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鸾枝脸红红的,鸾枝说:“看我做什么?这一回,我可同你们沈家毫无任何关系。你是你,她们是她们,我不认她们的。”
揩着帕子抬起头来,不想却对上沈砚青微启的薄唇,凉薄的湿润,淡淡的药草味儿,碰着了立刻又分开。
二人浑身将将一颤……那情愫忽然变得危险起来。
鸾枝抿了抿嘴角,扭过头,躲开他愈发炙热的视线:“当真在吃药嚒?我不在,夜里头也不晓得弄个暖壶,真瘫了我可不管你。”
“真瘫了倒好,你便没有理由再让我独守空房!”那红颜娇靥,蓦地让沈砚青想起去年新婚之时。沈砚青的嗓子一瞬喑哑,捧起鸾枝晕粉的脸颊,在她唇-瓣上重重一啄:“…可晓得那天晚上,我在门外等了痴痴的你一个多时辰,以为你终会开门叫我,你却一次都不曾打开。那时心中寒凉,只恨不得从来未曾与你相遇。第二日醒来,却依旧还是想你……真不知是什么冤孽,这辈子独独就爱上你这样一个女人。”
“活该。谁让你设计诳我,说甚么从后门出去,差点儿我就着了你的……唔…”鸾枝的狠话还未道尽,整个儿便已被裹进他一道宽阔的胸膛。
“我就不信你那天晚上没有想我,我见你那里出了很多水儿……若是不想我,又如何像藤条一般缠在我身上?…告诉我,你可有后悔赶我出去嚒?”沈砚青箍紧鸾枝柔-软的腰肢儿,薄唇贴近她殷红的小唇,凤眸濯濯地凝住她,逼她说实话。
“冤家,谁受得了你那般弄人?恨你都来不及,巴不得尽早赶你出去。”鸾枝咬着唇,推搡着不肯应。
“…那便再试一回,看你是想与不想?”沈砚青促狭地勾起嘴角,忽然倾下薄-唇将鸾枝重重一轧。
那吻来得炽-烈,用力将她唇-儿堵住,狠狠地深-浅-啄-吸。鸾枝被吃得险些儿窒息,才要匀出力气躲闪,一抹馨香又被他大-舌-汲住。他将她柔-软的身体抵轧在座椅之上,那娇-满的丰-峦瞬间贴紧他怦怦跳动的胸口,她便挣扎不能。
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其实自己曾去开过一回门。暗夜辗转无眠,忘不掉是他的味道,悄悄启开一片门缝,那长街上寂寥无人,她看到他落寞的背影,冷清清的在雪地上打出长条的影子。怕阿娘听见,忍了忍,终是没有喊出声来。门虚掩着,只怪他自己不推。
“阿桃,天晓得我有如何羡慕凤萧。在我桎梏在轮椅上的少年时代,你却与他多了那几年相处的光阴……那样美好的年纪,你们一定有着很美的回忆,可是最终娶了你的却是我。我见你为他心疼,因为他而频频钝伤我,心里止不住就痛,痛不能早些年与你相遇……可是你既做了我的女人,我便舍不得你再为旁的男人而分心!”
沈砚青修长的手指抚上鸾枝后背的肩胛骨儿,只稍轻轻一解,一抹紧-绷的肚兜便被他贴着樰白的丰-峦剥-落。那哺乳中的美物异常嫩-圆-盈-颤,在车厢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晕开饱-满的白波,就像两只可口的白兔儿,勾得人去弄她,去疼她。
用力搓-揉着那柔-软,两颗娇-红的香果儿在他的指尖下揉-捻-翻弄,顷刻便有醇香的汁-液从那红的顶-端汩汩淌出……他便饶了她红-肿的唇-儿,顺着她一整圈的红晕将那丰-满哺-进了炙-热的薄唇中。
“呵啊……”那一吸一啄似勾人魂儿一般,鸾枝根本招架不住,被吃得难受了,连忙用力推搡起来:“今日不要,我……嗯……来事儿了,给不了。”
沈砚青才打开鸾枝的双腿,将她整个儿抱坐在自己早已经硬-热的青龙盘旋之地,动作蓦地一愣:“怎的就来了,不是还未断奶嚒?”
鸾枝红着脸儿,别过身子:“谁晓得呢,上一回被你弄了一半,第二天早上就来了……量多,怕是还得过个三两天才能好。”
胸前粉晕被他吃得红红-肿肿,一抹绣花小兜包不拢,稍一用力,线断了,只得揩着盘扣将春光囫囵遮掩。
那娇羞模样,却让沈砚青一瞬勾起薄唇笑起来——好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说甚么不想自己,若是当真没有欢欲,又如何把月事催快?
便把鸾枝抱紧在怀中,宠溺地摩挲着她白皙的脸颊:“惯是嘴硬,我是你丈夫,对我说一句软话又能如何?…还不是互相折磨。那你快些想好回来的条件,夜里头冷,我一个人总也睡不踏实。”
一辆青篷马车在空荡的街市上奔驰着,少顷便到得如意粥铺的门口。
掀开帘子,亲自抱鸾枝跃下马车。
店门口分离,鸾枝揩着帕子,把沈砚青唤住:“喂,下回不要再胡乱吃凤萧的醋了。我从前爱过他,后来是心疼。是我配不上他,只要他过得好,我便不会再牵挂。你若是当真羡慕,那便与他交换好了。土匪你做,我去与他夫妻纠缠。”
程翊从车辕上跳下来,眯着眼睛笑嘻嘻:“爷,二奶奶刚才在马车里叫痛。”
才开始当主子的贴身跟班儿,还未听惯那氤氲动静,偶尔听一回便新鲜的不得了。
晓得这小子一定听了个一字不漏,沈砚青冷飕飕瞥了程翊一眼:“你派人去封信,叫魏五把老宅里她的行李运过来,再去添置一批小孩的玩具。年关将至,只怕到时太忙,不好准备。”
他虽容色很严肃,却捺不住嘴角的一丝笑弧。这便是二奶奶快要回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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