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的赏佩佩是羸弱的,这么多年刻在溥跃的印象里都是发育不良的模样。
但此刻倒映在他虹膜的景致,远远超出他以往的所有想象。
赏佩佩的脚踝还是那么纤细,但时间在她身上催生出了女性特有的甜腻和玉润。
绵软的小腹看不到任何肌肉线条的痕迹,因为长期站立工作,她的小腿有些浮肿,再加上异常肥软的上围,她全身的皮肉都像是松散的白玉脂膏,可以由着他抚弄成任何想要的形状。
指腹从锁骨行至胳肘,再牵住她的手。
谈不上干瘦或健美,也不是时下流行的任何模特身材,但就是这样鲜活的赏佩佩,在他看来像是成熟的蜜桃一样多汁可口。
她不比任何人普通,像闪闪发光的珍珠,他好像怎么样看都喜欢不够。
情欲上头像高烧不退,灼烧着感官和本能,明明是冬夜,供暖也温吞,可溥口干舌燥,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流到睫根,“啪嗒”一声落在赏佩佩的胸口的衣料上。
汗渍渗透,像是岩浆融雪。
溥跃出神了好一会儿,甚至赏佩佩已经适应了强光开始在他身下反抗和扭动,大喊着叫他关灯。
汗水辛辣足以模糊视线,可溥跃眼白充血还是不愿意闭眼,嘴唇追随着汗滴,他双手压制着她的手腕俯身隔着衣料吻她。
初衷应该是怕弄自己的汗渍湿她的衣服,但吮过咸咸的汗滴,他将脸埋在赏佩佩的胸膛,像只没有自控力的疯狗开始隔着布料啃咬她的乳肉。
被“咬”的人应该是舒服的,本来还在扭动腰肢骂人的赏佩佩突然发出软糯的湿音。
“痒。”她说自己会痒,应该是肿胀起来的地方在痒吧?
原本小小的圆晕缩成一团,像荷尖一样挺动将布料撑起。
滚烫的舌沿着两小颗反反复复地舔舐画圈,将浅色的布料彻底打湿。
她的内衣被搞得更脏了,乳尖似乎也也更肿了,不仅有滴滴答答的汗渍,还有成圈的津水和牙印,好像是溢乳的新妇。
穿着内衣被成年男人舔乳实在是太色情了,赏佩佩在溥跃像狗啃上来时脸颊就已经彻底红透了。
勃发的情欲会通过亲密行为传染,没有几分钟,她全身的皮肤就像是被笼屉蒸过,笼着氤氲的热气。
湿溻溻的布料绑在胸前绝对不算好受,尤其是乳尖被吮得又刺又痒,即便隔着布料,被压制着双手舔舐和啃咬胸部的触感也如此强烈,让她忍不住发出很羞耻的声音。
双乳在衣料下不停被拱成淫糜的形状,溥跃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碾压着乳缝,只是被碰到胸部而已,赏佩佩敏感得不像话,需要两腿夹紧抵御某种汹涌的湿意。
不知道被舔了多久,在他发丝投射下的光晕中迷蒙着双眼,赏佩佩再也忍受不了地拱起腰肢央求:“先让我把衣服脱完……”
像是才意识到两人之间还有一层阻隔,溥跃终于松口,喘着粗气直起劲腰。
他下体已经肿胀到有痛感了,紧接着,他扯住赏佩佩内衣的下缘往上猛拉。
赏佩佩一声惊呼,半颗奶桃已经从内衣下方挤了出来,像是蛋糕坯上被裱坏的奶油。
眉毛皱起,赏佩佩双眸中倒影着浸润雾气的山水,她抽出身侧的胳膊捂住自己,单手背到身后鼓弄,好气又好笑地说:“后面有搭扣,谁脱内衣这么硬扯?你是猪吗?”
原来男生的知识盲点竟然有这么多,原来像背心的东西还有扣子。
可能是太过于丢脸,猪本人闻言立刻跪起来将功补过,两只手臂从赏佩佩的腋下穿过,准备帮她脱掉内衣,可是手指刚触到她后背的肌肤,溥跃就愣住了。
搭扣被解开,狼狈的内衣已经从后背彻底敞开,如落叶般在肩颈和锁骨上摇摇欲坠,完全没有了遮羞或者托举的功能。
但溥跃没来得及欣赏她挣脱束缚的两只奶桃,因为激荡而产生的乳波和波浪顶端被他刚才吮吸到晶莹剔透的樱色乳尖,他托着赏佩佩的肩胛骨用十指和掌心贴合着摩挲,越摸心里越慌,准备就着灯光用力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看清楚她后背的皮肤。
下一秒,他的眼睛被赏佩佩的单手捂住,视线被阻断。
赏佩佩衣衫不整,眼角湿漉。
那只手在颤巍巍地抖动,她的声音也一样,像是被他欺负狠了,“先关上灯再做,可以吗?我不想这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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