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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二专《听风》的销量很好,十一首歌首首不落俗套,网络上对于《听风》的讨论和翻唱一直在持续,岑风虽然人没有露面,但作品热度还在,不至于从观众视野消失。
    年假一完,话剧官博以及一众主演就官宣了首场公演开票的时间地点。
    首场演出,位置定在B市的大剧院,可容纳四千人同时观演。这对于正统冷门的话剧首演来说,其实算大了。
    因为这是国内首演,没有名气也没有口碑,类型还不符合大众喜好,过于冷门。一般这类型的演出,首场千人馆能坐满就已经很不错了。
    剧组得知场馆定在四千人的大剧院时,都很忧愁。那么大的一个场子,到时候如果只窸窸窣窣坐了几百个人,多尴尬啊。
    都跑去问岑风:“你粉丝会来看演出吗?她们是不是只喜欢看你唱歌跳舞,对话剧不太感兴趣啊?”
    岑风想了想:“应该会吧。”
    至少有一个人会来。
    二月中旬,《飞越疯人院》国内首场话剧演出正式开票。
    开票三十秒内,整场售罄。
    想要去支持一下闻老师的网友和确实对这场话剧比较感兴趣的观众看着所有票价全部缺货的页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风圈超话,没抢到的票的风筝们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四千张!!!
    居然只有四千张!!!
    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岂止是僧多粥少,这简直是水里只有几颗米!!!
    抢到票的都是什么魔鬼手速天选之子???
    哭唧唧跑到闻行的微博下面留言:【闻老师,求求下场演出来个四万人场馆好吗?!】
    还在担忧票卖不出的剧组演员们:“什么?三十秒全部售罄?!”
    震惊之后,纷纷看向旁边坐在地上淡然吃盒饭的岑风。
    大明星就是大明星啊,不管搞什么都有粉丝狂热支持,看来他们接下来的巡演场子只会越演越大了。
    当然除去公开售卖的门票外,剧组还留有一些嘉宾票,几个主演都拿到了。岑风拿到三张,一张给了许摘星,一张被周明昱抢了,还有一张拍照发在ID群里,让他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归谁,最后被老幺何斯年成功获得。
    三月开春,《飞越疯人院》在B市大剧院正式开场。
    很多风筝都是第一次来看话剧。这一次演出跟以往都不一样,她们不需要应援,只需要安静观看。
    只是每个人的手腕都戴着橙色手花,那是只属于她们的标志。
    观众大概有百分之七十都是风筝,剩余的百分之三十是普通观众。入场的时候看到好多年轻女孩手上都有漂亮的手花,还以为是剧组发的,也想去领,问了半天才知道那是人家粉丝的专利。
    入场之后,剧院恢弘大气,舞台前垂着黑色幕布,后台已经在准备。演出一共五个多小时,分为上下两场,中间有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
    许摘星的嘉宾票在第二排,三张连票,是周明昱、何斯年坐在一起。她担心被风筝认出来,没有提前入场,一直站在洗手间的走廊处跟几个粉丝聊天。
    凡是领过她手花的人都认识她,开心地问:“若若,你坐第几排啊?”
    许摘星腼腆地说:“第二排。”
    风筝:“卧槽!你这是什么魔鬼手速?!”
    许摘星:“毕竟是单身二十几年的手速。”
    几个人正聊得欢,背后突然传出几声克制的尖叫,几个人纷纷回头,看见穿着病号服的岑风跟一个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老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
    这里是内场洗手间,有时候后台的洗手间不够用,演员也会到这里来。在场的几个风筝都快疯了,捂住嘴努力克制着,想靠近又迟疑,都激动地站在原地喊他:“哥哥!”
    “宝贝啊!”
    “哥哥好久不见!”
    “哥哥一会儿表演加油!”
    “要照顾好自己啊!”
    岑风也看见她们,停下来笑了笑,嗓音温和:“嗯,会加油的,谢谢你们能来。”
    “不谢不谢!谢谢你给我们表演!”
    “一家人不说谢!”
    他一一点头,目光扫过许摘星时,笑容更深,转而将视线落在了离他最近的那个女生的手腕上,他说:“手花很漂亮。”
    等他一进去,外面的粉丝才暴露本性,像只无声尖叫的土拨鼠一样又蹦又跳,最后对许摘星说:“若若!你的周边又被哥哥夸了!!!”
    风筝在洗手间偶遇上厕所的爱豆的消息很快就在超话传遍了,没抢到票的酸成了柠檬,明明在现场却错过了的人更是后悔得捶足顿胸。
    洗手间的人一时爆满,但一直到开场,岑风都没有再来过了,大家只能乖乖做回座位,准备开始看演出。
    她们并不知道爱豆今晚会带来什么样的表演,她们从未见过他演戏,虽然能通过闻行的考验,但没亲眼见过,内心还是七上八下的。
    直到开场之后,她们看见一个完全陌生的爱豆。
    明明还是那张惊为天人的脸,明明还是那副好到爆的身材,但当他穿着病号服,头发乱糟糟的,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回过头来,结结巴巴地跟主角说话时,她们好像在看另一个人。
    那个叫比利的少年。
    他向往爱情却自卑怯懦,他口吃不能流畅表达,眼睛却能表达丰富的情感。他想要躲避这个世界,却又想探索这个世界。他想像大人一样活着,眼里却始终有孩子的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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