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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他看着皇帝的脸色,见他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于是又亲上去。这一次却不是蜻蜓点水或是浅尝辄止,而是干材烈火、辗转吮吸。
    美人在怀,还是一个热情的,主动的,光裸着的美人。
    皇帝再大的定力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了。
    他不由伸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将手掌放在她的腰背上。
    窈窕纤细,不盈一握。
    而林嫤越加大胆,直接跳到皇帝的身上,一双细长的腿夹在他的腰上,抱紧了他的脖子。
    有簪子从她头发上掉下来,发髻散落,细软的头发垂落下来,有一些垂在皇帝的脸上和眼睛上,酥酥的痒意。
    皇帝伸手替她抚了抚头发,然后将她翻转过来,将她压在柱子上,变被动为主动。
    林嫤呵呵的笑了起来,带着得意和狡猾,仍还不忘记问道:“皇上不生气了吧?”
    皇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带着微汗的掌心从她的腰上一直往下滑,带出一片的电流……(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二章 解释(月票60的加更)
    皇帝躺在床上,而林嫤则躺在他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胸口,偶尔轻轻的划一下。
    两人都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林嫤的手指在他精壮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声音带着一种春雨后的娇媚,道:“皇上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吧?”
    那次他亲自替她扶脉后,后来谈论起孩子来,她就听出他有一些若有似无的暗示的话。
    皇帝拿起她在他胸口划着圈圈的手,拿在掌心里握着,轻轻的道了一句:“傻瓜。”
    其实他那一次并没有扶出什么来,他虽略懂岐黄之术,但医术还没好到这种程度,不过是觉得她脉象有异,怕她身体有碍,才去问了一直给她扶平安脉的张典。
    张典或许敢帮着她瞒别人,但不敢瞒他,自然和盘托出。
    林嫤扁了扁嘴,抱紧了皇帝,带了些可怜和委屈道:“我已经没有在吃了。”
    皇帝心里一动,低头看着她。
    林嫤又道:“只是停药的时间短,脉象上还是能把得出来。”
    林嫤又道:“其实臣妾不是不想替皇上生孩子,只是臣妾害怕。”
    皇帝问道:“怕什么?”
    林嫤道:“怕臣妾熬不过生产,臣妾虽然喜欢孩子,但是更怕死。所以臣妾想,等臣妾的身体再养好一点,年纪再大一点,更适合生孩子一点,那时候再生或许就不会这么危险了。”
    皇帝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小傻瓜,怎么会这样咒自己。宫里这么多宫妃生孩子都平安生下来了,江氏王氏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十六七岁,你怎么就会认为自己不能平安生产。”
    林嫤担忧道:“可万一呢……”
    皇帝道:“不会有万一,宫里这么多太医,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他托着她将她身子往上挪了挪,让她的眼睛对着他,手摸了摸她的脸,道:“你要相信朕。”
    林嫤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睡吧,朕陪着你。”
    林嫤道:“睡不着。”
    皇帝道:“既然不睡,那也行,我们来干点有意义的事。”
    说着手已经按上了她胸前的小太阳。
    林嫤笑着轻锤了一下他,嗔道:“皇上讨厌呐!”
    可是并没有阻止皇帝的动作。
    殿内渐渐响起了低低的若有似无的娇吟声,林嫤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帝手上被拉满的弓,整个脚趾都蜷伏起来。
    她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害怕自己忍不住就会叫出来。
    然后过了许久,连林嫤自己都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她终于轻叹一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软软的躺在床上……
    另一边,太医院里。
    张太医看着被从昭阳宫送回来,但也已经不成人形的徒弟,声音带着责备道:“早就与你说过,在宫里就要把自己的嘴巴扎紧。”
    张金匮躺着道歉,哭得泪流鼻涕的道:“对不起,师父。”
    张太医最终叹了一口气,也怪他自己。这个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的侄子。他和夫人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他与兄长已经说好,这个侄子以后就过继给他当儿子,百年之后继承他这一房的香火。
    所以自小他便尽心尽力的教他医术,又打通关系将他也带进了太医院,带在身边一点一点的教他,所以有些秘密的事他也没防备偶尔与他说上一两句,为的是教会他怎么在宫里生存,但却没想到最后反而差点害了他。
    张太医又道:“你以后是不能再呆在太医院了,我与你伯母替你相看了一门亲事,待过段时间就拜堂成亲吧。凭我从教你的那些,以后在外面开个医馆,也能混口饭吃。”
    张金匮还知道这次是自己误了事,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再呆在太医院了,跪在地上抱着张太医的腿,哭着道:“伯父,都是侄儿连累了您,都是徒儿没有好好听您的教导。”
    张太医不由重重的按了一下他的脑袋,恨其不争道:“你呀,早就与你说过,漂亮的女人是会咬人的,特别是宫里的女人,你偏偏还被女色所误。”
    张金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真心喜欢茗烟,可没有想到茗烟却会坑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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