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了去了,甜的、咸的、酸的、辣的,看侯爷好哪一口…”
说起好吃的,大兴滔滔不绝!
“你头前带路找那好的铺子,我那几个表弟表妹素来爱这些,下晌带去让他们欢喜欢喜。”
***
谁不爱零嘴呢?
午后,徐欣芮在书房里打着算盘,不时抬头从窗户往外张望两眼,松子特有的香味已经弥漫在了院子里,她有些坐不住了。
半夏端着冒着热气的簸箕从小厨房里出来,玉碧拿着个大笸箩紧跟在后面,很快那饱满熟透的松子从砂石里被筛选了出来,
“小姐…”
玉碧扬声喊道。
“我来了。”
徐欣芮的声音在她背后幽幽响起。
“哎呀!”
玉碧被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半夏‘咯咯’笑着险些没端住簸箕。
“半夏!!!”
玉碧有些着恼的伸手打了她一下,不提醒自己还看笑话!
徐欣芮看着俩人友谊的小船歪歪斜斜,丝毫没有自己是飓风的愧疚感,快速伸手从笸箩里摸了一把热乎乎的松子,很快那胖乎乎的松仁就到了嘴里,闭眼品味道,
“好香!”
过足了嘴瘾后,徐欣芮捧着银翘给装好的罐子挨着去各个院子送礼,去嫡母院子里还没进门就被六妹给半路截了,
“五姐,给我就行了。”
徐欣宁正在母亲院子里,看她身后两个大丫环手里还捧着几个罐子,料到她是要挨着几房送礼的,就顺手帮着接了过来,五姐炒的松子可好吃了,自己可要多吃点。
“我去祖母那里,你们两个给大伯母和三婶送过去再回来接我。”
徐欣芮也不耐挨着都跑一趟,到了祖母院门前就让玉碧和半夏去跑腿了。
徐欣芮亲自捧着罐子进了院子,那守门的婆子一看见她脸上笑成了菊花,上前接过她手里的罐子,
“五小姐来了…”
她进门正赶上大伯母逗的祖母哈哈大笑,不由的凑趣道,
“大伯母说的什么让祖母如此开怀?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耳福呢!”
“你这丫头腿长着呢!”
大伯母笑吟吟的把她拉到近前,
“镇远侯应了后日来咱家赴宴,我跟母亲正说着要你们几个丫头来帮忙呢!”
徐欣芮有些犹豫,
“我这还在孝期,怕是不好吧!”
那边婆子已经把徐欣芮带来的罐子打开,新鲜出炉的松子倒进了小果盘里端了上来,
“老夫人,五小姐带来的松子,奴婢摸着还热乎着呢!”
那剥了壳的松仁入口后唇齿留香,看着亭亭玉立一身素淡的孙女,老夫人心里有些怜惜,
“到时候你们几个姐妹都去帮着打个杂,学些宴客的规矩和礼仪,等开席的时候,左右就侯爷家几个人,你不往主桌上坐不妨事的!”
徐家一年到头难得办几次像样的宴会,自家又不是需要借着宴请揽财的破落户,除了些大喜的婚嫁和孩子满月酒,就是家里两个老人都是逢十才摆个寿宴,平时几个当家的宴客大都在外面酒楼,省的搅了一家子忙活,这次邀请的镇远侯是正经的贵客,家里这几个大些的丫头都到了说亲出嫁的年龄,正好跟着学些宴客的规矩。
祖母既然发了话,徐欣芮就笑着应了下来,
“大伯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后日一早就到前厅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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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花花花花 】
【二姐不会喜欢那个什么世子吧,感觉不是良配。】
-完-
第14章 釜底抽薪
◎ 傍晚时分,蕴秀苑内一片和乐,几个大小丫环围坐一起,手里各拿了针线活在飞针走线,不时交头私语、低声窃……◎
傍晚时分,蕴秀苑内一片和乐,几个大小丫环围坐一起,手里各拿了针线活在飞针走线,不时交头私语、低声窃笑,生怕打扰了书房里埋首画画的小姐。
书房里,徐欣芮面前宽大的画案占了小半间房,不说墨纸砚,单单如竹林一般的各色画笔,标示着主人是位擅画的高手。
下晌的课业是女红和厨艺,徐欣芮对这两样不怎么感兴趣,经常会领了作业回自己院子里让丫环帮着做,她则躲在书房里看看账本,或者拿起画笔画幅小作,前世她努力画画靠此为生,今世反倒当了一个小爱好,几年下来却觉得画功隐隐有所突破了。
只是今日她埋首辛苦所画既不是花鸟,也不是人物,而是一座座房子,这是她昨日新迸发出的想法,顺康医馆经过几年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期,根据账本上的盈利能力,她想升级了。
手中最后一笔画完,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窗前看看西斜的太阳,朝那几个围坐的丫环吩咐道,
“元茂快要下学了,把那零食端出来,再准备壶清茶 。”
清茶是徐欣芮从茶商那里买来的茶饼,直接用开水冲泡的,保留了茶叶天然的味道,元茂有些偏食,爱吃肉不爱吃菜,她就让他每天喝点清茶清理一下肠胃。
元茂公子正是长身体的年龄,每次下学后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好饿!我都要饿死了!’
银翘边想着边含笑起身去厨房准备。
徐欣芮做着扩胸运动来到院子月门朝外张望,元茂每日下学都会从这条小路跑回来,往常这时辰也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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