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猥琐的事情,可偏偏被他那绝美的面庞映衬得十分赏心悦目。
动作优雅的吃完面前所有食物,慢条斯理的用餐巾擦拭嘴角,擦完自己的又换一张新的给怀中之人,一点一点,动作轻柔的檫拭嘴角沾染上的酱汁。
“姐,你困了,我抱你去休息。”他自顾说着,根本没人应答。
强劲的双臂只轻轻用力,就把怀中之人抱了起来。
似乎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阎臣走得很慢,从餐厅到二楼卧房,明明只是一分钟的路程,他硬是走了快十分钟,这才走到。
与他自己的房间不一样,这是一间只看一眼,就让人觉得温馨的房间。
白色的墙,白色的家具,四周点缀着各种颜色的鲜花,简洁中又透露出一点小女人的精致感。
屋里点着淡淡的熏香,房间地上还铺着淡绿色的短毛地毯,随着阎臣的踏入,一个个脚印在地毯上出现又慢慢消失。
最终,一双白皙的脚出现在床边。
阎臣把怀中之人轻轻放到床上,无比耐心的为她整理凌乱的发丝,以及散落的衣裳。
白色衬衣微微敞开,露出里头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到那处滑嫩的肌肤,整个一颤,受惊似的匆忙把手指从她身上拿开。
呼吸渐重,灼热的目光盯着那诱人的锁骨,许久许久,目中的热意这才被主人强行压了下去。
第0243章 蛇精病啊
早就擦觉到红酒有问题,一直在装晕,准备探探阎臣这个便宜弟弟底的阎贝,感受到床边那人逐渐平静下来的目光,提着的一口气这才敢咽下。
但是,就在她咽了一半时,床边的阎臣突然在她床边跪了下来,伸出手抚到了她的面颊上。
这双手带着轻微颤抖,仿佛进行着什么激烈的心理斗争,抚上来又离开,离开又抚上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停在了她下巴上。
指尖温度烫得惊人,在她下巴上停留许久,而后慢慢游到唇边,带着些小心翼翼,颤抖着不断摩擦她的唇。
动作很轻,带着灼人的渴望,也很痒。
就在阎贝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的前一刻,这根手指总算是停了下来,一直沉默的阎臣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把阎贝的右手放平,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一边克制又渴望的轻轻磨蹭着,一边幽幽自语。
“怎么办,姐,我感觉我快要被它折磨疯了,我好想......好想要你......”
“但是我不敢这么做,甚至连亲吻你我都做不到,我好害怕你讨厌我,厌恶我,只要想想你会用那种目光看我,我就......我就,我会疯掉的!”
“......可我根本控制不住它,我也想放你离开,可是我做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她离开后的场景,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伸手死死抱紧她的腰,喘着粗气,语带愤怒的说道:
“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谁也不能!”
“对,你是我的,对对对,就是这样......”
要被紧紧抱住的阎贝听着这些话,一颗心那叫一个凉凉,本来她还只是觉得阎臣可能脑子不正常,现在看来,何止是不正常?
简直是个神经病啊喂!
这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姐控可以解释的了,这完全就是爱上了自己的姐姐。
弟啊,德国骨科了解一下?
阎贝内心有点崩溃,暗自庆幸自己不是阎臣亲姐的同时,也替自己接手了这么一个弟弟而感到悲伤。
嗯?等等,为毛胸口有点凉!
阎臣已经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根针筒,正准备拿着针筒往阎贝敞开的胸口扎下去。
床上的人突然睁开了眼,一个利落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
在阎臣还没反应过来前,一把夺过他手中针筒,抬脚把趴在床边的他踢了出去!
只听得“嘭”的一声闷响,还没从阎贝突然醒来这件事中清醒过来的阎臣,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直接飞到了墙上,又滚了下来,怎一个惨字了得。
反应过来的那一瞬间,阎臣面上神色变幻莫测,先是震惊,复又是惊慌,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你都知道了?”他沉沉问道,语气不是很肯定。
阎贝自然是都知道了,但却摇了摇头,只盯着手中针筒,皱眉问道:
“你为什么要拿针扎我?这里头是什么?”
听见她的询问,见她面上神色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震惊、厌恶等等情绪,阎臣顿时大松一口气。
咽了咽口水,缓缓从地上站起来,掸掸衣裳,收拾好仪容后,一本正经解释道:
“是营养液,刚刚在餐厅里你突然晕倒了,这是医生给我的,让我给你注射。”
说着,一脸没事人一样走上前来,伸手要去拿阎贝手中针筒,“姐,我帮你打吧。”
“不用了。”阎贝摇头,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的手,摆手抱歉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刚刚是条件反射,还以为你是外人呢,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有。”阎臣摇头,同时把伸出去却扑空的手收回来,温和一笑,道:“那姐你现在既然已经醒过来了,我看那药就不必用了,你休息,让我拿回去退给医生吧。”
阎贝微微挑眉,内心也不太能一下子接受阎臣是个恋姐狂魔的蛇精病设定,加上并不想破坏掉当前明面上这种和谐状态,假装相信的把手中这根一看就知道有问题的针管还给了阎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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