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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看在宁清然连妖物都能收养,武簌也不会在他面前露这一手。这样一来便能成功证明这剑是自己的所有物,省了她不少事。
    “宁会长是怎么得到终结者的?”武簌忽然问道。
    宁清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终结者?”
    武簌敲了敲手中的长铁:“就这个啊,它叫终结者。”
    宁清然无语了好一阵:“……这个名字有些许随意。”
    跟鹤唳剑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吧!
    第7章
    “……嗯,我就随便取的。”当年隐身在凡界商场蹭电影看,转头就给她家剑改了个符合现代潮流的酷炫狂拽的名。
    “所以给我取的名就连随便也算不上吗!”小黑气愤地跺脚。
    终结者应声放着光,仿佛在得意地摇头晃脑,看上去对这个酷炫的名字很满意。
    宁清然叹了口气:“这就说到七年前,这柄……终结者忽然从天而降插到广场地砖里,把广场砸了个大坑,我还寻思谁这么不讲公德呢,可那会儿周围没旁人,天上也没飞机,根本没有高空抛物的可能性。”
    “于是你就对外宣称这是观鹤山传派之宝,做虚假广告?”
    宁清然立马尴尬地笑了几声,打着哈哈说道:“这不也觉得是天降福运,顺便利用一下打个招牌嘛……要说现在学武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不造个品牌效应,怎么吸引游客,怎么好让年轻人对武学感兴趣呢。”
    武簌沉吟了片刻:“虽然目的很美好,但是这剑我还是要收回。”
    “那是!物归原主,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强盗。”宁清然说得爽快,但武簌明显看得出,他眼波颤动,心在滴血。
    气氛僵了片刻,宁清然忽然挺起胸膛打探道:“不知道仙人平时做些什么?”
    武簌:“无业游民。”
    宁清然顿时双眸一亮:“那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武术协会,做教练?”
    武簌倏一眨眼:“给报酬么?”
    “那是自然!”宁清然一听有戏,失去白嫖的镇派之宝的悲伤当下就被招揽人才的喜悦覆盖。
    “而且组织下的运动员在大小比赛中拿到名次,教练也会得到丰厚奖金。”
    武簌有些心动。
    高超的名望也不乏需要大量的资金积累,而她这具化身的用途大概可以在此得到充分发挥。
    “如果直接参赛呢?”
    宁清然愣了一会儿:“那奖金就更不用说了。就比如四年一届的全国武术大赛,金牌得主不仅能拿到组委会奖金,还能分到赞助单位的比赛基金,运气好再接个代言,破百万都不是问题。”
    武簌思考片刻:“我想兼职。”
    宁清然:“你说的该不会是兼职教练和运动员吧!”
    武簌点点头。
    宁清然连连啧声:“不愧是仙人,有精力。”
    “既然没规定不能如此,那就这么定了。还有,我是个人类,还请宁会长不要对外散播封建迷信说法,会惹来麻烦。”
    宁清然笑呵呵道:“那是自然。”
    心里却想着:是谁封建迷信了,是谁让自己唯物主义观都崩了!
    要是让人知道观鹤山武者不是凡人,让不让参赛都不好说,他还等着青城拿奖好让总部多拨些发展资金呢。
    章
    武簌住在了观鹤山里,这里是修炼的好地方,除了网络信号差,没什么别的缺点。
    武者们已经习惯住在这与世隔绝的地方,排除了外界的干扰,更能专注于武学训练。过了一段时间武簌才知道,宁清然并不时常待在山里,他大多时间都要在市内协会办公地点处理事务,组织武者训练的另有其人,而有了武簌的加入,原教练终于有机会调回原来的城市工作,对此原教练十分欢喜。
    小尤萝天天跟着弟子们一起行动,只是每看到武簌还会瑟瑟发抖。
    有了小恶魔和小生蚝精的双重加持,明夙明显感受到最近自己的力量恢复得快了一些。
    凡界的课程实在是无聊,只有体育和音乐课还能让明夙提起一点兴趣。
    八百米长跑后,明夙面不改色地坐在终点,看着落后她大半圈的女生们气喘吁吁地陆续旁跑完。
    体育课的管理很松散,跑上几圈后,老师就叫学生们自由活动。
    “我说明夙,你什么时候能跑这么快了!”同班的女生惊叹道。
    “我平时回家都在锻炼。”明夙胡扯着回答她们。
    名望值微妙地上升了些许。
    明夙看着灵墟内那被「世理」刻印的高悬的名望值,犹记得在她初到此地时,名望值只有区区九十,经过那场被她起死回生的演奏,名望值升到了一百。
    在化身武簌入驻观鹤山后,名望值又迅速涨到了一百五,而观鹤山的弟子约莫就有五十人。
    因此明夙猜想,名望值代表的应该是对她有一定程度的正面情感的人数,但这要在六年内攒到一亿人,着实有些困难。
    但……如果她多塑造一些化身去活动,不就容易得多?
    “呼——热死了,我去买饮料,夙夙你喝点什么?”唐汐兮精神满满的声音打断了明夙的思考。
    “嗯……茉莉绿茶。”
    “好!等我!”
    唐汐兮甩着手臂跑开,去小超市里买了两瓶茉莉绿茶,回来的路上,她听见树林中有熟悉的说话声,定睛一看,居然是秦泽和饶漫两人在里面,她心头一震,怕这两人起什么猫腻,就悄咪咪站在树后支着耳朵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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