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没有放慢脚步,仍旧往前走:“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继业,你就再给爹一次机会,就一次,我不多求。”花老爷有些跟不上花继业的脚步,小跑着勉强的能说上话。
花继业没回头,但是停下了:“你别跟着我了,因为咱们之间没有话说,该出现的时候,你可以出现也可以不出现,我花继业什么都不怕,外人想怎么说怎么说。”说完花继业大步离开了。
花老爷想追没追上,他看着花继业的背影,心里还是有想法,这个宅子自己卖不了,因为房契在花继业那,家里值钱的也都被卖了,就剩下自己在书房地砖下藏得那么点银票了,这个也许才是自己翻身的根本,自己的年纪不小了,再要生儿子也就这几年了。
所以他趁着兰夫人他们乱成了一团,自己去了书房,开始合计如何再能把生意做起来,但是又不能被那败家的儿子知道,至少现在自己有个出名的儿媳妇,做生意是不是容易了?
玄妙儿回了家,她不担心花继业,一个能要了自己命的爹,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并且花继业办事很决断,绝不会受他们影响的。
不过自己也是心疼他,自己的祖父不好,可是爹又兄弟姐妹在身边,大姑在玄文涛需要时候卖了自己,而二叔尽管小,可是也是玄文涛的支撑。
可是花继业这些年,很多都是一个人,现在有了自己,可是这些事,自己现在还不好插手,毕竟两人只有婚约还未定亲,她不能节外生枝。
花继业走在花府的路上,踩着雪地,似乎自己现在回来,并没有什么压力了,今个顺便看了一场戏,还有点开心。
难道是因为自己好事将近,看什么都顺眼?还是跟那小丫头学的,对待什么事情都是如此乐观?
不过这小丫头太精明,就连让自己来的时间算的都是刚刚好的。
想到那小丫头,花继业自己笑了出来,这丫头就是个小妖精,自己这辈子什么苦难都不怕,只要有她在。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花府的客厅里,那娘三个也是够悲惨的,兰夫人推着一个不能动的儿子要回房间去,然后还得做饭,还得洗衣服伺候一家人。花继明现在已经没什么能偷的去赌了,那就在家里喝酒,喝多了就闹。
晚上玄妙儿和花继业说起了花家到没有以前那么沉重了,因为你在乎的时候,就会觉得累是负担,可是如果你不在乎了,那反倒就轻松了。
现在玄妙儿和花继业能如此的轻松,也是因为两人都对那些不值得的亲情看的淡了。
次日上午,玄妙儿想着几天没回河湾村了,今个天气不错,就回家了。
到了家,刘氏正好在院子里,见玄妙儿回来,把她拉到一边:“妙儿,你丁伯伯和王御史来了,好像是有什么事,三人在屋里关了半天了。”
玄妙儿心里一沉,这几个人的事无怪乎就是大棚的事了,关于这个的,那就是大事了。
她对着刘氏道:“娘,你别担心,我进去看看。”
刘氏点点头:“你进去问问,要是他们不能让你知道的话,那你就别管太多,这事有你爹呢。”
玄妙儿应下:“知道了娘,放心吧。”
玄妙儿到门口先敲了门,玄文涛问了一句谁,玄妙儿应了声,里边才把门打开让她进去。
见到几个人面色凝重,玄妙儿还是忍不住问道:“爹,丁伯伯,是不是大棚出事了?”
玄文涛点点头:“京城那边有人模仿咱们的大棚,尽管没得到精髓,可是也有几分模样,现在也有菜长出来了,尽管他们那死的多,可是仍旧算是成了。”
玄妙儿听了之后,心里也很沉重:“看来咱们身边还是有奸细。”
丁尚书叹了口气:“妙儿坐下说吧,这事你也帮着我们分析分析,这问题大概出在了哪?”
玄妙儿落了坐,想了想道:“丁伯伯,丁孟良跟那个于公子没有再联系了吧?”
丁尚书摇摇头:“没有了,最近孟良一直在我身边,连院子都不让他出。”
“可是丁伯伯,这大棚不是这几天建起来的,丁孟良以前有没有透漏给于柏晨,你知道么?”玄妙儿自然是从最有怀疑,并且最明显的人问起来。
丁尚书也没需要想就开口了:“来之前,我特意问过孟良,让他把跟于柏晨认识到今的事都说了一遍,他脑子不算聪明,所以出去的时候,就算是说过,也说不到太多的关键,基本他说的,就是大家能看见的外表,绝不是很深奥的东西,像是这些季节温度日照取暖的很多东西,他其实是不懂的。”
玄妙儿对丁孟良是保留怀疑而态度,因为万一丁孟良把丁尚书的杂记偷出去过呢?并且丁尚书经常让他照着自己的杂记去写,万一他把自己写的那些跟于柏晨了呢?不过现在自己跟丁尚书深究这个也没用,丁尚书对自己的孙子还是信任的,自己还是要回去跟花继业商量才是。
“我们家很少来外人,我爹的书房常年锁着,也不会有问题。王御史在尚书府,也很安全,那还有谁?府上与丁伯伯能谨慎接触的人最近有没有异常?”玄妙儿心里想到的是柳姨娘,但是她现在不敢说,因为没有证据,而丁尚书特别信任柳姨娘。
第两千零五十八章 还是有奸细
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如果说了,真的是柳姨娘,她要是防备了,或者想着去毁灭一切可能的证据的话,那就更难找证据了,所以自己只是这么试探的问问,把所有的线索记着,再跟花继业一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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