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少女的脖子,喉结滚动,薄唇又将贴过去,轻笑:“小人偶不会逃,不会离开,我很喜欢,你……成为我的小人偶好么?”
他已然闭上了眼睛,长睫沾着水雾,眼尾绯红,一副情动模样。
萧凝玉却连连往后退,避开了他这个吻。
“我不喜欢你了……你这个疯子,你放我出去,我要去找我皇兄,我要去找我皇兄……”萧凝玉不停呢喃,她脑子混沌,只觉得自己都快被他逼疯了。
从前对她冷漠至极,不肯和她圆房,甚至连碰她都是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样子,可如今又病态地囚禁她,还想把她当成人偶锁在身边。
萧凝玉只觉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萧凝玉像灵活的小猫,蓦然躲开了谢衍的触碰。
谢衍没有亲到她,浅色瞳孔骤然微红。
唇边没有少女的馨香和柔软,只有“皇兄”这两个字在谢衍脑中不断充斥。
皇兄。
她的皇兄。
亲吻在一起的兄妹,□□的兄妹。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她明明说过爱他,最爱他,不是么。
“皇兄。”
谢衍玩味一笑,他淡淡念出这二字,方才还带着几分温柔的声音转瞬冰冷,他剑眉扬起,像刀刃一般,凛冽锋利,令人骤然生出惧意。
“既然你又要提起你皇兄,小公主,那我问你……太子身陷囹圄无法脱身,苏和得令暗下调动军队,是不是你去传的信?”
谢衍突然问出这话,萧凝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怕谢衍会对她皇兄不利,乌黑晶亮的眼珠转溜了两下,矢口否认:“我什么都没送,我那日见了皇兄一面便回府了,更没去见过什么苏和。”
谢衍盯着她,淡淡道:“你撒谎。”
萧凝玉心跳如擂,但面上仍旧镇静,哼哼唧唧,想要蒙混过关:“你既然不信我又为何要问我,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
“你撒谎,萧凝玉。”谢衍冷冷重申,打断她的话,哑声道,“你那日回来的晚,便是去送信了罢,那时,是你主动亲我,说想出去散散心,我才应了你……我当你是妻子,你呢,在你心里,我当我是什么?”
“你有当我是你夫君吗,萧凝玉。”一语落下,谢衍顿了下,忽又说道。
“你从来没把我当做是妻子,谢衍。”萧凝玉慢慢地往后移,弓着身子,一副防备姿态,“你若是把我当妻子,便不会把我关在这里了……谢衍,之前是我傻,你不喜欢我也总缠着你,现在我想明白了,你,你就放我走吧,好不好?”
萧凝玉说的极是小心翼翼,她鼻子发酸,眼睛也是红的,像瘦弱的兔子,眼巴巴地盯着这猎人,期盼猎人能善心大发,放过她这毫无反抗之力的兔子。
但显然,这不可能。
猎人不但没有心软,反而越发暴戾,狂躁。
他双眼猩红,□□,那死死盯着少女的样子,就如同猎人在盯着最后一点裹腹的猎物……那想要将她吃下去的欲望是如此的直白,强烈。
毫不掩饰,他也从没想过掩饰。
“对,我的确不喜欢你。”谢衍淡声,瞥了眼少女裙裾下的莹白脚踝,毫不留情地扣住,轻巧一拽,将萧凝玉的脚横在了自己怀里。
萧凝玉还未来得及反应,紧接着,一阵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在这暗室突兀响起,萧凝玉一愣,后大惊失色,挣扎着想要逃离,她脚踝却被套上了金色锁链。
咔的清脆一声,锁链被锁上,谢衍将她的脚拷在了床头。
脚踝处一阵冰冷,萧凝玉脚一动,便是铁器冰冷的撞击声。
她害怕极了,眼里水光流泻,楚楚可怜地看向谢衍,想要谢衍放开她。
谢衍却淡淡一笑,将她按在床榻间,单手撑在她耳侧,他薄唇翕张,灼热的吐息明目张胆地侵犯她每一寸肌肤。
“我不喜欢你,小公主,但你啊……你,只能是我的,说了爱我,便只能永远爱我,一人。”谢衍的气息细细密密地滑过少女颈间,亲吻了她耳尖后,心满意足地喟叹。
他极是喜欢咬她耳垂处的软肉,待她不能自控的轻吟声泻出时,他勾唇笑了起来,嘶哑问她——
“他碰过你吗?能给你那些令人愉悦的……快|感吗……”
这话仿若惊雷,噼里啪啦对着萧凝玉的脑门砸,萧凝玉脑子昏沉,怒气翻涌,又想要骂他时,她的腿却一阵凉意,冰冷蔓延全身。
萧凝玉恍然一愣,后瞳孔骤缩,惊愕至极。
她的裙裾已被谢衍撩到腰际。
细腰盈盈一握,少女肌肤雪白,在昏暗里泛着一层浅光,恍若神女,让凡人不敢亵渎。
可谢衍不是。
他是恶鬼。
作者有话说:
悄咪咪说……会有强取豪夺,男主的确有病,有大病,随意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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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案】——一本师徒文
师尊是当世大能,品行高洁,光风霁月,人人皆敬若神明,不敢亵渎。
我是他唯一的徒弟,他教导我多年,我尊师重道,心怀感激。
于是,为了表达对师尊的喜欢和尊重,有一日,我囚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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