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很快送来热水,不像昭陵沐浴用很大的浴桶装水,伙计只端了一盆水来,赔着笑说:“客官是从昭陵来的吧,咱们这里的气候和昭陵不大一样,常年少雨,水源非常紧张,暂时委屈你们用一盆水,你们再往前面走走,等到了白隙镇水源就丰富了。”
顾岩廷倒是无所谓,在边关打仗的时候,别说洗澡,就是一口热乎的吃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只是不能委屈了宋挽。
她到底不是真的兽类,好些天没洗澡,一路上她都不知道动手挠了多少回了,顾岩廷也不可能时时刻刻拦着不让她挠。
顾岩廷问:“再提两桶来,要加多少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只是要两桶热水。
伙计狮子大开口要了一两银子,顾岩廷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钱给了,伙计收了钱也爽快,不仅送了热水来,还搬来一个大大的浴桶。
等伙计退下,顾岩廷锁上门,伸手去解宋挽的腰带,还没碰到,宋挽的爪子便拍过来,喉间也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
顾岩廷看着她,问:“该看的不该看的我早就看过了,这个时候还要闹什么?”
宋挽听不懂,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怕一点,努力龇牙以示威吓。
可惜,在顾岩廷面前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顾岩廷看了一会儿,平静的评价:“虎牙挺可爱的。”
说完捉住宋挽的双手继续解她的腰带,宋挽一边吼着一边拼命挣扎,不过力量悬殊太大,最终还是没能敌过顾岩廷。
在顾岩廷眼里,治她跟治小鸡仔似的一样轻松。
宋挽的衣衫很快被除掉。
不知是不是她最近食量大涨的缘故,她明显丰润了些,腰上多了肉,臀上和那里也长了一点。
没有遮挡,宋挽的不安达到极点,她嘴里发出叫嚷,手也在顾岩廷身上抓挠着,顾岩廷的下巴被她挖出了一道口子,在她作乱之前,顾岩廷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摁进浴桶。
水温正合适,宋挽却还是要扑棱,怕她嚷得整个客栈都不安宁,顾岩廷俯身堵了她的嘴。
宋挽这会儿很暴躁,不像在水潭边那么乖巧,不仅没有发愣,还扑棱得更欢。
顾岩廷捉住她两只手高举过头顶,又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宋挽不甘落入下风,便用头撞顾岩廷,还上嘴咬他。
宋挽这会儿下嘴没有轻重,顾岩廷很快尝到血腥味,想起之前楚逸辰说过宋挽怕人血会干呕,正要撤身退开,却发现宋挽追了过来。
她紧紧贴着他的唇,用力吮吸。
虽然知道宋挽是想要吸他的血,顾岩廷还是在瞬间绷紧了身体,血液跟着发烫。
嘴唇被咬破流的血并不多,宋挽很快不满足,张嘴又要咬,顾岩廷退开,捏住宋挽的脸颊冷静的说:“想亲我可以,但不能咬。”
顾岩廷的手劲儿挺大的,宋挽的脸被捏得变形,嘴巴撅起,不满的瞪着他。
热水将她的身体蒸成好看的粉色,她现在没有男女之防,也不觉得羞涩,肆无忌惮,对顾岩廷来说却是巨大的考验。
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顾岩廷直接把她劈晕。
宋挽软软倒下,顾岩廷托住她的脑袋,控制住欲念帮她洗澡洗头,然后把人裹进被子里,没多久,吴勤送来干净的换洗衣服。
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他们要换上东恒国人的衣服继续赶路。
东恒国的民风比昭陵开放一些,如今天气也暖和了,慕祀的姑娘穿的衣服都轻薄了些,吴勤给宋挽买来的是一套桃红色衣裙,衣服和裙子分开,衣服虽然是长袖,但比较短,正好露出最细最绵软的那截腰肢。
裙子虽然及脚踝,但比昭陵的女子衣裙更贴合身材曲线,恰到好处的把腰臀都显现出来。
顾岩廷帮宋挽换上衣服后,眸色变暗,随后脸便沉了下去,宋挽若是真的穿上这样一身衣服出去,就会被所有人看到。
顾岩廷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让吴勤又买了一身男子服饰给宋挽换上。
顾岩廷对宋挽下手不重,宋挽没多久便醒了,她没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睁开眼便在找顾岩廷,找到以后就直勾勾的看着他的唇,眼神直白热切,充满渴望。
顾岩廷自然也还记得她紧贴着自己吮吸的感觉,喉结滚了滚,顾岩廷拎着宋挽去了隔壁房间。
楚逸辰喝了两壶冷水后缓过来一些,但脸色还是苍白的,紧抿的唇和额头鼓跳的青筋显示着他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吴勤刚脱了衣服准备擦擦身子,见顾岩廷带了宋挽过来,忙又把衣服穿上,跟被调戏的小媳妇似的说:“大人你进来怎么也不敲下门啊。”
大家都是老爷们儿,你看了是无所谓,让宋姑娘看到,你不是宰了我的心都有了?
顾岩廷没理会吴勤,走到楚逸辰面前问:“你之前说她怕人血,还会因此干呕催吐?”
楚逸辰知道顾岩廷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个,忍着痛苦说:“的确如此,不过人血的味道对她来说似乎有很大的吸引力,她只会在尝到人血的味道后做出这样的反应。”
得到肯定回答,顾岩廷看向吴勤说:“弄点血出来。”
吴勤:“……”
所以我是个移动血库么?
吴勤腹诽,却还是认命的用匕首把自己的指头划了一道口子送到宋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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