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老狐狸,她是记下来了,到时候好好收拾他们!
“夫人!”就在这时,一人匆匆跑了进来。
这人是丁氏安排在外跑的人,这一次去劫铁矿,便是由他安排人去的。
丁氏看着他慌张的模样,眉头不由得一皱。
“你们都下去。”丁氏道。
丁氏支开了所有人,才看向那人:“这么慌张,发生了什么事吗?”
“夫人,不好了!”那人道,“铁矿没劫成,还有几个活口被商队抓住了!”
他派去的人一直没回应,便调查起来,结果这一查不得了,居然见白家商队安然无恙,还押送着几个人,还有官府的人相送!
他只能赶紧回来禀报。
丁氏听到他这话,脸色顿时变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人战战兢兢地把话重复了一遍。
丁氏只觉得晴天霹雳,头也晕乎乎的。
废物!
一个个都是废物!
这点事都办不好!
那几个活口往京城官府一送,要是供出她来……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丁氏深吸一口气。
“商队还有多久入京?”丁氏问道。
“夫人,大概两日便入京了。”那人瑟缩着脑袋道。
“两日……”
丁氏闭上眼睛。
待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神色已经冷静下来了。
只有他能帮自己了……
她先忍着怒气,安抚了这人,又叫来另外一个亲信,让他送一封信出去。
夜。
丁氏让一个小妾缠住了白老爷,自己则精心打扮了一番。
她本来就保养的好,三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二十五六,还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
趁着夜色,丁氏悄悄从后门出去,上了一辆马车。
那马车朝着城东而去,大概一个时辰后,停在一座院子前。
丁氏进了院子,她就在房间里等着,等到夜深,才有人推开门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不错,可见年轻时候也是一美男,但是身上的气质却有些浮华,眼神里带着一丝精明。
“小莲,等了好久吧。那臭婆娘太烦人了。”那男人走了进来,眉宇间带着焦躁,“一点事都得问东问西,我不能让她抓住把柄,应付了她好久。”
他色眯眯的目光在丁氏身上流连,还是丁氏好啊,家里那就是一只母老虎。
男人一把抱住了丁氏,抱着她亲了起来。
丁氏也十分迎合,两人亲在一起。
一刻钟后。
丁氏靠在男人的胸膛上,眉头微微皱着,似有心事。
“小莲,怎么了?”那男人问道。
“曾郎,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这样相处了,以后就没这样的机会了。”丁氏仰着脑袋看着男人,眼中含着泪水与不舍,楚楚可怜。
男人连忙抓住丁氏手:“你这说得什么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事,都有我在,我会帮你解决!”
“我不想连累你……曾郎。”丁氏道,那一声又喊得缠绵悱恻,让男人的心软成一片。
“什么连不连累的,我们自幼相识,青梅竹马的情谊,若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不得不娶那母老虎,你也不会嫁给那姓白的……”男人急忙道。
“我也是想为旭阳谋一份家产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丁氏囔囔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莲,快说。你要是再这样见外,我就走了。”男人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却被丁氏连忙拉住。
“曾郎,我说……”丁氏道,“那白沐阳回来后,我和旭阳的日子太难过了,他依仗着铁矿生意,完全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到时候姓白的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肯定会将我们娘俩赶出去!我实在没办法啊,这时候,我身边人给了出了一个主意,说是派人劫了白沐阳的铁矿,让他和朝廷做不成生意。我糊里糊涂的,也就做了。结果,铁矿没劫成,那几个人反而被抓了!”
丁氏说着,就低声抽泣了起来。
“这要是供出我来,我……我就完了。曾郎,我们以后恐怕不能再见面了,你就忘了我吧。”
男人连忙把丁氏搂进怀里,轻声安抚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很快,他神色舒展开来:“就这么点事啊,我来解决,别怕。”
“曾郎,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影响你的仕途……”
“小莲,还是你关心我,放心吧,我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穷书生了,这对我就是小事一桩。”男人道。
丁氏破涕为笑,紧紧地抱住了男人。
……
两日后。
白家商队进入京城。
赵亭松了一口气,终于到京城了。
就在这时,一队官府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们是刑部的人,你们在路上遇到劫掠?”那官差问道。
“是,大人。”赵亭道。
“这几个便是犯人?我们带回刑部审理。”官差道。
随行的有几个地方的官差,他们看了刑部官差的腰牌后,便将人转交给了刑部的人。
刑部的人带着那五个犯人离去。
“大人有通知京城吗?刑部怎么知道?”
“估计大人写了书信通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