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无能为力亦无可奈何,痛恨又悲哀,她的目光甚至不敢越过萧琰,去看他身后的叁哥,因为她不知道疯魔的萧琰会干出怎样变态的事情。
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唯有妥协。
她跪在床铺上,痛哭的哀求道,“世子,求求你,放过他吧,放过他,叁年前,是他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了,他没有碰过我,我是干净的,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她悲痛万绝的乞求他,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一丝动容。
她不懂,她越是为别人的男人表现出一丝不应该展露的情绪,越适得其反,加重萧琰对崔叁的恨意。
在萧琰眼里,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应该来自于他。
“萧宝儿,你不该,也不能,在爷面前,替别人的男人求情,这么甜的嘴是留给爷吃的,也是留着吞爷的鸡巴的。”
“今后,若让爷听到,从你嘴里多说一句关于那个乡野村夫,我就便将你付诸给我的痛,加倍的还在他身上。”
随之欺身而上,用高大结实的身子压住软绵娇小的她。
袅娜的曲线在他伟岸的身下颤抖,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不急不缓却极为放肆用鸡巴撞她的腿心。
她抖着双腿想把他挤出去,却被萧琰一把抓住不安分的脚环,脱去丝袜,把玩着手中珠圆玉润的小脚,又嫩又白,完美的简直长到他心坎里了。
好像她浑身上下每一处,就是为他萧琰量身定制的,一份不增,一分不减,刚刚好,都长进他眼里,心里了。
“萧琰…啊……”
他竟变态的张开口,含住了她的脚,湿润滑腻的触感,让她恶心的尖叫起来。
吓懵的萧宝儿张着殷红的嘴儿连话都说不齐整,连连喘息道,“我…我…回去,我…再也不逃了,我乖乖听你的话,求你,放过他,放过他,好吗?”
他倨傲的眉宇间并无太多神色,可讽刺的笑意却漫上了唇角。
“你在用自己和我谈判?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还是你认为,你有本事能从我手里再逃一次?”
萧琰抓住她小巧的下颌抬向自己,看着她湿漉漉的美眸,大拇指轻缓摩挲在她苍白的唇瓣上。
邪侫又温柔说道,“别再让我重复,乖乖把衣服脱光,张开腿,让爷操。”
他的话刻意说得很低,亲密的凑在她耳畔,灼热的强大气息烧得她羞愤的耳红面赤。
美貌,大概是这个世间上最不讲理的东西了,她拥有了,就得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萧宝儿敛着柳眉,低下头不再看他,似乎认命了,乖巧地扯下腰带,却在放下青丝的那一刻,拔下头上的木钗,力道极重,直接刺进雪白的脖颈里,鲜血顺流而下。
坚定的看着他,可发出的声音却是在央求他,“萧琰你说的对,我是逃不了,可是我的命,我自己可以做主,如果…如果你不想千辛万苦得来的是一具尸体,那就放了他,只要你放了他,我会乖乖和你回去,若你要动他,我会把命赔给他。”
她没有选择鱼死网破,而是再一次选择妥协,时隔叁年,她也不确定自己在萧琰心中的位置。
她只能赌一次。
他轩昂的剑眉一挑,略是玩味的看着她,漫不经心的说道,“来人,将他带下去,好好医治。”
几位侍从迅速进来,将崔叁拖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再次关起来,等待她的是什么,她比谁都知道,绝望漫上眼底,却不得不妥协。
她呆滞地坐在床上,松开了手中的木钗,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失了焦距的眼睛空洞无神,豆大的泪珠不住的滑落眼眶。
“萧琰,你不会毁诺的,是吗?你不会的是不是,你不会骗我的,是吗?”
她一遍遍不确定的重复询问,颤抖的声音低的无助,却又带着几分坚强。
萧琰俯下身,线条俊冶的下颌微垂,紧贴着萧宝儿的脸颊,炽热的呼吸间,漫着一股让人悚然的情欲。
他舔着她的泪,露出森森笑容,温柔的说,“乖,爷怎么会让他轻易地死呢?死,太容易了,下贱的东西,爷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萧宝儿气到浑身发抖,想都没想,啪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咒骂道,“无耻之极!卑鄙小人!”
她不知,实则,是她亲手将他变成了一个怪物。
可即使他化为妖魔,失去理智,都不舍取她性命。
他要的,不过是她全心全意的爱而已。
萧琰用舌尖顶了顶被扇的脸颊,魅色幽幽,一瞬不瞬看着怨愤的萧宝儿,他云淡风轻撩起她额间的碎发顺到耳后。
用世间最温柔的语气,述说着最残忍的事。
“爷不过是亲手在他身上剜了几个洞,把爷养了几年的噬心蛊赐给了他,他疼、他痛,只是因为蛊虫刚进入一个新环境,需要倒腾倒腾新的住处罢了,不必害怕,等那畜牲安定下来,会慢慢从他心脏那边,一点一点轻轻地啃噬,不会太快,也不会太慢,刚刚好,疼的他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为止。”
他要把这叁年,所承受的痛苦与折磨,千倍百倍的还在崔叁身上。
“不!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萧琰反手甩了她一巴掌,掐着她的下颌,粗暴的捏开她的嘴,将硬的发疼的鸡巴最准她的嘴,狠狠地捅进去。
“你是个什么东西,嗯,告诉爷,一个敢私逃的下贱玩意,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还有胆子,一而再,再而叁的替他求情,甚至用性命威胁爷,让爷放过他,你有什么资格,贱人!”
萧琰扯着她的头发,挺着健硕的腰腹狠狠地往她嘴里砸,不过才进了小半根鸡巴,就爽的他差点灵魂出窍。
仿佛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在心爱的女子身上挞伐。
“好好含着,伺候好爷的鸡巴,否则那个下贱的东西会因为你的不乖,承受更多的痛苦。”
用曾经进过别的女人身体的鸡巴,来羞辱她,这比杀了她,来得更难以接受。
她浑身都在排斥,甚至恶心的想要吐。
可叁哥还在他手里,她又不得不放弃无谓的挣扎。
她被粗壮颀长的鸡巴撑得面色青白,眉间灰败、绝望、痛苦……
可萧琰却轻蔑一笑,对她的痛苦、哀求通通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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