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喝完她的茶,似乎说话的兴致也被调动了,让她打开那个匣子,就着里面的玉,又给她科普起玉石的知识来。
什么,金丝玉,是独有的珍贵玉石品种;缅甸翡翠玉,被称为“玉中之王”;冰种翡翠,质地透明的翡翠;帝王绿,也称“祖母绿色”,还有白底青翡翠等。
老坑玻璃种,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芙蓉种翡翠,油青种,冰糯种,各种翡翠品种……
阮飞花听他谈得头头是道,默默用心记住,努力向他靠拢。
“这边的加工技术不行,这些玉只能算半成品,回国后,叫人给你更精细地加工。”
“嗯嗯嗯!”无论王瑞说什么,阮飞花都点头应是。
其实匣子里的玉已经很好看了,不加工她也喜欢的。
王瑞把匣子还给她,看着她挑选玉石,放在阳光下对比色彩,乐得跟个孩子一样。
阮飞花忽然就流泪了,举着一块翡翠,僵坐不动。
那块拳头大的翡翠,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显出一个坐莲观音像来。
王瑞有一瞬间心颤,几乎不能自已,看她此刻流泪,生出一种疯狂拥抱、进入她身体的冲动,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消失,永远属于他。
暗暗调整呼吸频率,王瑞从身后轻轻环抱阮飞花,在她转头问他怎么了时,迅速夺过她手中的翡翠。
“哎!王瑞,给我吧,我就要那一个!”
“我可以给你更好的东西。”
“我不要!”
王瑞脸色一沉,只手压制住阮飞花,学着她的动作,举在阳光下看了许久,在她紧张开口要回时,扬手就把那块翡翠扔出了窗外。
这种会转移她注意力的东西,不要也罢。
阮飞花挣脱开他的束缚,就想去窗口看,王瑞拦腰一抱,把她扔上了床。
“你总是在意这些东西。”
他缓缓向她走来,语调深沉,短短一句话,是一字一字吐出来的。
阮飞花心悸:“没有没有,我只是……只是看它挺神奇的,是阳光刺痛了眼睛!”
王瑞立在床边俯视她,眼里的清明不复,已然失去了一贯被人称颂的自制力,解了腰带就压上来。
阮飞花自觉她刚才的反应奇怪,好好的就哭了,也忒瘆人了。
愧疚之下,默默忍受王瑞一点不温柔的抚弄,咬牙承受着他的激烈冲刺,任他发泄不满和愠怒。
要换以前,她非嘴硬骂上他几句不可。
一场大汗淋漓之后,阮飞花腰酸腿软,还得撑起来,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
只是那句,没有不在意你,始终说不出口。
第45章 不易.东北
人生的第一次出国, 阮飞花万万没想到, 会在一个月内飞遍南亚的国家。
她跟着王瑞坐私人飞机,几乎是马不停蹄地赶赴一个又一个国家。
对此, 她除了庆幸自己身体素质好,长途奔波无压力,也对王瑞感叹了一句:“你挣钱养家也不容易啊!”
有些人表面风光, 背地里谁知道他们的辛苦。
赶赴到下一个颇具异域风情的国家时,王瑞处理完公事, 一行人终于有了歇口气的时间。
在亲王的私人宴会上, 这个国家的公主也出席了, 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跳舞唱歌,把宴会的气氛带到了高.潮。
尤其是在那位公主抛着媚眼,将手上的花球掷给王瑞时,热情奔放的宾客大声鼓掌欢呼,气氛一度热烈。
这个国家的宴会, 一点没有国内的正经严肃, 拘谨不自然什么的抛开, 阮飞花坐在王瑞身后, 笑了个前仰后合。
花球扔过来时,王瑞刚好转过来看她,听到宾客的欢呼他没反应,看到落在脚边的花球,转身的动作明显一滞。
她估计,在外表现得一向正经绅士, 从容淡定的王瑞,那一刻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到住宿的酒店,阮飞花还打趣他:“人家公主都直接求爱了,你怎么也没点表示呢,好歹把花球给人家丟回去呀!”
这人不仅没有点表示,还当即起身拉着她离开了,留下卫佑处理后续事宜。
王瑞看着她就笑,凉飕飕的那种。打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阮飞花怕被他教训,当即小跑进了房间,躲进浴室不出来。
飞机再度起飞,阮飞花只以为是去下一个国家,照常戴上眼罩睡一觉,就等醒了下飞机。
飞机的前舱只有她和王瑞两个人,其他人没有王瑞的吩咐不会过来,所以睡觉的氛围非常之好。
王瑞叫醒她,让她换了厚衣服再下飞机时,她还疑惑不解,南亚国家的气候温暖,穿什么羽绒服啊?
下了飞机,寒风迎面袭来,她才知道,他们回国了!还是到了祖国的东北地区!
入目的世界一片冰天雪地,银装素裹,她张口呼出的暖气,就遇冷液化成了肉眼可见的白雾。
“你……你你!”
阮飞花气愤地说不出话来,王瑞提前跟她说一声,是会s……怎样啊!
谁惯的他这个毛病啊!万事放在心里,就是不宣之于口。
一路坐车离开机场,阮飞花抱胸坐在一边,气恼地不想跟王瑞说话。
王瑞却完全没在意,到了一个大院门口停下,她果然自己就气消了。
来的路上大雪就下起来了,阮飞花透过车窗看到,威严大气的门口,挂着东北部队大院的门匾,一旁站岗的士兵都快被大雪塑造成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