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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的手掌上满是薄茧,抚在肌肤上,又痒得杏儿发抖。顺着脊背往上,能摸到因了颤栗而愈发突出的蝴蝶骨,再顺着蝴蝶骨的下缘,是细腻的肌肤,耐心向前……杏儿颤抖了一下,搂着他的脖子往上轻耸背部,却被薄茧更紧贴住。
    她羞得不知该逃往何处。如被抓住的鱼,躬身覆被,却越发被抓在手里,滑腻腻也逃不脱。
    寂静的夜里,他的呼吸声惊心动魄钻入杏儿耳中,虽看不见,也知两人近在伸舌可触的距离,热气喷在唇齿间,却似蒸腾了全身,密密细细的汗瞬间长了满背,就似清晨的雾气把杏儿笼入其中。
    猛兽逼近,细嗅蔷薇,却失了耐心,一口便把蕊中的香蜜贪吃掉,又不满足,急急迫来,想要索取很多。
    杏儿唇焦口燥,连口内丁香也生了疼,伸手却不知该先推拒哪里,鬼迷心窍了一般,竟是揽在他身上,化成了猫爪,只恨不能露出尖尖的指甲,刺穿了他的皮肉,抓挠在他身上。
    一种陌生的感觉从胸口往下蹿,杏儿慌得绞了腿,猛地发现自己的手,抓得真的很用力,虽隔了一层衣服,还是吓了一跳,一边收回手,一边挣扎着问:“疼吗?”
    “疼!”
    纪凌宇很快回答,杏儿又羞又窘,却又隐隐觉得不大对劲。
    “我,我没指甲,可有抓破你?”
    这次却没得到什么回答,室内静寂一片,如果两个人都极为急促的呼吸声不算声音的话。
    程姑姑上午就来了,一见到杏儿,就喜孜孜说:“给您道喜了。”
    杏儿住在这里,万事不知,听程姑姑说,才知道如今参选太子妃的闺秀,只筛选了十位出来,就是这次要进宫的人。
    “这次进宫,是要在宫里住几日的,所以殿下特意让我来,给您多说道说道宫里的事。不过您放心,在宫里,就有殿下在呢,若有什么事,殿下会护住您的。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宫里尚有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他们各人都有各自的脾性,若能得他们认可,自然再好不过了。”
    杏儿认认真真听程姑姑讲说,紧张得都有些心里发虚,手里冒汗。
    作者有话说:
    【感谢榜】感谢~胡萝卜~的营养液。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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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奖竞猜:我今晚能加更成功吗?(我也还没正确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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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
    【没前面好看了呢】
    -完-
    第71章 、071宫训
    ◎“我自然爱慕太子!”◎
    头一天,纪凌宇特意早些回来,陪了杏儿半日,又嘱咐她莫要胆怯,若是有人欺负她,就找一个叫朗月的宫女,让她出来传信。另有个小和公公,也是可以托付的人。
    “太子殿下?”
    杏儿很少这么郑重相唤,纪凌宇眉宇间立时有些凝重。杏儿却笑了笑,说:“我会做好的。”
    她曾经犹豫过,可是,她又没舍下。特别是从洪家搬出来后,便觉得,这个世上,也只剩下他了,无论他是阿余,还是太子殿下,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人。
    说完了进宫的事,纪凌宇佯装恼怒,质问:“昨日我回来的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客人?”
    杏儿愣了一下,笑嘻嘻说:“木头哥哥对我说了,是你让他来看我的。谢谢你,阿余。”
    这下子,纪凌宇脸上是真的掠过一丝不悦,目视前方,说:“木头哥哥?木状元如今已是翰林,你这般唤他,很不庄重,有碍他的声名。”
    杏儿听了这话,伏身在他腿上,咯咯轻笑。
    昨日恰好程姑姑也来了,见杏儿见“外男”,很是劝慰一番,得知是太子殿下安排的,才放了心,又和杏儿说了些悄悄话,“殿下安排木翰林来看您,足见殿下待您的真心。可是男人,哪里就愿意自己身边人,与外男来往的。不论面上如何,心里肯定不乐意。”
    杏儿还为纪凌宇辩解:“阿余不会的。”
    程姑姑不以为然,建议说:“无论如何,您待木翰林,还是疏远些比较好,更别再提什么木头哥哥的旧事,我听了都为殿下觉得吃醋。”
    所以今日,杏儿特意要说“木头哥哥”,就是想试一试。
    纪凌宇被她笑得面上发羞,心里发痒,只是光天化日,周围还有伺候的人,只得借着挠痒,占了些便宜,惩罚于她。
    却又暗暗高兴,杏儿终于又渐渐恢复了往昔,之前病中,身体不适不说,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全不似万寿山上那个很容易就无邪欢喜的小杏仙儿。
    十位待选的闺秀,这次要在锦绣宫住几日,也不能自带仆从。杏儿无比紧张,觉得自进了宫,心跳快得如同山林里突然蹿逃走的小兔子,来回撞,却撞不出猎人的围猎圈。
    可是没想到,头几日里,只是十个人坐在殿内,每日听嬷嬷和姑姑们讲说宫训和妇训。什么听从、随从、服从、跟从,什么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杏儿以前全没听过这些,即便是程姑姑,也没与她说过这个。她并没细想这其中的意思,只是努力想记住,以免误了事。
    洪玉瑾也在这十人中,杏儿偷偷观瞧,见她面色平淡,显然对这些已经烂熟在心,毫无畏惧。
    不知为何,这些人在一起,却互相并不多言,只有洪玉瑾,晚饭后走到杏儿房间门口,看着她的脸冷笑了下。她那一瞬间的眼神,尤为可怕,好似要扑过来咬人的豺狼。杏儿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她脸上的煞气却突然化为乌有,嗤笑了声,说:“你夺了他又如何,不是一样和我们在这里吗?说不定我是妻你是妾,以后你不仅得继续叫我姐姐,还得日日给我跪着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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