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康脱下外衣,然后又解下里衣挂在一边,华康的衣服越脱越少,一朵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圆圆的脸红红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华康看。
华康的手一松,身上的衣服全没了。
一朵的喉咙动动,双手按在下身,嘴巴傻傻的张着,也不说话了。
解散了头发,华康顺着两级木台阶走进浴桶。
头轻轻一甩,一头青丝披散下来。
一朵蹲在原地看她。
“又怎么了?”华康侧着脸看向一朵,眼角一挑,仿佛一个媚眼抛出去。
一朵又往下蹲了蹲,“姓华的,我想尿尿。”
华康嘴角抽搐了两下,然后伸出一只手,“过来。”
“我不过去。”一朵说道,在原地蠕动了一下,“我要看大夫,看男大夫。”
“来,我给你看看。我会把脉。”华康的嘴角弯起,温柔的笑道。
没见过华康脸色这么好的一朵磨磨蹭蹭的走过来,弯着腰夹着腿把手递给华康。
华康伸出手指在一朵的脉搏上动动,然后凝起眉头,砸吧着嘴,“很严重啊。”
“真的?”一朵带着哭腔的问道,另一只手还按在下身。
“嗯,来让我看看患处。”华康说道,收回了手。
一朵哽咽着解下裤子。
“上衣遮到了,看不到。”华康撩起水扑在脸上。
“你根本就没看。”一朵说着,把上衣也脱了,看了眼华康,觉得下面胀得更加厉害。
一朵站在台阶上,华康伸出一只手在他身上慢慢的滑下,一朵一颤,向后缩去。
“进来,要泡水才能好。”华康收回了手。
“你别骗我啊。”虽然半信半疑,但是心里就像有火在烧,就想着贴着华康,一朵小小的犹豫一下迈进了浴桶。
华康伸手揽住他的腰,封住他的嘴就压了下去,一朵在水里扑腾了两下也就没了力气。
华康终于吃到了她的萝卜。
从浴桶里抱出一朵,给他擦干穿上里衣后,华康又把自己装扮整齐了才叫丁香进来收拾。
丁香看到满地的水,嫉妒的瞪了眼床上的一朵,就带着人抬走浴桶,擦净地面。
“大小姐……”
“晚膳的时候叫我,出去吧。”华康避开丁香要帮她擦头发的手,捂着鼻子说道。
丁香一僵,应了声是走出去,然后闻了闻自己的身上,没有什么味道啊。
华康厌恶的挥挥面前丁香留下的脂粉味,一想到这味是男人留下的,她就喜欢不起来。
看向还瘫在一边的一朵,华康满意的照着穿衣镜,打量着自己现在的身体。论起在床上的体力,现在真的是比以前厉害了许多。
“姓华的……”一朵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叫着。
华康端着茶水给他喂了一口,一朵睁开眼睛看向她,委屈的骂道,“坏蛋。”
“你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嘛。”华康放回杯子,一朵脸一红迷迷糊糊看向床顶的夜明珠,“骗人,我现在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后遗症,良药苦口都这样。”用手指理顺头发,坐在床边,华康回道。
“那以后都不会犯了?”
“你这是慢性病,要慢慢调养。”华康用毛巾又擦了擦头发,床上没了一朵的声音。
丢开毛巾,华康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脸上挂着可以看到的笑意,伸手拍拍自己的脸,这可不行,喜怒形如色,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活不下去的。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脸又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把一朵向床里推推,华康躺下,也迷迷糊糊的睡了。
晚膳时间,丁香叫醒华康和一朵。
华康推开丁香想要给她穿衣服的手,“告诉院子里的人,都不许用胭脂水粉。”
丁香一愣,才明白华康不喜欢她身上的味,“是。”
一朵坐起来,“你过来,给我穿衣服。”
丁香一愣,叫身边的月季,“你去,给少夫君穿衣服。”
“哼,我叫的是你,狐狸精。”一朵骂道,“华康,我不喜欢他,叫他走。”
“大小姐。”丁香娇声叫道,华康忍不住一抖,“你走吧。”
“大小姐?”丁香愣住,呆立在一边。
月季忙上前殷勤的伺候一朵穿衣服,一朵推开他的手,只让他把衣服递过来,然后自己穿上。
丁香又想去给华康挽发,华康冷眼看向他,“还不走?”
“大小姐,少夫君,我再也不敢了,千万不要赶我走。”丁香跪下来对着一朵磕头,“我就是死也不能出了这个院子。”
砰砰的两声嗑得一朵心里发麻,“行啦行啦,不让你走,就是以后别出现在我眼前。”一朵摆着手说道。
丁香看向华康,见华康正在木棉的伺候下梳头发,委委屈屈的站起来,走了出去,算计着找个机会单独和华康在一起,让华康念起往日的情分。
“我说难怪你这么喜欢让我伺候,原来是伺候你的人多了。”一朵快速的穿了衣服,接过木棉手上的木梳,“你是月季,你是木棉?”
“是。”月季,木棉应道。
“都给我听好了,以后谁赶接近华康,我就打断他的腿。”一朵恶声恶气的说道,伸手揉揉自己的腰,一手按住华康的头发梳起来。
华康眉毛一挑,没想到一朵进了华府还是气势不减,又想到总归是要回梅村的,反正她也看不上,带着月季他们也是累赘,手中摆弄着一根木钗,华康不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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