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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检测到宿主装修完毕一套出租房,特奖励大礼包一份;
    叮~经过宿主的不懈努力,个人等级升至2级;
    叮~三号房间、四号房间已经解锁,请宿主再接再厉。”
    江蓠没想到,只不过装修完了一间房,系统给的奖励这么丰厚,她都要惊呆了好吗?
    “系统,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真是一位善良大方的好系统。”
    系统没有说话,但是传给江蓠的情绪表示,它现在很高兴。
    “让我看看大礼包都有什么?”江蓠专门洗了个手,才坐到沙发上,神情严肃地打开系统背包,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金黄色的大礼包。
    她深吸一口气,近乎虔诚地点开大礼包,金黄色的光芒散去,背包里立马被填了十个格子。
    “这么多?”
    一一打开来过滤了一遍,发现全是家用电器,里面还有一盆绿植。
    “绿植可以放到大门口,生机勃勃地多好看。”江蓠嘀咕着,把这盆半人高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盆栽放到大门口的岗亭旁边,跟小区入住规则公告面板做邻居。
    剩下的就是电脑电视机洗衣机这样的家用电器,没有一件是重样的。
    江蓠把自己不需要的电视机电脑洗衣机一股脑全放到二号房间,然后把电吹风放到自己家的卫生间,空调这件产品有些鸡肋,小区内四季如春,空气宜人,根本不要温度调节,江蓠觉得它可能要在她的背包里生灰了。
    第6章 水稻
    水晶吊灯依旧放在二号房间的客厅。
    电饭煲?二号房间。
    居然还有一个电动刮胡刀?
    江蓠总觉得这是系统为了员工专门走的后门。
    剩下的小型电器对她而言没有什么用,她直接扔在了二号房间。
    个人等级升到2级后,系统商城的开放权限又扩大了一点点,但是商品价格后面缀着的零告诉她,她依旧是个穷光蛋。
    新解锁的两套房间是在一、二号房间的上面,江蓠给房子编了号,比如乔川柏他们住的那栋楼就是A栋,他的房间是A栋一号房,这样也是为了以后房间多起来了不混乱。
    照常买了两张床放到新房间的卧室里,江蓠把任务面板关上,盯着正在小超市转悠的兄妹俩发呆。
    经过几天的相处,云家两兄妹也知道小区的老板是个好人,至少对他们还是挺和善的,虽然她并没有表现出有任何异能的迹象,但他们还是不敢轻易小瞧了她。
    能在危机四伏的末世里筑起这么一片安全的区域,想想都不是普通人能够办到的。
    生存基地大门口。
    男子浑身是血,衣服不知道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撕碎,只剩下破碎的布条遮住重要的部位,因为长途跋涉又长期饿肚子的缘故,他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脸颊更是窝了下去,显得双眼更大。
    此刻他看到基地的大门,那双眼睛顿时爆发出强烈的光彩。
    “开门!快开门!”男子沙哑地嘶吼,在看守大门的异能者耳朵里,则是有气无力。
    “你谁呀?”门外这人像是刚从丧尸窝里逃出来似的,异能者站在围墙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神色间充满了警惕。
    “我是李维山,快点给我开门!”他这会儿学乖了,没敢再说出什么威胁的话。
    他身旁跟着的两个异能者情况不比他好多少,甚至其中一位还受了严重的伤,只是凭借一口气才撑到了这里。
    稍微好些的那位异能者见里面的人神色怀疑,苦笑道:“大山兄弟,是我,蒋浩。”
    这声音非常熟悉,何山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他赶忙下来开门,帮着何山把另一位受伤的异能者扶进去,然后看着在他们之前就飞快蹿进去跑得没影的李维山,疑惑地问道:“蒋兄,你们这是?”
    何山是知道蒋浩他们十来个异能者接到了什么任务出去了,但没想到回来的就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人不用想就知道全部没了,在末世,人命并不值钱。
    “事情稍后再跟你细细地说,老孙被一只高等级的丧尸伤了,现在性命堪忧,我要先去找人来给他治伤。”蒋浩神色低迷,担忧地看了一眼孙诚。
    治愈系的异能者全部掌控在基地的最高领导者手里,也就是李维山的亲叔叔---李仁义。
    李仁义名字仁义,但人可不仁义,相反,他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上一任领导怎么死的?大家或多或少都能猜出来,要说跟李仁义没什么关系,没有人相信。
    自他上任后,基地里的治愈系异能者就被他或威胁或贿赂地全都掌控在自己手下,只有一个江帆,因为龙辰翮小队实力太强的缘故,他不敢招惹。
    现在江帆失去了踪迹,异能者们受了伤就只能去找李仁义。
    蒋浩马不停蹄地来到基地正中央的一栋大别墅面前,这是整个基地最豪华的房子,占地面积广,里面还有个小花园。
    “站住,什么人?”守门的异能者跟李仁义有或多或少的亲戚关系,也是目中无人的德行。
    蒋浩有求于人,只得压抑住心中的怒气,低声下气道:“劳烦通报一声,我找李先生,有急事要禀报。”
    别墅里面,李维山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正夸大其词地跟李仁义讲这些日子的经历。
    着重强调了他这一路上吃的苦和斓台小区的诡异,顺便还告了蒋浩这个护送小队的状,说他们保护不力,害他还受了伤,吃了许多不该吃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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