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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她慢慢的抬起头,对上了雷奥哈德充满了幽怨的蓝色双眼。
    她眨了眨眼,努力的回忆着,这傻乎乎的家伙刚才说什么来着,啊,双胞胎,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第778章 蠢萌夫妇
    仿佛一滴雨水无声落入湖面,带起一串涟漪,简晗的唇角一点点抬起,脸上绽放了一个甜蜜的笑容:“那就生四个孩子,两个男孩,两个女孩好啦!”
    雷奥哈德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过望,英俊的脸上满是欢喜,由衷道:“还是你聪明!”
    昏君!昏君啊!
    年轻管家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女主人,双胞胎也就罢了,不常见但也不少,一次四个!还指定性别!
    上帝是这对傻夫夫的夫妇的亲爹么?!
    年轻管家觉的自己这对蠢萌蠢萌的男女主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唉,他还是把振兴汉密尔顿家族的重任放在小主人们身上吧!
    只是,汉密尔顿家族传承下来的婴儿车婴儿床都只有一张,四个小主人,给谁用好呢?
    在年轻管家陷入了甜蜜的烦恼的同时,雷奥哈徳又产生了新的烦恼,“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好呢?亲爱的,我还是觉得按星期来叫的话太少了,我们还是按月份来吧!”
    “Monday,Tuesday,Wednesday……”
    “January,February,March……”
    “读起来也是月份更好听!”雷奥哈徳喃喃的念了几遍代表星期和月份的单词,一脸兴奋的看向了简晗。
    七天和十二个月……
    七个崽和十二个娃……
    简晗一脸温柔的看向了雷奥哈徳,带着些许欠意的开口道:“雷奥,无论星期还是月份,都很好听,但是,如果换成我的母语,这些名字就很糟糕了。”
    雷奥哈徳已经学了一段时间华语,虽然因为还不能如地道的华国人那样流畅的说出,他矜持的不肯开口,但是读写都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简晗一提醒,他脑子里立刻浮现了星期和月份的中文叫法:周一周二周三,一月二月三月……
    他的俊脸瞬间阴沉,不不不,他的宝贝们绝不能用这么傻的名字!
    他眉头紧锁,犹豫的看向了简晗,简晗一惊,忙抢在雷奥哈德开口前咳了两声,把手边的笔记递到了他面前,诚心请教:“雷奥,你帮我看看这两个人物。”
    “我的设定已经非常饱满,可是我感觉,拍出来以后,观众还会认为她们都是由我一个人扮演的。”
    简晗询问的,是罗伊不久前新鲜出炉的,关于世界名画蒙娜丽莎的背后故事的剧本。
    在她的一再启发下,罗伊用了一个晚上思路狂涌,写出来的剧本确实不同凡响。
    故事设定在十六世纪初的欧洲,蒙娜丽莎是意大利的一位男爵夫人,和家人一起居住在一栋有着广阔廷院的古堡中。
    虽然是身份高贵的男爵夫人,但是蒙娜丽莎的生活并不快乐——她的儿子被丈夫送入了寄宿学校,至于男爵本人,则是每日里早出晚归忙于应酬。
    纵然如此,她还是努力的把自己的生活维持在非常充实的状态——满满的书架总能找到一本看的下去的书,弹弹钢琴让自己的指法不那么生疏也是不错的打发时间的好办法。
    美丽而略带些忧郁的女主人的倩影,深深的烙印在了年轻花匠瑞安的眼中——没错,为了在短剧播出后,能让亿万观众们记住他们,海神的三叉戟们,在剧本中,各自扮演的角色,都疯狂的使用了自己的本名。
    沉默寡言的花匠每天只是隔着一扇窗,默默的注视着年轻的女主人,最多,也只是剪下一枝沾着露水的玫瑰花,悄无声息的放在女主人的窗前。
    蒙娜丽莎很快发现了这个小小的礼物,她乐于接受这个生活里的小惊喜,每天都会在同一时间开窗,把鲜花插入花瓶,再重新摆放在窗头。
    这成了美丽的女主人和年轻的花匠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而这一切,很快被第三个人发现了。
    喜欢着花匠瑞安的年轻女仆丽莎,十八岁的少女有着红扑扑的脸蛋,健康结实的身体总是充满着活力。
    她一直以为她和瑞安会是顺理成章的一对,花匠和女仆,就像是管着她的厨娘和城堡管家,天生就该是一对,不是吗?
    面对她疾风骤雨般的质问,年轻花匠沉默以对,这让年轻的姑娘更加伤心难过,于是,她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早在之前为女主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衣着沉闷寡淡的女主人的衣箱中,竟然藏着不少鲜艳亮丽的漂亮裙子。
    男爵罗伊又一次的晚归了,他喝的半醉,却拒绝了花匠的搀扶,脚步有些漂浮的走上了城堡的台阶。
    他的手刚刚抬起,城堡的大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脸带红晕的少女手举烛台,穿着一条有些眼熟的漂亮长裙,害羞而紧张的看着他,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张开的手臂僵在半空,任由少女拽到了她的肩头。
    女主人并没有因为丈夫的晚归而受到任何打搅——和大部分贵族家庭一样,他们早已经分房而居,拥有自己单独的卧室。
    她很早就上床休息,只是因为傍晚在女仆的劝说下,多喝了一点蜜水,到了晚上,不由多起了一次夜。
    她举着烛台,经过了丈夫的卧室,脚步一顿,隔着略微敞开的门缝,她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耳边传来了一波又一波野兽般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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