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同名”
“哪有这么巧,十有八九就是他。”
王夫人尴尬的笑笑,他自然知道儿子对丈夫收的干儿子素有心结,不过该开导的还是要开导,直言道:“那也无妨,你终究是你爹的亲儿子。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亲儿子,只不过如今想想王公子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本说好是八月去,他爹又为何在这种时候提前送他入国子监?其中的原因他似乎明白了。
“娘,你说我爹送我去国子监是不是为了他?是不是让我给他挡刀子。”
王夫人也是被儿子的话吓着了:“净乱说,哪有什么刀子,你爹是司业,你不去惹别人,谁敢惹你?”
王公子嘟着嘴:“就算不是挡刀子,也是让我护着他。”
王夫人尴尬的笑笑,心底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只道:“应该……不能吧!”
王谨行眯着眼,认真道:“不,我觉得我爹干的出这事儿,他向来不靠谱。”
“不许这么说你爹”
王公子“……”好委屈!
合着在这个家里他地位最低呗!
另一边,去吃鹿肉的四人组也到了地儿,京都的酱鹿肉可是一绝,但凡来尝过的,就没有不夸的。几个大小伙子他们点了两盘酱鹿肉又点了几个配菜,时瑞还问他们要不要再来壶酒?
姜鱼墨自然是没问题,他平日里做生意、应酬什么的都得喝酒,不过他倒是跟他爷爷学了一手装醉的本事,既然他们俩没问题,那便只剩姜鱼林。
至于赵平安这个小不点,压根儿没人采纳他的意见……
几个大小伙子喝一壶小酒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等好酒好菜上来了之后,趁着几个人都高兴,赵平安也跟着偷着喝了几杯。
三杯下肚就被时瑞逮了个正着:“平安,你会喝酒?”
“会一点。”
“那你觉得这酒怎么样?”
赵平安品了品,直言道:“度数低了点,还差点劲儿。”
听他这么答,姜家两兄弟顿时变了脸色:“平安,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赵平安实话实说:“上辈子”
“说实话”
赵平安“……”
我说的就是实话怎么还都不信呢?
俩人一左一右地开始审问,就让他从实招来,时瑞就在旁边边吃花生米边看好戏,笑的乐不可支,给赵平安气的牙痒痒。
要不是时瑞瞎问,他能露馅儿吗?还得找借口。
最终,赵平安只能承认自己是读书压力大,偷着喝的,几人也都能理解,只说让他日后少喝些。
赵平安那叫一个冤枉啊!
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喝酒,就喝了那么几杯就被逮着了,他跟谁说理去?
要说这酱肉配着小花生米,再就着小凉菜,这顿饭吃的也是高兴。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这几人里最能喝的竟然是姜鱼林,其次才是他们仨。
喝到最后的时候,酒桌上留下来的就只有姜鱼林和时瑞两个,平安跟姜鱼墨可能也是路上累着了,睡得那叫一个不省人事。
是时瑞先开的口:“要不今天都去我家。”
姜鱼林摇了摇头:“天色不早了,不好再打扰伯父伯母,还是送我那儿去吧!”
时瑞有些怀疑:“鱼林兄你那屋住得下?”
姜鱼林想了想,他说的也对,确实住不下:“算了,今日就住客栈吧。”
“也好”
挑了个够仨人住的房间,里头就两张床,姜鱼林毫不客气地把这两个醉汉放到了同一张床上,让他们自己折腾。好在这两个醉鬼晚上没有吐,只管他要了水喝,但第二日醒来头也是晕蒙蒙的。
只是从那一晚开始:“赵平安说什么都不愿跟姜鱼墨再一床睡。”
姜鱼林不解:“怎么了?”
赵平安偏过头,一脸委屈:“有些难以启齿。”
“别墨迹,快说!”
赵平安红着脸,破罐子破摔:“他半夜rua我胸……”
“哈哈哈哈……”
姜鱼林忍不住,笑得前俯后仰,至于这习惯是因为什么他们自然都懂。
姜鱼墨是成了婚的,有这种习惯也算正常,可怜了被这么蹂|躏了的赵平安,还是头一回遭遇这事儿,气的他拿起枕头又砸了自己那个“好姐夫”好几下。
姜鱼墨缓缓睁开眼睛,还有些睡眼惺忪:“平安,你打我做什么……”
赵平安微笑的看着他,问道:“疼吗?”
那枕头轻,他用了劲儿打身上也不疼,他便接着道:“挺舒服,可以再来几下……”
赵平安“……”
你变态啊你!
姜鱼墨才幽幽转醒,全然不知他们俩刚刚说了什么,等他二人跟姜鱼墨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还闹了他一个大红脸。
“笑什么笑?你们两个不经人事的,懂什么?”
他俩也不说旁的,就只管笑,笑的姜鱼墨都无奈了。
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以后说再好都不能跟旁人睡,这种事,别说他小舅子,就是他自己都羞得不行。
太丢了人,啊啊啊!
好在没两日,赵平安的校舍就收拾出来了,而且姜鱼墨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跟着赵平安两个人去京都逛了逛便就要回去,至于姜鱼林,还要抓紧复习,他离考试也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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