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空气莫名变得躁闷起来,太安静,静得连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听见。也不知怎么了,鸾枝便微合起眼帘,双手环过沈砚青清宽的脊背,忽然把他整个儿拥住。
他显然未料到她的主动,魁伟的身躯僵了一僵,下一秒却惊喜。一手扣紧她曲婉的腰谷,一手捧起她秀致的下颌,迫不及待吃上了她的唇-瓣。
凉薄却温柔的吮-吸,带着淡淡的药草甘涩,起初的时候只在她红-粉上轻沾,见她浑身-颤-栗,忽然便更-深地-侵-入进去,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缠-咬-起来。
“唔……”她便不留下任何多余的空间,不得以把整个身子都覆上前去。双手茫然地在他脊背上攀摩,想要把他好好的疼宠,哦,或是被他更深的扣-紧。
他应是晓得了她的意,略微粗糙的大掌便从她的衣襟下探-入,颗颗挣破她的盘扣,揉-弄上她的丰-茹-儿。
那软-嫩-顶上的娇-果早已经-红-圆盈-满,被他在指尖下揉着捻着,都把奶水挤了出来。绷-满的蚕丝肚兜儿被浸-湿一片,浓-醇-奶-香在暖燥的车厢里蔓延开来,他的卧龙一瞬间便更大了,势如破竹……好难受!
“阿桃,我想、…吃你的这里!”沈砚青嗓音似燃烧了火焰,大手将鸾枝的肚兜剥落,清隽面庞熨帖上她饱满的胸脯,卷起她美丽的香果儿。
“嗯……别吃那里,好痛……”那唇齿间的吸-吮忽重忽浅,直将鸾枝的身体弄得空空又热热。他却还不够,一边吃,一边又用大手去揉-捻她丰-腴的臀。只觉得下面渐渐被撑开来好大好大,天呀,鸾枝难受极了,忍不住便把双腿盘-坐到沈砚青身上,蠕着软腰儿,摩-弄他长袍下的刚-硬,想要快点儿被他热热的填满。
羞死人了,讨厌他……是葵水刚完的缘故吗?怎么忽然这样的想要……
沈砚青几时经历过鸾枝这样主动,她比自己小去五岁,每一回弄她,总好像她依旧是那个羞赧的初婚少-女;然而这一回,无了孩子的干扰,她的身体却是这样的熟稔而渴望……太惊喜的发现,他爱她现在的样子。
便把鸾枝揽进怀中,磁哑的嗓音异常温柔:“是不是想我了……那么今夜去我那里可好?”
这便是暗示的味道了……是啊,是时候该去看一看那个属于自己后半生的家了。鸾枝点了头:“嗯,叫人去后面和阿娘说一声。”
沈砚青便用长袍把鸾枝护住,掀开帘子吩咐道:“走得快点,去沈家新宅!”
“得咧,听爷吩咐——!”
那车厢摇摇曳曳,老程又哪里能不晓得?便把缰绳用力一扯,加快了速度。
“驾——”
大门前车子停下,门房老张迎出来:“老爷回来了,这位是……?”都是新雇佣的家仆,看一眼沈砚青怀里满面粉娇的鸾枝,十六七岁,太年轻,不知她是谁,微愣了一愣。却还来不及反应明白,那人却已不在眼前。
“夫人回来了,让厨房备汤。”沈砚青一袭湛色长裳缱风而过,一路抱着鸾枝往内院里走去。
三进的院子,那院内宽敞明亮,打扫得清清净净,有花坛,有大树和天井,还有装满水的大鱼缸。
鸾枝轻扯了扯沈砚青的袖子:“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布置的?”
“是,夫人可满意?”沈砚青低头看她,嘴角噙一抹淡笑。
鸾枝便把脸儿埋进他胸膛:“嗯,等元宝如意长大了,可以荡秋千,还可以绕着鱼缸跑。”
“傻瓜,两个太孤单了,怎么够?”沈砚青忽然倾下薄唇在鸾枝嫣粉的脸颊上狠狠一啄,脚下步子顿然加快。
丫鬟们正在挂灯笼,见主子抱着女人回来,想看她容貌又不敢看,连忙个个低头让道。
……
“吱呀——”,夜风把雕花红门打开。那锦榻上红帐轻摇,一抹暗香浮动,看见里头软被似蛇儿轻蠕,有粗-粗-浅浅的喘-息在起-伏-交-缠。
沈砚青松开鸾枝香甜的娇果儿,将牡丹翠绿大袄从她的香肩上剥落。女人产后的胴-体越发美丽如若娇花,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的锁骨徐徐往下,划过她两座丰-盈的饱-满,蜿蜒探-入她的峡谷深处。那幽蜜的山涧下已然清泉四-溢,她的双腿轻蠕,却遮不住早已经湿却的丝薄亵裤……他便去下自己最后的遮挡,把昂-扬的巨-龙在她身-下赫然释放。
那龙身-青-筋盘旋,笔挺而刚硬,贴着鸾枝嫩-白的少腹-摩-挲,竟堪堪比她的一掌过半还要更长。
鸾枝便有些怕,怕它一会儿入得太深,将自己里面顶得太痛,红着脸瞥过头:“怎么又长大了这许多……看起来吓人。”
“太久没有弄你,想你了……别怕。”沈砚青却怕鸾枝再一次临阵脱逃,便温柔地把她双腿打开,抱坐上自己那里。先用指尖沾取她的水儿在她红-莲-花瓣上轻轻划圈,见她渐渐情迷,忘记了紧张,忽然便将刚-硬-整-根儿-没-入。
“嗯……”二人终于融为了一体。那对面相坐的姿势本就入得太深,起初的时候鸾枝那里太紧,蹲着身子不敢起坐,沈砚青便用双手抚着她的臀-瓣将她上下摁弄;后来那香径被渐渐开引,越来越顺畅起来,鸾枝便情不自禁摆弄起腰儿,抑不住的嘤咛-娇-颤。
隔着半掩的房门,那“吱-咕-吱-咕”的床榻摇响遮隐不住。阿娘和春画一人抱着个孩子,才准备往自个闺女房里头送,听见动静,连忙掉头往回路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