气-息-灼灼。
好陌生的凤萧,怎么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算了算了,谁让她偏偏那么爱他!
小桃红心中害怕,咬了咬牙,一狠心自己把亵-裤-褪-尽了:“不怕!就是你,就要你……再不要就没有了……”
那一朵女儿红-粉-莲-花绽放,看得凤萧狭长双眸一瞬间好似充了血,掌心握住她的双腿往腰背上一环,忽然开启更猛-烈的进-攻。薄-唇肆无忌惮在她的肌肤上掠夺,吻过之处就像被烫-烧一般,烧得她下-复空空软软-热-热。
痛得呼吸不能:“嗯、啊……”
“在那边呢,快追——”
远处却一台花轿飞一般摇过来,那花轿前赫然一个大大的“沈”字,老旧斑驳,地狱冥文一般,吓得她心尖儿顿地一凉……快些儿吧,快点要了我吧,再不要来不及了……可是凤萧刚毅脸颊上却都是汗珠,他竟然找不到该要往哪里进去……傻瓜,原来梅喜根本没有勾引他成功,他还是雏-儿呢,都不知道该欢喜还是难过!
逼自己厚脸皮,一把握上了那浓-密-黑-林间昂-扬的青-龙……竟然不知他原来这样大,一只手儿包着都酸了。那硬0茬茬的黑-密-扎着她的手,痒痒的,小桃红的下面更空-了……好热,没有人教过她,她便自己往那-物上坐落下去:“凤萧、凤萧……啊…你带我走吧……”
“呵,贱人,不是十分厌恶我么?如何这般急不可耐?”兀地却一声低沉凉薄的嗓音,那身-下的男人忽抬起头来,清瘦面庞上一双凤眸里尽是阴沉沉的讽弄……竟然是沈砚青!
“啊——”小桃红顿地从水中坐起。窗外星火点点,屋内黑暗一片,这才发现早已是夜深……原来不过是误入了一场梦魇。
可惜梦中未尽的欢-爱被顿然掐断,她心中空落落的,对那个黑衣少年生出惘然。
迷糊间低下头,却看到自己的双手竟然抚在那羞-人的蜜-林之处,而水下的双-腿-间早已泛-滥开一片-粘-腻腻的湿-滑——该死啊,她竟然对自己做了那不堪的事儿!
赶紧从水中站起身来。
好在脊背倒是不那么痛了,那陀罗香膏果然是个好物。
对着铜镜擦-拭-水渍,暗黄铜镜内女人的身体娇-婷-丰-润,哪里还是那梦中青涩的十四少女?
心思回还。
一抹棉巾沿着娇-满-胸-峰往下慢滑,一路摸索到下面,白的,没有颜色。小桃红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抬起头,看到铜镜里的女人忽然对自己咧着嘴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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