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不需要固杨的怜惜。
只是,一看到自己肩膀和后腰侧一大片的青紫,她就想咒骂那个该死的固杨。
这些都是被他踢的踹的。
如果不是固杨认为她还有作用,还是控制着,她估计腰都会被踢断了。
哼。此仇不报,我就不叫饶雪空!该死的。
正当她在哼哼唧唧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她这才一惊。刚才忘了锁门?只是,她对自己信任的人才不会有太大的戒心,进来的人果然正是靳啸寒。
饶雪空立即就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没入水里,只露出一个头。
却不知道靳啸寒虽然没有看到她一寸身体,但只是看见她泡在浴桶里,喉咙就是一紧。他们有过多次在净房里,浴桶中的欢爱经历,这种情形,很容易就挑起他身体的反应。何况,他们之前已经分别了那么长时间。前两天好不容易在那处密林中见了,也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温存一番。
其实现在本也没有时间。按原计划。他只是过来看看她的情形,跟她说明东北山脉那边的情况,然后就得赶紧追上去,带着大昱的军队赶到东北山脉那一边。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你抹药这么快?饶雪空一看他灼热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忍不住也是一热。
没什么伤口,知道你在沐浴,当然赶紧过来享受一下夫人替我擦身子的福利。靳啸寒说着,开始除衣衫。
干什么?
靳啸寒一笑:想哪里去了?我身上有伤口,不能泡水,夫人难道还等着为夫与你共浴吗?
饶雪空翻了个白眼。明明你就是表现出那种意思好不好?装,再装!但是靳啸寒身上有伤,的确不方便泡水,见他目光灼灼站在一旁看着自己,饶雪空就绷不住了:你出去搬张椅子过来,我给你擦身。
好。
待他出去,她赶紧起来,抹干了身子,只来得及将里衣略略披上,他又去而复返了。
这时的饶雪空衣衫不整,脸颊飞霞,眼波潋滟,极是娇美,
夫人......靳啸寒身子都绷紧了。
坐下,我替你擦身。饶雪空急急将他按坐在椅子,拿了棉布巾,仔细地替他擦身。
靳啸寒倒是不害羞,全身脱得一丝都不剩。
饶雪空替他擦洗干净了其它地方,转到前面,脸就大热,剩下的你自己洗!
剩下哪里?靳啸寒戏谑地逗她。他最喜欢看平时强悍无比的她在两人私密相处的时候难得的娇羞。
饶雪空被他这样一问,自然就忍不住将目光瞟向他那里。结实双腿间,怒胀的物事体积惊人,气势汹汹地挺立着。
而那东西被她这么一瞟,竟然又长大了几分,看得饶雪空有点胆战心惊。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是......
夫人...帮我...靳啸寒声音微微暗沉,拉过她的手,将布巾再泡了热水,拧干,塞到她手里,再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那处探去。
饶雪空心跳急速。蹲在他前面,手里的布巾向它抹了过去,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它颤了颤,温度惊人。
擦就擦,谁怕谁。
饶雪空一咬牙,就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始细细地擦洗着他的那个部位。她甚至佯装大胆地另一手去扶着它偏一些,让布巾可以擦到里面。
唔......
就在她的手握到它的那一刻,靳啸寒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饶雪空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别叫得这么色*情好不好!
夫人。擦好了吗?靳啸寒按捺着自己,也装作若无其事,连她的话都直接忽略了过去。
好了好了。饶雪空丢开布巾,拿过他的里衣就抛到他身上,自己穿衣服。
她先出了净房,穿过两道门,回到自己的寝室,走到桌边弯着腰刚想去点亮烛火。后面一具火热的身躯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
她熟悉的武器,正抵着她的臀,表达着想进攻的意图。
夫人,不用点灯了,你不是不喜欢太过亮堂吗?低沉的嗓意在耳边响起,她的耳垂被含进了嘴里,他只轻轻一挑逗,她便彻底投降,全身都软了下来。同时,另一种火热从心底四处烧开。
其实不点灯正好,他看不到她身上的大片大片的青紫。
饶雪空就放弃了想点灯的念头。大昱的大军都没有过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你过来是要和我说这事的吧?
女人太过聪明,你说是好还是不好?
靳啸寒在黑暗里微微一笑,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双手没有偷懒,从她本就没有穿好的里衣下摆伸了进去,细细地抚着她一身的娇嫩肌肤。很久没有如此摸到她了。极想。当然,他的最爱便是她胸前的两座饱满,当他的大手终于一边一只地罩住它们时,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又软了几分,这种反应明显地取悦了他。以及他那处昂扬,他忍不住顶了顶。呼吸微有些急促。
不急,我改变主意了,所以今晚有时间。他低声地说道,又问她:这张椅子可结实?
饶雪空刚才在桌边弯腰要点灯,而她前面是一把木椅子,有椅背,上面还垫着厚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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