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康见安如是几个起跳便跳进了华正君的院子,笑着等安如是再飞回来。
安如是仗着一身好功夫飞奔进了华正君的屋子,又在窗外听着嘤嘤的声音,便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却愣住了,原来华将军也在,华将军一时酒酣,难得真情流露,向华正君表白一番,两人便老夫聊发的做起了那欢乐之事,见窗子开后一黑衣人闪了进来。
华将军□着上身护住华正君便转脸去看,一眼便认出了是安如是,当即怒喝:“你这淫贼,快滚出去!”
安如是也是一愣之下没了反映,又见她娘的身材依旧看不出老态,正要感慨一番便又被华将军催着滚,便乖乖应了一声好,转身又从窗户跳了出去。
华将军披了衣服便爬起床,华正君也是又羞有愧。
“早看出那家伙对你不安好心。”华将军说道,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提了宝剑便要追过去。
“将军,算了吧,我看那孩子也愣住了,显然是进错了屋子。”华正君说道,又要拦住华将军。
华将军瞪了他一眼,“误入?我管她是不是进错了,一样要挖了她的眼。”
华正君还要再劝,便见华将军也从窗子飞了出去。
安如是见华康并未在康然居房顶,而是又到了天寓堂华老夫人房上,便又追过去。
“你敢骗我!害我看见了我爹跟我娘……”安如是说道,脸又红了。她自小便在军营,各种荤话村话也是听多了的,后来又看了话本,虽没真枪实弹过,但也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又反映过来华康也是有功夫的便又说道:“你果然卑鄙,连我也骗。”
华康听她这样说,又笑了,“你倒是好运,只是辛苦咱们弟弟了,在爹肚子里也不得安生。还有,能让别人动手,我是绝对不动手的。”如此功夫,还去做一个落魄的樵夫,安如是也是个人才。
“闭嘴。”安如是喝道,刚刚华将军的**又出现在眼前,在军营的时候,大家不拘小节,她也是见过华将军身子的,如今多出了一个她爹,感觉真是别扭多了。
“小贼,哪里跑!”华将军提着宝剑便跑来了,“今日我不杀了你,我就不姓华!”
良辰美景,如此好的时节偏偏被这个不长眼的给破坏了。华正君成亲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羞涩,今日见他也能有那般表情,又那般的配合,她正飘飘欲仙,便进来了这个混蛋。
“将军,听我解释!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大年纪……”安如是说道,她娘要杀她,认清这个现实,安如是将视线转向那个罪魁祸首,“都是你害的。”
华将军自行想出安如是没说完的话,怒火更盛。
华康淡定的摇摇头,又将酒壶扔给安如是。
安如是接过,刚要喝上一口,华将军的宝剑就刺了过来。
华康看着她们母女两人一个追一个躲,也看的十分有趣,又过了片刻,见华将军追的有些吃力,安如是跑的却越发起劲,便又摇头一笑,随后跳下院子,进了华老夫人房里。
房顶上这么大的动静,华老夫人早就醒了。
本来是一个长长的故事,不过被华康三言两语便说完了,最后作为总结,华康说道:“如今你的女儿正在房顶上杀你孙女呐。”
“能被杀的就不是我孙女了。”华老夫人淡然说道,又问道:“如今你将一切说出是做的什么打算?”
“我带一朵走,我想了,他不喜欢这里,我们还是回梅村的好。”华康抱着手臂说道,改变总是痛苦的,倒不如回到原来的地方好。
华老夫人轻笑一声:“你不能走,至少现在不能。一切看似尘埃落定,但各家都在看着哪,你是华家的支柱,你走了,华家就散了。”
“如今我也什么都没有做。”华康开口道。
“这就够了,有你在,各家也有个忌惮。并不敢一味联合对抗华家。”华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再说,一朵肚子里的是华家的骨血,你现在身上流的也是华家的血,这血不能白流。”
华康眯着眼看向华老夫人,果然是老奸巨猾,用了“华家”的身体,就要留下为华家办事,“安如是也在,她更了解京中的情况。”
“呵呵,这我自是知道,而且她能与各种人称姐道妹。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行。你对谁都没有感情,所以你能找到最直接的方法,给华家取得最大的利益。安如是,她顾忌太多,只一个连城清,就会让她左右为难,犹豫不决。”华老夫人叹息道,又摸摸华康的手臂,“这是我孙女的,你用了,你便也是我孙女,无须多想。”
此刻梅家人都在华府,便是想多想也难;更何况原本就是觉得华老夫人有所察觉了,才主动也自首的,如今说开了,她便也不再顾忌什么了,“那就多谢了奶奶。”
房顶上响起砖瓦破碎的声音,华老夫人微微皱眉,华家以勤俭持家,这两个败家的东西,又拍拍华康的手臂,“来,她们吵的也睡不着,下盘棋吧。”
不时听到房顶上的声音,房子里的两人却相对无言的下起了棋。
华老夫人看着自己的棋子被华康逼得走投无路,又感慨起来,果然华康的棋风如她的行事风格一般,剑走偏锋,从不拖泥带水。说是霸道,但又霸道的十分有道理,便又问道:“你以前也是很有权势的?世家?皇族?”如此风格,便像那仗势欺人的人,虽是仗势,因其权势太大,只能让与她对阵的人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