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大掌,熟悉的强势,兜拢着乳肉肆意揉捏。
本就被热气熏得迷糊,哪剩下几分力气抵抗,少女娇柔的呵斥毫无威慑力,“放开……”
她试图拽下少年作恶的手,指尖才碰上,触及半湿的纱布,多少是怕弄疼对方,连忙撤开,转为扭着身子去挣。
温香暖玉满怀,随着挣扎的动作,薛骁胯下半勃起的狰狞物什紧密插入腿根,心中快意非常,因着受伤素了几天,尝到点荤腥便情难自抑。
只待哄得小姐上头的嘴松口,就可入了下头的嘴好生驰骋一番。
“小姐,小姐。”薛骁声声叫着,像当初少女叫他那般。
每叫一声,手指不老实地扯着殷红的乳头拉拽一次,肉棍也要随着往腿根插弄。
若照往常,身子被人如此淫玩,叶璃想必早禁不住撩拨,败下阵来,甚至后仰进人胸膛,张开腿主动用小屄迎合起磨蹭。
可惜这回,她气顶了,硬是忍下体内的痒意,撑着池壁向岸上爬。sǎyеsんùωù.©ом(χyцsんцωēň.cδмcom)
少女肌肤滑腻,一时脱手,薛骁恐人磕碰,匆匆收敛淫欲,探手护住她腰后。
“放开!”以为他贼心不死,惊乱之中,叶璃不慎挠上少年的脸侧。
血珠嵌入修剪圆润的指甲。
二人具是顿住。
“薛骁……”叶璃先回过神,阵脚大乱,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疼不疼?”
少女赤身裸体立于眼前,粉顶雪山,玲珑锁骨,杏眸里忧切莹莹,双手笨拙捧上自己的脸颊,粉唇贴近呵气吹拂。
艳旎又惹人心怜的场面。
小小伤口,薛骁哪里会在意,却仍是故作受伤,哑声道,“小姐,疼。”
美男计,苦肉计,双管齐下。
不想起了反作用。
叶璃挪走捧着人俊脸的手,因无处安放举在胸前,十指攥紧,埋怨道,“既然受伤会疼,为何还要拼命,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万一伤了筋骨……”
她着急,心里话一股脑吐出。
“不是,我没有,我不是担……”发觉说错话,叶璃胡乱摆手否认。
小姐担心我,薛骁眸色晦暗,一把钳住欲盖弥彰的小手扣在胸膛,灼热身躯再度紧贴,“小姐呢,为何担心奴?”
“都说没有担心了。”少年目光深邃,一切仿若无所遁形,叶璃忙不迭扭头。
低头啃上嫩颈,犬齿厚舌同时配合吮吻出痕迹, 薛骁喃语,“为何,为何?”
他问了两遍,冥冥寄望着得到一个望而却步已久的答案。
“你伤着,府里就少个护卫。”叶璃咬着唇,静默片刻后,扯出一个显而易见的谎话,以为人听不到,又偷偷补上句,“我不习惯。”
薛骁耳朵动了动,他微微侧过脸去,唇游弋至少女唇角,“没了奴,小姐不习惯吗?”
“嗯,不习惯。”叶璃受不住他温柔的样子,粉舌试探地在唇间探出。
少年陪她快有半年的光景,春过,夏走,秋临,差个冬,差个开春,便要离开了。
庙口一战,少年声名大噪,平日不怎来往的贵女陆续登门,问从哪儿寻来的奴隶,夸她慧眼识珠,又旁敲侧击,打探口风能否割爱。
“叶小姐,等你腻了,把人给我如何?”
“别听她的,给我吧,经您调教过的男子定是别有一番趣味。”
小小一颗泥沙,经过打磨,锋芒毕露,惹人觊觎。
叶璃终于醒悟,自己看少年倒下时,除惊忧之外的另一可怕念头是什么。
她捡回来的狼,只能做她的狗。
她要把少年关起来,和大黑一样锁着,除了自己,谁也不准见,好好养着顺着,不饿着,纵然以后成亲,也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至于喜欢争斗,力气没处使,全使在自己身上不就好了?
如此福分,多少男子想求都求不来,何苦拼尽力气,豁出性命去证明,去做人?
是自己平日待他不够好吗,叶璃思忖,搂着对方的手臂不由紧上些,乳儿挨着结实胸膛,挤成微扁的形状。
“薛骁……”
胸膛压着绵软,加之那声“不习惯”,薛骁腹内火烧得旺盛,差个引线,一点即炸。
他没答话,忍下逗弄人的心,柔着眉眼,慢慢啄吻,汲取少女口中清甜蜜液。
凭什计策谋算,全成泡沫。
喊他别比,不听,喊他走,不听,这回索性装傻了么,真正不乖。
“怎么不理我,是璃儿没给你彩头,不高兴了吗?”吻勾出馋虫,叶璃认准了少年不可能摔着她,全副身躯压上去。
反了,反了,一树海棠压梨花。
来浴池前,薛骁跟府里护卫喝了点酒,听他们嘴上没把门讲肏弄窑姐的事儿。
如今叶璃软着语调卖娇,少年脑海里各种淫词艳语噗噗往外涌。
鸡巴挤开肉乎乎的花唇,抵着屄口随时可以肏进去,薛骁忍得脸红脖子粗,指关节隐隐发白,“没。”
“分明就有,推开个几次,记仇了,不想……不想要小小姐了?”叶璃脾气上来,“不然,为什么硬成这样,都不肏,薛骁,你做什么……”
不依不饶间,少女身子陡然被反转,强压在池边,双臂受制绞着,纤腰下塌,摆出臀部高翘的下贱姿势。
啪啪两声脆响。
是当奴的,抽了主子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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