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昨晚两人做了叁次,直到凌晨才入睡,但这会儿看着方慈,穆怀周只觉得血又全部涌至了下体,跨间的东西瞬间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他一把就将跨间的浴巾扯掉,高昂的欲望就这样显露出来。
方慈很喜欢穆怀周的……鸡巴。
好像有些粗俗,不过在床上还要装高贵,那不如出家算了。
方慈会在心里默默地给她遇到的鸡巴们打分,在她的排行榜里,穆怀周大约是可以排到前叁的,方慈的打分主要分为几个维度,硬度,粗度,长度,时间,颜色。
方慈倒不喜欢那种看起来粉嫩的,总觉得有点不中用的样子,她喜欢那种红紫色,粗大的,爆着青筋的,看上一眼,身下就开始泛滥了。
基本上,穆怀周完全符合了,他下体的野蛮,和他禁欲的长相形成鲜明的反差,方慈每个月拿着他的二十万,还可以时不时享用到这样优质的男人。
甚至有时她觉得自己应该倒给他二十万,只是有时,非常偶尔的时候。
她看着眼前男人挺立的性器,伸手握住了它,炙热得让她小腹也跟着燃烧起来,她起身,跪在躺椅上,脸颊轻轻碰了碰硕大的龟头,它更加的兴奋了,马眼中分泌了一些黏液,粘在了方慈的脸上。
“怀周哥哥好坏哦。”方慈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这一下舔得穆怀周理智尽失,他俯身,捧起方慈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吻得极其缠绵,穆怀周的手从方慈松垮的睡衣中探进去,手下肌肤细腻的触感激得他腹下一阵一阵地发紧。
“小慈,小慈。”他的唇转移阵地,开始在方慈的锁骨处流连,口中低声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噫!
方慈觉得穆怀周哪里都好,就喜欢用这么恶心的方式称呼她实在太有问题,而且还喜欢自己叫他哥哥,他可是比自己小了叁岁啊!
方慈忍耐着鸡皮疙瘩,伸手捂上他的嘴:“哥哥,要你专心舔我,不要说话。”
穆怀周轻笑一下,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吻,将她推到在躺椅上,手托着臀部,使劲向下一拉,方慈腿间的花穴就清晰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没穿内裤……”他的声音低沉,俯下身,在方慈的阴蒂上轻轻舔了一下。“勾引我是吗?”
方慈小声地呻吟了一声,穆怀周的口活儿很好,花样也很多,虽然骚话也多了些,但是她忍了,为了二十万,和器大活好的帅男人。
今天又为了生活努力了呢。方慈心想。
穆怀周将方慈身下的肉珠含在口中,用舌头轻轻地捻磨着,他觉得方慈很神奇,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清香,初见时以为是香水,直到两人洗了澡坦诚相见,他的鼻尖依然萦绕着这股幽香,甚至她穴中分泌的汁水,也带着同样的幽香。
就像吸食花蜜一般,他的舌头加快了速度,将这颗小肉珠挑逗的红肿不堪,小穴里开始流出大量的汁水,尽数被他卷入口中。
“你好甜。”穆怀周在她的小腹亲了一下,起身,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双头的震动棒。
两头一长一短,他将粗长的那头缓缓插入方慈的小穴,上面有一些螺旋的纹路,在甬道内刺激着里面的嫩肉,令一端则牢牢地顶住她的阴蒂。
刚刚被舔得肉珠已经挺立起来,这会儿被震动棒顶上,虽然还没有启动,但方慈已经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所以说穆怀周花样不少,方慈最喜欢他这人的床品,以女伴高潮为荣,以自己先射为耻,虽然他本身的条件也是极好,但是从喜欢在正戏开始前,先让她高潮几次。
方慈哼哼唧唧地伸手,想握住些什么,穆怀周欺身,一边的膝盖跪在她的双腿间,大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固定在了胸前。
方慈还没反应过来,穆怀周就突然打开了震动棒的开关,身下传来嗡嗡地声音,一头的棒子在体内抽插,另一头牢牢地吸附在阴蒂上震动着。
“唔,啊!”双重的快感让她呻吟出声,身体抖动着,臀部下意识地后退,想远离这个疯狂抽插的器物。
“你跑不掉的。”穆怀周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震动棒又使劲往里推了一下。
玩具和人的感觉是不同的,玩具是不会累的,和人做爱时,快感是一个逐渐积累的过程,而玩具可以从开始到结束都维持着最快速的抽插,所以它带来的快感就像跳楼机一样,猛地就升上了高峰。
方慈所有的神经都好像集中到了腿间,阴道和阴蒂的双重刺激让她身体不停地颤抖,胸前出了一层薄汗,微微泛着粉红,高潮毫不停歇地向她袭来,一波又一波,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已经不能承受更多的快感。
穆怀周看着身下的人,眼睛半阖着,嘴角有晶莹的津液流出,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痉挛抖动,口中不住地传出呻吟。
他终于无法忍耐了,猛地抽出插在方慈体内的震动棒,这个动作又勾得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一股清澈的液体从穴中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穆怀周用手分开方慈的大腿,狠狠地挺身插了进去。
“唔!”方慈闷哼一声,她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穆怀周,但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大约五六秒中,她的表情恢复了正常,从身下传来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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