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快感,她的身下溢出晶莹的液体。
金懿尧喘息着将肉棒抽出,同时眼明手快地垫上一层纸巾。
短时间里第二次射精,液体的颜色已变得浅淡,量也少了许多。
他满不在乎,将纸团成一个球,扔进了远处的纸篓。
他的精力向来过人,年轻时彻夜盯盘,早上洗把脸仍能继续神采奕奕地到单位上班。在性事方面自然也不落人后,一夜七次在他的记忆里算不上是传说。
此时此刻,向郁娇正满面春色地躺在他面前的桌上,他正欲抱她起来,忽然,一旁的座机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铃声。
他蹙眉看了眼分机号码,是区府办的刘主任,于是不得不抬手拿起了听筒。
虽然他正襟危坐,认真接听着电话,可下半身却耷拉着一根软绵绵的肉棒,面对这种情景,向郁娇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于是,她起身坐在桌沿上,将自己被丝袜包裹的脚伸向男人胯间,若有似无地逗弄着。
她的脚骨骼纤细,平时不怎么步行也不喜出汗,因此柔嫩洁净,两人做爱时金懿尧常常将她的脚心贴在脸上轻轻舔吻。
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吻过。
她恶作剧似的用脚趾拨弄着软趴趴的小肉棒,并且还不嫌够,干脆并拢双足用足底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刘主任,您说……”
对方大概有什么事,几句寒暄过后,听筒那边传来了长篇大论,同时,在脚心丝滑的摩弄之下,那根刚射精过的肉棒又变得半软半硬起来。
金懿尧坐在位置上,刚好可以看到女人大腿间湿滑的痕迹以及嫣红肿胀的阴部,她浑身没有体毛,因此高潮过后充血的外阴配上那只刺青蝴蝶就显得格外淫靡。
他看得兴起,索性一把将她拉下桌,又稳稳地接在自己腿上。
“呀——”向郁娇突然受力,没能收住一声下意识的惊呼。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听见了,迟疑地停下了滔滔不绝,金懿尧赶忙说道:“没事,秘书来倒茶把水撒了。”说罢又转头向空气厉声道,“好了,出去吧,总是毛手毛脚的!”
向郁娇看着他笑着吐了吐舌头以表抱歉。
接着,她盘在男人膝上闪转腾挪,用手支起那根半硬的肉棒,然后轻巧地坐了下去。
男人无声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中的听筒是再也拿不稳了,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话筒,以免对面不小心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刚高潮过的蜜穴敏感而湿润,内壁紧紧吸住了插进身体的肉棒,只是轻微蹭弄了两下,她便感到体内那根的阳具如火一般膨胀起来。
她双手抓住椅子的扶手,开始紧紧夹住肉棒上下抽插起来。
阴唇如两片厚厚的贝肉紧合,每轻轻动一下,阴茎上的纹路便会擦着她的敏感地带一路贯穿到高潮后下垂的宫颈口。
加上汁水四溢,很快她的腰身扭动便带出了下流的水声,连同她饱满弹性的屁股,一下下轻拍在他的腿上。
听着她忍耐至极的喘息,金懿尧再也把持不住,沙哑着对那边说了一句:“好,刘主任,我明白了。” 也没管对方是不是还要说些什么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挂,她的声音便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微弱地释放出来。
男人将大手伸进她的衬衫内,胡乱揉着那对雪白的奶子,而后,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态站起身。
她撑在办公桌上,身后的男人抓揉着她的双乳,用肉棒激烈地抽插着。
同时,他的唇舌捉住她鬓发边小巧玲珑地耳垂含在口中,玩弄了一会儿,湿濡的舌尖又去侵犯她的耳朵。
她耳后的小块肌肤极其敏感,在男人的挑逗之下,连同身下夹紧的肉棒一起带给她无限的快意。
就这样,她忍不住呜呜嗯嗯起来,但又忌惮着外边的人,只好紧咬下唇,克制着自己的娇喘。
男人的抽插动作越来越激烈,淫水顺着她的腿一径流到了脚踝,那张办公桌也在碰撞之下发出节奏性的闷响。
两人到此时已经顾不上外面的人会不会听到了。
金懿尧用手勒住她颈上那根渐渐松脱的丝巾,扼令她挺起在肉体撞击下越来越下弯的脊背。
她挺起身子,嫣红的乳尖高高翘起,奶子上布满了粉红色的手抓痕迹,随之,她蜜穴的贝肉也更加紧贴住肉棒,男人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好在,他努力分神克制,将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揉捏着阴唇下面的蜜豆。
他的手指十分有技巧,伴随着肉棒抽插进出的节奏,时而隔着阴唇用力搓揉,时而直接破开两片湿漉漉的贝肉,直接用指尖轻触。
在快速掐揉之下,濒临高潮的感觉令她简直要狂躁地尖叫出来。
她很快便靠着阴蒂传来的快感冲上了高潮,潮喷多少有些无力地溅出,灼得她感到尿道口都隐隐作痛。
只是一边高潮一边被男人肏干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清晰,她的整个腔子里像是要喷涌出野兽般的欲火,只祈求那只勒着丝巾的手再用力一点,那根粗大的肉棒再顶得深一点。
破开她的理智,贯穿她的身体,洗涤她的灵魂。
男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她,射精了。
这一回,精液在她过于灼烫的体内显出丝丝凉意,像一瓢浇在沸铁上的水。
男人缓缓地松开怀抱,伴着阳具颓然垂下,她惊讶地发现双腿之间竟然淌下几道血丝。
她用纸巾擦干湿淋淋的大腿,血红的痕迹在白纸上更加鲜明。
“懿尧……”她将纸巾展示给他看。
“我弄伤你了?”他一脸关切。
她再擦了擦私处,并没有血:“这……好像是你射出来的。”
这回轮到金懿尧吃了一惊。
她忙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心中不免责怪自己,毕竟金懿尧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勾他短时间里连做叁次呢?
“没事,我好得很,”金懿尧又露出了那个看起来有点邪恶的笑容,“随时还能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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