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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页
    ... ...
    三日之后,秋露浓迎来了自己最后一次审讯。
    这一次的规模比前面两次都更浩大。
    秋露浓也知道,这一次估计是要给她定罪了。
    四大世族都派了代表。
    祁家代表是个俊美的年轻人,祁知矣一手培养的二把手,神态散漫的坐在那。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来走过场的。
    王家代表目光炯炯。
    他盯着台下的秋露浓,因为将要亲手报仇而激动难抑,面部肌肉隐约抽动。
    谁都看得出来,王家对秋露浓保持着一股敌意。
    在焚天秘境中,王家牺牲了两名弟子。
    门外挤满了围观的弟子,黑压压一片。
    庄羽和谢争春站在最前列,往里张望。
    “她看起来......”谢争春哑然了一刻,竟然有些想笑。
    “很不错的样子。”
    秋露浓被关押的大半个月时间里,有关焚天秘境的各类谣言四起。
    谢争春靠着谢家的身份,得知了不少内部消息。
    两人始终很担忧。
    而如今,见到秋露浓安然无恙,还冲他们笑了笑。
    两人心中的焦躁稍微平息了一点。
    祁知矣入场,所有人肃静。
    这场事关秋露浓性命的审问,终于是开始了。
    与此同时,佛门圣地。
    一缕金色的佛光从山谷间的某处亮起,直直的投射进天空。
    钟声从四面八方同时响起。浩大悠久,宛如广阔海浪袭来。
    “师叔出关了!师叔出关了!”
    身着袈裟的弟子穿梭在佛门内,互相传递着这个消息,神情激动
    “羽衣刀师叔竟然出关了!”
    山脚下,农田边的一个小和尚仰头惊呼。
    半面天空被佛光照映得宛若调入一片金色的海洋。
    小和尚手里提着刚打好的酒。
    他提给树荫下半眯着眼睛的老和尚,正打着鼾,沉浸在美梦中。
    这一老一小两个和尚都留着一头长发。
    也不着袈裟。
    一个像个书童,一个像个苦读多年未中的儒酸老秀才。
    “师父,羽师叔他去哪了?”
    小书童把酒递给了老秀才。
    老秀才接过,正仰头畅饮。
    听到这话连酒都不喝了,指着天空骂道,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这臭小子真是欠揍,当初闭关的时候也不和我说,现在出关了也还是不来找我,准是找老相好去了。”
    “他在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我好歹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的!长兄若父!听过没?”
    ◎最新评论:
    【太太没更新呜呜呜 大胆猜测 这个长头发的师兄是之前那个算命的和尚 还有就是 十七真的不是行之嘛 我真的太喜欢行之了 行之死在魔界 十七又一定要去魔界 我很难不多想啊 行之真的是我理想型啊呜呜呜呜呜】
    【杀胚和尚!!!!!!等的就是他!!!太太没关系的!!!我遇到的鸽子精多了去了,太太这种文风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别的宝贝我不知道,但我其实可以忍受。我一直在等太太更新,评论区的姐妹们也是,我几乎没看到什么激情开麦的姐妹,大家都在等你呀。回来就好啦,三次元有事情啊,或者只是单纯心情不好不想更新,其实我是可以理解的啦(可能因为我一直对于看文的态度比较随意,有最好,没有就等,只要不是答应好的更新拖延,我都可以接受,只是不喜欢被骗哈哈哈哈),不过太太也可以适当安抚一下其他姐妹啦。最后,杀胚杀胚!!!!!!反差我可!!!!我磕生磕死!!!】
    -完-
    第58章 灯半昏时月半明
    ◎可从来没有人见过羽衣刀。   因为......见过他的大部分人都死了。◎
    “进入秘境前, 长老们告警过你们多次!”
    “弟子最好不要离开监控覆盖的地方。你为何要独自去往秘境的角落?”
    “因为那块安静啊。我想找个地方睡觉,不行吗?”秋露浓说。
    “所有弟子里,进入魔气源头范围的一共有七人, 最后只有你活了下来。”
    “秋露浓,你还有想说什么?你且告诉我,你是凭什么活下来?”
    “我?那当然是因为我修为深厚,外加运气比较好。”她又答。
    “你!......你修为早就突破了金丹, 直逼元婴期,却一直对玄天宗内隐藏。这是为何?”
    “你如此欺瞒同门, 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另有居心。”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我一个无名无势的寒门弟子,凡间平民出身,有如此根骨和天资,岂不是幼儿抱赤金行于闹市?”
    秋露浓神情淡定。
    “我藏着掖着点,不是很正常?”
    ...
    审讯在顺利的进行着。
    王家代表宛若胜券在握。他的提问尖锐, 且毫不客气。
    可秋露浓的态度轻松到有些随意。
    她轻易化解了这一切。
    弟子间响起了轻轻的哄笑声。
    庄羽和谢争春对视一眼, 有些无奈的笑了下。
    “还有, 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 搞得我像是罪魁祸首一样。”
    秋露浓补充道。
    她站在最中间,祁知矣座位的下方, 换了一身干净的宗袍,及腰的墨发用一个木质发簪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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