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奈奈长成出水芙蓉一般的九公主,成了全族人“除五公主之外最好看”的公认美人。
百兽尚有发情期,奈奈身为修习魅术的狐妖,每个月也如其他狐族一般想要与人消解。但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旁敲侧击地问过柿村:难道不会难受吗?
柿村一脸怜爱地注视着这个对她来说单纯可爱的妹妹,听了她没头没脑的问题只是笑:“我的妖力深厚,自然不受影响。”
奈奈的法力远远不及柿村,奇怪的念头在白天还能强忍着,但到了夜晚熟睡之后,那些旖旎的梦境便脱离了控制。在梦里,柿村会一遍一遍叫奈奈“小九”,橙红的狐尾会与她的一抹金红紧紧纠缠。淡淡的笑看起来也变了意味,喜欢在薄唇轻轻凑近时,注视奈奈的眼睛,一如午后阳光的热情,让人害羞却完全不舍得逃避。
从未见过的红晕也会在情事过后飞上她的脸颊,奈奈在梦中柿村的身上尝尽了心头小鹿乱撞的滋味。
小的时候,是柿村常去奈奈那儿找她,后来则是连宫人都知道,九公主有事没事就爱窜到五殿下寝殿里。有时五殿下夜晚有急事要出门,九公主就会直接宿在五殿下这里等她回来。两人同吃同住,在九公主的软磨硬泡之下,五殿下连她专用的私汤都不介意与九公主分享,共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可谓是“哪里有五殿下,哪里就有九公主”。
没人知道奈奈听话单纯的外表下,藏着怎样过火禁忌的心思。她想要的不仅仅是那些掩饰在姐妹情深之下的触碰,在柿村不在的夜里,她会缩在残存着柿村体香的被褥里,幻想着自己躺在柿村身下、伏在柿村肩头、跪在柿村面前承欢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对着柿村的贴身衣物自渎。
甬道里流出的淫液会将被单打湿,可奈奈并不打算干净的新被单。用法术把水渍去掉,下次看着柿村再躺回到那个位置上,心底里最深处会滋生出额外的快感,仿佛那些水渍也有柿村的一份功劳,当然,追根溯源,也确实是有的。奈奈知道自己或许病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不正常的……疯狂的念头。
[如果柿村不是柿村就好了,我或许可以和她在一起。]
血缘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如果柿村不是柿村,那我怎么能她在一起呢。]
血缘又帮助她成为了和柿村最亲密的人。
那个能用“东窗事发”来形容的雨夜,柿村像往常一样不在寝殿里。这场雨来势凶猛,连绵不断砸在青石板地上的声音完美掩盖了奈奈紧闭的嘴里弥漫出的娇喘。
手指把花核和花穴都照顾到了,抽插研磨的力度没有一丝顾忌的保留,为了最大程度地取悦自己。过于轻柔不但不够刺激,会容易让自己有心思想东想西:柿村和我做的话,会是温柔的?还是粗暴的?这类幻想最终只会滑向失望的边缘,倒不如痛痛快快的直达高潮,只有指尖被打湿,拉扯出清亮的银丝,奈奈才觉得夜晚变得没那么漫长。
快感让奈奈松了牙关,一下一下地深吸着微凉的空气。两只饱满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乳尖刮在掌心,硬硬的,有点痒。柿村要是能含着它们,一点一点的啃咬,乳尖和软舌紧紧地贴在一起,舌面滑过乳晕,玉齿微闭,牢牢地夹着肉……啊,下面的穴口又涌出一股热乎的暖流,真没出息,只是幻想着乳房被吮吸,反应就这么大吗?
话说回来,吮吸……花核也是不错的选择呢。奈奈知道那里有多敏感,每次只是沿着突起揉搓,淫水就会源源不断地溢出来。粘了淫水的阴核又湿又滑,阻力更小,速度也就能更快,只要能被弄到浑身打颤,尿液也会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射得腿间湿哒不已,跟着一股一股涌出来的淫水从花穴流到后臀下面,自己也从来不去管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哈啊……哈啊……”高潮迭起的剧烈冲击打乱了本就粗重的呼吸,奈奈挣扎着爬起来,手脚一阵脱力,只好用双手撑着上半身跪在床上。恍惚间,抬头看到地面窗格的光斑被一块黑影挡住,眨掉眼睛里的泪光看去,那模糊的影子,不就是刚才在幻想中和自己共赴巫山的人吗?
[她站了多久?为什么不进来?]
奈奈苦笑了一下。
指尖重新摁在充血挺立的阴核上,高潮刚刚褪去,控制阴道收缩的肌肉还没缓过来,小幅度地一舒一收。抓起柿村经常佩戴在身上的一把白色骨扇,扇柄部分打磨得十分圆滑,体积目测也正好合适。一小节扇柄被推入甬道时,奈奈发出了一声长长地呻吟,扇柄没有手指的温度和柔软,却有充足的硬挺和异体入侵的快感,所有都汇成听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喘,一字不落钻进柿村的耳朵。
门口的黑影一动不动,直到累得抬不动手腕时,奈奈听到一声极低极低,仿佛要掉进尘埃里的叹息,接着,那个影子晃动起来,消失在了奈奈的视野里。
[唔……好奇怪,明明没有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可是为什么,眼睛在发烫……喉咙在发疼……喘不上气来……]
躺着床中央的女孩泪眼婆娑,无处躲藏的悲伤转变为压抑的哭泣。像大病一场,来不及反抗,不愿对任何人敞开心房,禁止探视,想也没想就举手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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