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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月捣杵(后背位宫交到腹部鼓起小包)
    哪知姜兮月却没能如陆缱预料的那样羞愤,她让扯着双臂肩背贴在陆缱身上,胸部因这个姿势反向躬起,那两团丰腴的乳肉让臀间进出的肉棒顶得不住颠簸,反仰着的脸上布满欢愉潮红。
    姜兮月微启红唇,不仅没嘲回来,还发出了两声腻软的淫叫,她这痴态弄得陆缱小腹一抽,肉棒猛地又硬了一圈。
    “啊~嗯……”y实的龟头插上了花心,姜兮月让撞得腰眼一酸,咬牙从鼻中哼出呻吟,她如今被从后扯着小腹绷得极紧,这一插便觉得自己的肚皮都被顶到了,身子里下意识紧张起来。
    陆缱c中的花心猝然剧缩,那腔软肉在肉棒头顶一夹,将马眼都给夹得酸了,她从紧抿的唇缝中吸了口气,然后便骤然发力,冲着那团还未舒展开的花心肉就开始猛操,霎时间姜兮月只觉得自己肚皮下面似有巨杵在捣药一般,她就化为了那肉药臼,让肉药杵从身后T缝里一下一下狠摏进来,回回都得捅穿狭窄的穴道,将她的花心捣得汁水四溅逐渐成泥。
    T后面的肉棒来得凶狠异常,往上c着的架势几乎都要顶到了五脏六腑,姜兮月让这一连串疾风骤雨的抽插干得换不上气,喉咙里本能地屏住了气息,只有零碎破乱的几丝微音不成调地溢出鼻端,与她上面腔道的堵塞相反的是下面的花穴,那条肉甬道早让这根肉棒操得熟了,花心也是三番两次地让c穿,根本就没多少抵御的意思,只是让发狠的龟头c撞了十来下就丢盔弃甲地敞开大门,让y热的龟头一路高歌地冲进子宫里。
    “啊呜!”这一捅却是把上下两头都给捅穿了,姜兮月张大嘴巴叫出惊Y,肺里瞬间灌入了空气,只是下一瞬那气息就被身后面的拍打又给撞了出去,姜兮月脸朝上断续着抽吸空气,却不知自己的小腹上隆起了一个鼓包,这个姿势本就将她小腹给拉得绷起,而龟头顶进子宫后顶上了宫壁,那被顶住的壁腔紧贴着小腹,竟隔着皮肉将龟头的形状给显现了出来。
    姜兮月自然是瞧不见这画面的,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腹部撑得难受,可陆缱垂着头却是将她肚皮上的光景尽收眼底,只见那娇白平坦的小腹上面,随着自己一次次抽腰挺送,便有铜钱大小的鼓丘隆起,回回起来的地方都稍有挪移,一下子就能看清自己的肉棒插到了哪里。
    淫靡的一幕激得陆缱头皮发麻,她像是着了魔般愈加使劲摆动腰肢,瞧自己的肉棒像鼓槌一般在姜兮月腹下敲打,敲出深浅不一的小坑,电流从她的脑中一路窜到了性器,那伞状的圆头一旦顶上了肉逼就仿有电流从上经过,弄得龟头上的小眼发麻流水。
    陆缱咬牙冲撞了近百下,尔后她忽地低头将半张脸埋在姜兮月的肩上,鼻尖马上就嗅到了一股蒸腾出酒气的汗味,陆缱眼睛越发赤红,她倏然收紧了姜兮月的双臂,勒得姜兮月连后腰都贴在了自己身上,接着便紧挨着身前的女T,臀部失控般摆动起来。
    快速的大开大合瞬间变成了没有节奏的急切操干,姜兮月被牢牢制住了身子,甚至都不能颠簸晃动,她就像一个被固定住的桩子让陆缱笔直压贴着将肉棒不停进出,只余胸前的乳肉随着口中的短促啊啊小幅度剧烈抖动。
    喝了酒的身体本就高热,还让这么一根不讲理的肉棒在小穴里搅动,姜兮月到了最后都被操糊了脑袋,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热晕过去了,这时脖子上却蓦地一痛,姜兮月一个激灵睁开眼睛,陆缱居然在撕咬她的侧颈!
    虽然姜兮月没少咬过对方,但假正经的陆缱却从不对她下口,甚至连姜兮月的乳儿似乎都不屑去吃,哪知这人不张嘴则以,一张嘴就直击要害,那脖颈可是人最脆弱之处,即使姜兮月不学无术也知晓其中的厉害,陆缱的牙齿正啃咬着她侧颈,坚硬的质感徘徊在那层薄皮之上,激得姜兮月背后的汗毛都倒立起来,她生怕陆缱猛地一用力将她那块肉给撕得血流如注。
    从被咬着的脖颈开始,全身的肌肉由上而下地逐渐收紧,正在疾速驰骋的肉棒只觉得穴口忽地一抽,夹在穴口两边的臀肉往中间用力收紧,一时间差点勒得它就此泄在穴道里。
    眼看马上就要到了,那肉棒才不甘卡在半途中射出精水,是以它一个用力狠狠凿穿前面拧在一起的软肉,在绞紧的胸腔里转瞬间又抽送了三下。
    倒是让姜兮月难受坏了,她的穴里刚才就让操得差点登仙,要不是陆缱一口咬上来,她这会早已先陆缱一步丢掉了,可现在侧颈被陆缱咬着,她都能感到自己跳动的血管被压在牙齿之下,那种性命遭到威胁的胆战与身子里的极致快感混杂在一起,比得姜兮月脑仁都在战栗。
    “啪啪啪”十几声连在一起的拍打,腹部上的小丘几乎是还未消下便又鼓起,最后一下那肚皮被顶得尤其高,里面被撞麻了的子宫壁上龟头顶在其上猛地喷射出了白汁,因着马眼就紧贴着肉逼,这急速射出的液体还让肉丘又稍微涨起了一点。
    姜兮月让精液冲得脚趾都麻了,她呃啊着夹紧了双腿,穴口使劲挤收,在几近夹断肉棒的强烈痉挛中高潮着去了。
    陆缱被这一夹,脑中嗡了一声,眼前闪过强烈的白光,她听到姜兮月似乎在痛叫,只是那声音都抵不过脑内的嗡响,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牙齿几乎都要咬破口中的皮肉了,她松开嘴,瞧见姜兮月印有乌青指痕的颈子上赫然添了一圈牙印,深红的齿坑看上去就像是在冒血一样,陆缱眸光缩了下,从惨不忍睹的脖颈上离开。
    她抽出已经开始缩回成阴蒂的肉棒,松手任姜兮月身子下滑,软垂到地上。
    现在该如何,陆缱喘息着瞧见姜兮月还在流出白浊的小穴前面,原本小巧的肉粒正在迅速涨大。
    她不想与姜兮月再做纠缠,可肉棒也不能就此丢在姜兮月身上,况且…她还中了春药。
    是了,春药,上次中了姜兮月的春药后她光射了还不算,是直到破身后才彻底解毒的,莫非此次也是要让对方c回来才行?
    陆缱抿了抿唇,不用特意去感受她也知晓自己的花穴此刻湿得难受,里面又热又痒的,怕是与上次中招后没什么区别,她手掌成拳捏紧了三次,到底还是扯起了姜兮月。
    “你下的这个春药……”话说到一半陆缱的唇又抿了起来,她实在没姜兮月那样的厚脸皮,能主动开口求对方肏自己。
    姜兮月才缓过一丝劲来,她侧颈上火辣辣地疼,穴口也因陆缱的粗暴给c肿了,可瞧见了陆缱的窘迫,这些不快都化作了飞烟,姜兮月支起膝盖软软地贴了过来,跟没骨头一样倚在陆缱的身子上,一只手蛇一般滑进了陆缱的衣襟里。
    陆缱让那揉捏胸部的五指弄得肩膀一抖,屏息压住了想要脱口的呻吟,姜兮月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衣带上轻轻一扯,就把这本就凌乱的上衫给卸去了,她按着陆缱的肩头让她躺倒,自己也跟着俯贴下来。
    竟是半点没有为难陆缱的样子,陆缱躺在下面,看她支起一臂扶着肉棒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心中才刚划过一丝疑虑,那比寻常人粗了两倍的肉棒就顶了进来。
    姜兮月慢慢晃腰在胸腔里活动了两下,她看见陆缱不自觉地蹙起眉一副还在适应的模样,蓦地绽开了一个笑容,陆缱眼看着她一个送腰深挺,将唇附了过来,呵气如兰道:“我可没说酒里下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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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看在这章还挺肥的份上饶了屑作者又更晚了吧!
    昨天回评论时发现翻到第十页都还没尽头,被吓到了,所以屑作者只回了三页就放弃了,但客官们的鼓励我都有好好看到,在此对诸位鞠个躬,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和谅解,我也知道我事有点多,这样的我也能收到你们无私的关爱是我三生有幸,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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