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自然而然的伸手抚弄,嘴上还正经的跟他说话。
她道:“其实那些都不重要,现有的信托基金足够我无忧度过此生。你真的不需要让自己身处险境去做这些。”
“哪里来的险境?这事我自然会安排妥当。就算不是为了那些平白扔出去的钱财,我也得给泰山大人平反吧?怎么好让他们一直蒙受这不白之屈”
乔楚岚对自家生意所知甚少,花钱她是很在行了,赚钱的渠道就完全不知。
她其实一直有疑问,可问谁都不合适,她说:你说,老乔真做了那些事吗?
康伯年感受到她的犹疑,宽慰道:人情社会,有些事是难免的,一味的清高并不能代表品行高洁,只能说明这人是个蠢货。你父亲的事,与他做没做,怎么做关系不大。全看他的对手怎么操作利用。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这小脑袋,就算想到天明又能想出什么好主意?不如先伺候好你老公才是正事!
男人将肉茎交在她手中挺送,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命根子握在小姑娘柔软的小手里,比自渎舒爽万分的感受让男人呼吸渐沉。
乔楚岚想想两人眼下的情景,忍不住笑出来,问他:“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人到中年的老夫妻,做爱的时候还能分神聊聊家长里短。”
康伯年无言以对。
他哪知道寻常人家的中年夫妻是何种方式相处?
更何况他俩又不是做爱时没了感觉开始闲聊,分明是闲聊中起了兴致开始互摸。
“宝宝这是怪我不专心不卖力?”
小姑娘赶紧拍马否认,道是:“哪有!你够卖力了,康主任,我这小身板真受不住你的折腾。每晚叁次起底,你是饿狠了没个节制,还是看见我受不了?你这样老了要肾亏扶墙走的好不好!”
康伯年没觉着这是夸奖,自觉受了挑衅,翻身起来将她压住,挑眉笑道:我老了是不是肾亏还未见得,不过,你明日要扶墙走倒是可以预见!
说着,撩起她的顺裙下摆,不客气的将鸡巴贯穿进去。
小姑娘瞬间挺起身子紧绷起来。她已经做了两次,穴里的嫩肉都翻红肿起,原本就紧致非常的穴道被挤压的更加窄小。
康伯年动作间也被她吸吮的只抽气,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处精妙绝伦的极乐所在。
两人在床上纵情“肉搏”,原木大床嘎吱作响。
康伯年喝了酒,又释放过几次,冠首的敏感神被麻痹,十分的持久有力。任小姑娘怎样奋力夹弄扭摇,他都神色轻松的把着女孩子腿根狠入。
姿势换了几波,小姑娘嗓子都喊的沙哑,等他终于大发慈悲射进穴底,小姑娘已经累的两腿都无力合拢。
男人笑着把手指伸进去搅弄,立刻有汹涌的软肉争先恐后将他紧紧缠住。
他另一手将小姑娘的发丝拨到耳后,瞧着她高潮红晕失神的面色,心里全是柔软和满足。
“宝宝舒服到了?”
乔楚岚迷蒙的点头,她真是又爽又累,身体像是刚游完一千米,脑子又昏沉又舒爽。
康伯年拿湿巾给她粗略的收拾了下体,自己手上的淫液也擦掉。看看时间,一番折腾,时钟已经快指向一点。他伸手关了台灯,主卧里立刻陷入黑暗。
长时间相处养成的习惯,康伯年刚躺好,长臂一伸,小姑娘就自觉的枕在臂上,乖巧缩进他怀里。
黑暗中,乔楚岚想起几次被打断的对话,突然问:“你之前提到九州集团,是他们有什么问题吗?”
“那倒没有。你还记得咱们在晏山医院遇到那波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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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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