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怂地说:“我...我真的卖艺不卖身的......”
“真巧,我也是。”
“我、我姐姐说...对这种行为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哪种行为?”
“就...就是半夜爬别人床......”
“嗯,我也是。”
江幼瓷:...(○`3′○)
“那你还......”
贺别辞把她下巴尖从被子中挖出来,板板正正用被子把她包好。
江幼瓷觉得自己更像一颗萝卜了...完美演绎了一颗萝卜被挖出来又埋进土里的全过程......呜呜呜!
“我也很好奇...”贺别辞语气迟疑,表情真诚,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既然瓷瓷也是这么想的......那为什么要半夜爬上我的床呢?”
江幼瓷:...(°ー°*)?
什、什么...萝卜选手感觉自己突然听不懂汉语了!
顺着贺别辞的目光,江幼瓷艰难转过小脑袋...然后看见另一张床......
床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华丽长裙。
床头还有一颗闪着柔柔微光的小星星。
等等...那、那怎么......怎么那么像她的床啊!?
江幼瓷:w(?Д?)w!
等等等等...她想起来了!
她全都想起来了......
半夜爬床的人确实是她没错...但她是有苦衷的......呜呜呜呜!
江幼瓷又艰难地把脑袋扭了回来。
眼泪汪汪,理不直..气也壮:“这、这件事情...其实都怪你会发光的手指......我举报!它们勾引我!”
她神情非常严肃:“真哒!”
贺别辞眉眼晕出笑意:“怎么勾引你的?”
“就是...”江幼瓷绞尽脑汁,清澈透亮的眼左右乱晃,“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她声音愈来愈低,无措在眉尖游来游去,像找不着出口的鱼。
“哪样?”
他更靠近两分。
江幼瓷:“就、就是...”
她两颊腾地燃起两团滚了火的云。
名为无措的小鱼啪叽——变成了红烧鱼。
呜呜呜...红烧鱼的心跳声好大,她要被震晕了......
“什么!?你要死了?给我们做火锅??”
“还有这种好事!?”
“瓷瓷!瓷瓷!!”
保安“嘭——”一下撞开门。
手脚并用地爬进来,一脸兴奋:“瓷瓷!!快起来!吃火锅啦!!”
然后——
他蓦地怔住。
江幼瓷:“......”
保安:“......”
“哦呵呵呵呵......”
一米多宽的大蜘蛛拿细细的长腿捂住眼睛,一脸“我懂”地发出怪笑。
“你们、你们继续...火锅一会儿再吃、一会儿再吃哦呵呵呵呵......”
江幼瓷:“......”
江幼瓷用力摇头:“不不不不!保安叔叔!!我们是清白的!!!”
“哦呵呵呵呵......”保安用力关上门,“我懂!我懂!”
江幼瓷泪流满脸...流下的眼泪凑一凑,说不定下火锅的水都有了。
她从被子中伸出一只小手手,扯住贺别辞的衬衫前襟:“贺别辞...我真的没有对你......”
“嘭——”
江幼瓷怔住。
贺别辞也罕见地怔住。
江幼瓷:“......”
呜呜呜...救命!
她太用力了!
不光把他衬衫扯碎了...把他人也扯下来了......
薄唇磕在她鼻梁上......
“呜呜呜...好痛......”
江幼瓷痛哭流涕。
艰难地把上一分钟没说完的说完:“真的没有对你意图不...唔唔唔......”
江幼瓷再次怔住。
感觉下巴被掐住。
眼睛撑得圆圆。
看得很清楚。
眼前斯文清隽的男人...忽然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轻轻的。
像羽毛擦过。
...顺便把唇瓣磕出的血迹也擦在她额头一半。
“好了,轮到瓷瓷了。”
贺别辞用一根手指擦掉唇瓣血渍,弯起一边唇角。露出好看的笑纹。
江幼瓷发现...他笑起来似乎喜欢先弯右侧唇角......
但是...她再次觉得...她好像听不懂汉语......她只是一颗萝卜啊QAQ
“什、什么...亲、你亲...轮、轮到我......”
听不懂汉语的萝卜选手结结巴巴地问。
“啊,”贺别辞笑着看向她,“对,轮到你了。”
“该你亲我了。”
萝卜瓷感觉萝卜不太会动。
长长睫羽也像萝卜缨一样随风颤颤:“亲、亲哪里...为、为什么要亲你......”
等、等等......
小萝卜很生气、皱起眉:“你为什么...为什么亲我!”
贺别辞表情很自然:“严格来说,不能算亲你。”
江幼瓷:(°ー°*)?
“这是礼节性的早安吻。”他目光坦坦荡荡,“瓷瓷睡我的床、抱我、扯坏我的衣服...我都没有计较,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呢?”
这、这样啊......
江幼瓷很愧疚,急急解释:“我...我很有礼貌的!”
贺别辞笑着看向她。
好、好叭...该她亲他了......
她眨眨眼,紧张地舔了舔唇瓣。
真的好紧张...
紧张到把床单都抠出两个窟窿......呜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