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这就是喜当娘的心态?
“咳咳!”低咳两声甩掉脑海中的不正经念头,阎贝又微笑道:“现在看来,你这勤政殿并不热,虽然没有冰盆,但你不觉得热,那我也就放心了。”
笑着说完,见眼前这个人还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满眼警惕的盯着自己,阎贝只觉心累。
以退为进,她往后退远了些,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打扰到你,我在次来,只是想告诉你,我想要重新弥补我过去犯下的错。”
听着她这些话,嬴政神色仍旧未变,只是默默的看着她一个人自言自语似的说个不停,直到她说完,他这才开口。
讥讽的问道:“太后,不必在寡人面前如此惺惺作态,你想要什么,何不直说?兴许寡人看在太后这般费尽心思的份上,就允了呢?”
“政儿,我……”
“太后!请称寡人陛下!”阎贝解释的话都还没说出来,便被嬴政的厉喝所打断。
也不知道阎贝是碰到了他哪一根敏感神经,整个人就好似被点着了的炮仗似的,抬臂一唤,直接喝道:
“来人!把太后请回棫阳宫去!”
“诺!”
立即便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阎贝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自己今天这是要出师未捷身先死。
无奈扶额,睁大了眼,指着自己的眼睛诚恳道:“你看看我真诚的眼,你看看我这双雪亮的眼,我是真心实意的想要为我以前犯下的错弥补!真的,你看看我的眼!”
“太后,恕臣等冒犯了!”两名侍卫齐声说道,声音响亮,话音一落,上前就要来擒阎贝。
正在同嬴政解释自己的真诚的阎贝感觉到身后的动静,顿时怒了。
“刷”的回头,犀利的目光、强悍的气势,成功让两名侍卫动作顿了一瞬。
“尔敢!”阎贝咬牙喝道。
两名侍卫傻眼,这么彪悍,还是他们那个荒唐太后吗?
“你二人还愣着作甚?把太后带回棫阳宫!”眼见两名侍卫停住不动,嬴政厉喝出声,那声调大得,好像刻意要把阎贝刚刚的声音给压下去一般。
两名侍卫被这一吼,不再迟疑,向阎贝伸出了魔爪……
“咚咚”两声,两名侍卫猝!
看着嬴政那惊讶的目光,阎贝扭着拳头,放弃了解释和证明,摆手无奈道:
“行行行,我认输,我自己走。”
说着,越过地上两名晕倒的侍卫,转身就往外走去。
见她离开,嬴政目中划过一抹讶异,似乎是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果断的就离开了。
不过讶异还没维持多久,即将走出大殿的阎贝突然停了下来,嬴政还没来得及落下去的心立马又提了起来。
“那个……陛下既然不愿见到哀家,那么,还请陛下把哀家送到雍都去吧,陛下现在不相信哀家的悔改之意没事,哀家一定会证明给陛下看,到时候陛下就明白了。”
阎贝努力保持微笑,忍下去想要把赵姬骂个狗血淋头的冲动,目光诚恳的望着嬴政,见他神情有所松动,觉得眼神杀杀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身离开了勤政殿。
回去的路上,阎贝暗自在心中定下了接下来要走的路线。
慈母值暂时还是先不刷了,先把扭转值刷满在说,等时间过去,她想,嬴政对赵姬的阴影应该也该散了。
当然,她也不会什么也不做等着嬴政自己修复阴影,毕竟这可是女主打动嬴政的一个重要漏洞,不早点修复,扭转值怕是也没咯。
第0035章 迁居雍都(三千推荐票加更)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日子里,阎贝都安安分分待在棫阳宫,过着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静静等着嬴政下令把自己撵到距离咸阳二十里外的秦朝老都城雍都去。
当然,她这些日子也不是真的吃了睡睡了吃,而是每天拿着个绣花绷子,用自己那套特殊的针线练习刺绣。
绣的呢也不是花鸟虫鱼、云雾山川这样的大制作,而是上次出现在她脑海中那位红衣女子绣过的神秘符文。
当然,如果可以,阎贝是不介意绣那气势恢宏的云雾山川的,只是当她拿起针线想着要去绣这些东西时,脑子里便是一阵刺痛,根本不能让她继续下去。
唯有绣那些神秘符文才没有刺痛感,阎贝猜测这些东西也分等级,符文最低,花鸟虫鱼高些,云雾山川最难。
做为一个绣花零基础的人,阎贝选择听从身体的安排,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不过刚刚起步,阎贝就遇到了一个大难题,她一开始用的是床帘上那种麻布来绣,银针落下,线刚拉起来,“刺啦”一下,麻布就碎了。
一开始可真是把阎贝难倒了,因为她这棫阳宫里根本就没有闲置的上好布料,加上她心里清楚自己这副针线威力有多大,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找到合适的布料练习。
不过这样的忧愁没有维持多久,当阎贝翻箱倒柜,把赵姬所有衣服全部搬出来后,她发现,有一种布料可以勉强承受住银针的威力。
那就是……上好的绸缎!
桑拿着抹布在殿内擦洗地板,一边擦,一边忍不住那眼看向正坐在门槛上拿着绷子绣花的阎贝。
看着她脚边竹篓里那姜黄色的绸缎碎片,她就忍不住在心底感叹,太后或许是真的疯了,居然把衣柜里唯一一件绸缎衣裳给剪了,要不是疯了,一般人根本下不去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