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妍笑着在床边看贤惠、那谁睡觉,笑道:“王爷英明,原想瞒过王爷的,可惜还是被王爷一猜就中了。臣妾会有此举,乃是因瞧着王爷不怎么抱贤淑……”
“胡说!”楚律果断地打断她,随即心里想想,仿佛自己真没抱过他,狡辩道:“他是长子,以后要继承家业的人,抱他做什么?惯坏了那还了得?”
石清妍看楚律理直气壮的很,就说道:“话不能这样说,你瞧贺兰道长一看就是被惯坏的人……”
“所以他无拘无束,说出家就出家,说不继承家业就不继承家业。”
“至少贺兰道长人品是好的,也靠得住。你瞧他那弟弟,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主,你再瞧瞧咱们家白菜,早先她可是肆无忌惮,对谁都下得了手的,如今听了你我几句好话,多疼她一些,她也常过来抱抱三个弟弟,今儿个还答应大永侯家来人不去拆了二姑娘台。若是往日,白菜定要当着大永侯家叫二姑娘没脸。这就是有人疼跟没人疼的差别。”
楚律方才还觉道理都在自己这边,此时不由地就觉那道理都去了石清妍那边,新近楚静乔是心气平和了许多,今日自己那般得意,看在楚静乔眼中她该是醋意横生的,但都这么着,也没瞧见楚静乔有意做出什么事来坏了他的兴致。心里这般想,嘴上依旧不服:“妇道人家,懂得个什么?长子疼不得,不然软不叮当的,将来如何能硬的起来?”
“王爷说的是,既然这么着,咱们别管老大了,叫他在陆家好好地学学什么叫做男儿当自强。”石清妍说完,千娇百媚地冲楚律一笑,伸手楼了他的腰肢,“王爷,臣妾这身软绵绵的肉眼看就没了,趁着这两日,叫王爷好好享受享受?咱们鸳鸯戏水去?”
楚律心知石清妍这是激将法,暗道自己还怕她?看石清妍一直气定神闲的,暗道今日自己就叫她破功,于是伸手搂了石清妍的臂膀,伸手在她胸前掐了下,“王妃果然善解人意,本王正有此意。”说话间,听沉水说热水准备好了,于是携了石清妍的手,向正房走去。
进了正房,楚律大喇喇地坐在榻上,心道半个时辰,不需半个时辰,石清妍的慈母之心就要作祟,她就要闹着去抱了贤淑回来,到时候自己便可以劈头盖脸地教训她一通。
石清妍看楚律貌似对贤淑十分放心,笑着将发髻解开,轻轻一甩,满头青丝飘下,心知自己此时身子丰腴,因此衣裳半解,有意叫上衣待脱不脱地挂在身上,只将一对丰、乳衬托出来,微微夹着手臂,就向楚律身边凑去,待搂住楚律脖子后,先在他脖子上一吻,随即又细细地向他脸颊上亲去,紧紧地将自己的一对丰、乳贴在楚律身上。
楚律见石清妍百般逢迎,一时间也将贤淑的事抛在脑后,两人旷夫怨女一般,很是在屋子里折腾了半日。
待躺在床上之后,楚律看石清妍缩在他怀中睡得安稳,不由地睁大眼睛看向刻漏,见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心颤颤的,恰听到一声婴孩啼哭,虽明知道这不是楚贤淑的,却也不禁提心吊胆起来,梦里忽地梦见太后见缝插针地劫走了楚贤淑,眼睛猛地睁开,摸摸额头上的一层冷汗,再顾不得旁的,忙翻身起来抓了衣裳套上。
奔出房门后,就听沉水问他:“王爷哪里去?”
楚律哪里顾不得上跟她说话,也顾不得将人家儿子送回去,一心只想抱了自己儿子回来,就叫人准备马车、马匹,叫马车后头跟着,自己快马加鞭地向王钰家奔去。
眼看快到了宵禁时分,一行当差的官兵守在路上,瞧见一人骑马狂奔,其他人待要去追,就听领头的肯定地说道:“那是锦王爷。”
“锦王爷这三更半夜的去哪?”
“八成是去接王妃。”领头的官兵老神在在地说道。
“胡说,王妃才刚生下孩子,能去了外头?”
“王妃的行事岂是你我能料中的?你等着瞧吧,快去布下绊马绳,听我一兄弟说,他半夜拦住了王爷,隔一日去请罪,就得了大笔的赏赐,如今还升了官。”
一个官兵升官,可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叫人眼馋的很。
于是不需领头官兵再多说,其他小兵立时调遣了人来,又弄了两道绊马绳在楚律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不多时,果然又瞧见楚律赶回来,官兵们忙拉好绊马绳,原以为楚律会跟上回子一样早早地勒住缰绳,谁知这会子楚律心急如焚,当真就绊倒了,亏得楚律反应快的很,及早地翻身滚下马,才没有被狠狠地摔出去。
“王、王爷?”一官兵看楚律被摔下马,立时吓得屁滚尿流。
“明知道是王爷,你们还布下绊马绳?”楚律冷不丁地挨了这么一下子,此时依旧心跳得厉害,见那官兵说漏了嘴,当即暴怒,揉着有些摔麻木了的手掌,恰摸到手掌上的疤痕,不由地想难不成,自己一不听石清妍的话,就又开始倒霉了?有些狼狈地站起来,略整了整衣冠,就见领头的官兵大着胆子跪在他面前。
那官兵颤着手替楚律解开腰带,又将他的左右衣襟调换了一番。
原来楚律一心急着去抱回儿子,竟是将衣襟穿错了。
领头官兵待将衣襟整理好后,又跪远了,心里嘀咕着这锦王爷定是深更半夜去私会其他女子,又怕被泼辣的锦王妃抓住,是以才会这般着急地将衣襟穿错,“……王爷,卑职什么都没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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