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白薇:……
这个人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倪白薇是真的没有办法面对风玉轩,两人相顾无言,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倪白薇觉得风玉轩不会原谅她,风玉轩肯定觉得是因为她的缘故才毁容的。
天知道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救风玉轩,倪白薇陷入了我爱的人不理解我,我的心很疼,心里很委屈的模式。
而且风玉轩也不理睬她,这样压抑的气氛只想让倪白薇逃离。
哪怕倪白薇再三跟风玉轩道歉,但是风玉轩说不怪他,可是不怪她也不理睬她。
而且风玉轩的脸感染了,有点可怕,太医将他的脸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等到好一点拆了布,脸上都是纵横的伤疤,左边右边都是扭曲得犹如蚯蚓一样,一边都有一个罪字,不知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只觉得脸上的伤疤分外骇人。
无法想象这是风华绝代,面若好妇的风玉轩了,没有伤疤的地方地方皮肤细腻白皙,但是有伤疤的地方分外狰狞,这么一对比,倪白薇的心脏都被吓得狂跳不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风玉轩。
更加不敢露出恐惧害怕的神色,这个时候风玉轩内心一定很脆弱,一定很敏感,不能说丑在来刺激风玉轩。
哪怕倪白薇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证在自己的心中,风玉轩永远都是那个站在凉亭里,身体欣长吹笛子的男子,那般耀眼。
但是倪白薇却有点不敢看风玉轩的脸。
风玉轩对牢房多出现了一个人没有什么感觉,至于倪白薇的话,小心翼翼安慰的话风玉轩更没有放在心上。
对倪白薇的心思淡淡的,只是用一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看着牢房外面的宁舒,“是来看玉轩脸上的杰作吗?”
宁舒扶了扶鬓角,歪着头看着风玉轩脸上的伤疤,摇摇头说道:“有点遗憾,并不是很完美。”
倪白薇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宁舒,“你简直就是变态。”
宁舒不可置否耸耸肩膀,根本就不搭理她,让侍卫将倪白薇押回宫里。
倪白薇一听能回到宫里了,眼神一亮,有点惊喜的样子,不过想到了风玉轩,倪白薇不太敢表现得太明显了。
倪白薇对风玉轩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风玉轩看了一眼倪白薇,倪白薇不太敢跟风玉轩的眼神对视,垂着眸子看着地面,风玉轩的喉咙里吐出了不明所以呵的一声。
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倪白薇被押回了宫里,宁舒让人把风玉轩押到午门去行刑,要引出更多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风玉轩被押出了牢房,看着宁舒说道;“陛下,你能不能靠近一点,玉轩一直有句话想要对你说。”
“朕不。”就不靠近,“你什么话朕都不想听。”
风玉轩一笑,脸上的伤疤狰狞无比,“你还是这么铁石心肠。”
我擦,说得你不铁石心肠一样。
乌鸦说猪黑,自己不觉得。
这一次要活剐风玉轩,而且是真的从风玉轩的身上割下了肉,风玉轩痛得一脸狰狞。
这么做一是为了震慑某些有异样心思的人,二是吸引风家的人,和风玉轩残余的力量。
不过这一下还真的引出了一波死士,这种死士是非常恐怖的存在,铜皮铁骨,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像是小强一样,对普通的侍卫来说就是灾难一般的存在。
死士一出现,宁舒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杀了这些死士,好像只有她压缩的灵气才能砍开这些铜皮铁骨,其他的侍卫上去差不多就是送死的。
只要出现的死士,宁舒都不会放过,不然以后皇宫对于这些人来说,就跟无人之境一样。
而且宁舒发现,自己还不能果断了结了风玉轩,风玉轩现在就是牵制这些死士的棋子,如果风玉轩死了,难保死了不会穷凶极恶屠杀百姓,或者是屠杀倪家的人。
这种事情可不能再发生了。
跟恐怖分子没有什么区别,心中没有仁慈没有道德,跟没有一点点的怜悯,为杀人而生。
不介意养着风玉轩。
杀得满身血,宁舒让侍卫将尸首搬出去埋了。
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死士,亦或者风家还有不少。
这种死士又不能收为己用。
宁舒派出暗卫到处打探风家的人,还有打探风玉轩的大本营。
宁舒就没打算问风玉轩。
上朝的时候,朝臣跟宁舒上奏说,让宁舒不要再杀人了,百姓不理解呀,现在暴君之名传得沸沸扬扬的。
宁舒反问,为什么要百姓理解,她的事情需要拉着每一个百姓解释吗?
百姓的心思一日三餐,怎么活下去,至于说她的事情不过是饭后茶谈的事情而已,再要么吓吓爱哭的孩子。
解释什么?
理解什么?
不需要理解。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的安定,就算他们不理解,照样这样做。
朝臣:……
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风玉轩被割了好几刀,太医差不多要住在牢房里了,给风玉轩看病,陛下说了,这个人不能死,好吃好喝养着。
太医觉得好吃好喝是为了养肥了好割肉吗?
宫里的倪白薇听到宁舒将风玉轩拉出去割了肉,顿时目瞪口呆,这是何等地变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