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姜可回家吃饭的时候,问了一句家里某个老佣人怎么不在,姜叙告诉她对方因为儿媳临产请假了,后来不知怎么扯着扯着,就把话题扯到姜可身上,说她和喻成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要个孩子。
年纪到了就一定要孩子吗?况且他们这才结婚多久?
“孩子也不是我一个说生就能生的啊。”姜可嘴上敷衍着,把锅推给喻成,不耐烦地看向姜叙,“爸,你怎么老提这事儿,不是公司真出什么事了吧?”
本是想转移话题。
姜叙闻言,却忽然叹了口气,脸色凝重地看向姜可:“可可,到如今,爸也不瞒着你了,公司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太好,甚至可以说非常糟糕……集团要还不上信托公司的钱,下个月就要宣布破产了。”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前几年地产行业不景气,我不是把你祖父那套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嘛……”
姜叙开始摊牌,原来当初集团遇到的危机,并没有靠着变卖房产融来的钱得以化解,姜叙后面又抵押了别的资产——集团的股份。fцsんцτànɡ.©òⓂ(fushutang.com)
前两年,地产集团虽不景气,但集团旗下的另一产业——娱乐产业却势态平稳。
姜叙拆东墙补西墙,勉强撑着集团,然后拿着股权在中诚信托做了质押,借此获得信托资金四十亿元用于集团的融资。
获得融资的条件,就是这笔资金在叁年之后,也就是今年要还上,但没想到不久之后就碰上了疫情——
影视寒冬,酒店和其他娱乐产业更是惨不忍睹,集团股价一路下跌,姜叙质押的股权贬值了。之后,集团向中诚信托追加股权质押,却还是还不上中诚信托的钱。
现在债务期限将满,姜叙根本凑不到钱,只能等着被告——
还有一点,姜叙本身在签订协议的时候,保证过自己为融资提供无限连带责任担保,如果信托公司向法院起诉,集团的资产将全部被冻结不说,姜叙自己也将被列为被执行人。
“我准备在下个月申请破产,到时候,公司还有你我名下所有房产都会被查封。”姜叙眉头紧皱,“虽然我想办法在国外给留了些资产,不过你要知道,要真破产了,咱父女俩的日子肯定没有现在这么宽裕……”
“女儿啊,你真该对喻成好一点,公司要真破产了,你还想过现在这样的日子,恐怕也只有靠他了。”
从姜家回来,姜可整个人都有些颓。
按照姜叙的说话,集团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
虽然姜叙留了后手,以姜可二叔的名义在海外留了两套房产海外和其他一些投资,他们父女俩不至于一无所有……但就像姜叙说的,如果真破产了,想要维持现在的生活水准,那是不可能的,恐怕以后在这个圈子里都要夹着尾巴做人。
圈里上一次发生这种事,还是池家。
当时众人议论纷纷,池妍躲去国外四年,再回来后低调得不行,哪怕嫁给秦墨后——
可池妍再惨,秦墨对她到底是真心的,她姜可呢?
老头子让她抓紧喻成这颗大树,可姜家真要破产了,喻成难道不会同她离婚?
“可可——”
南溪的叫声忽然打断姜可,她回神,只见对方看着她,“汤都凉了,还喝吗?我帮你热一下?”
“不用。”大热的天,凉一点有什么关系。
姜可端起汤盅,因为有心事,都没怎么在意汤的味道,直到整盅子汤都快下肚了,才看到底下的料,并不是她一贯喝的花胶鸡。
“这炖的什么啊?”
“你带回来的补品啊。”
“我什么时候……”
哦,对了,老头子给的。
从姜家回来,姜叙让人收了好多东西给她,她没细看,但记得有海参、玛卡……好像都是些补肾的。
“那喻成也喝的这个?”想到这儿,姜可忍不住问。
“嗯。”南溪点头,“喻总今晚忽然想吃夜宵,给他送了汤和点心。”
“他喝了?”
姜可还想问,忽然佣人从书房出来,端着空了的盘子和汤盅。
“……”好吧,希望这东西不要真那么有效才好。
是夜,姜可洗了澡便早早躺下。
因为有心事,她怎么都睡不着,喻成从书房回房时,远远就听到房内隐约的辗转声。
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冷落她了吗?
喻成忍不住想到晚上那汤——怎么看都像一种委婉的,对他的不满。
“睡不着?”他问。
故意压倒的嗓音带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意味。
不是……
姜可想解释,但晚上的汤让她整个人也有些躁动,
然而随着床铺的塌陷,当旁边的喻成贴过来,熟悉的体温和气息,让她忍不住翻身抱住了他。
很激烈的一晚。
第二天姜可睡到中午才起床。枕边照旧没有人,姜可起床洗漱,吃早餐,却总觉得下身隐隐有什么东西,尤其走动的时候,腿间仿佛有什么异物,发出细微的声响。
姜可忍不住又冲了一个澡。
站在淋浴下,她摸着隐隐肿胀忍有些发疼的某处,想着无论如何得叫南溪把那些补品都给收起来,却冷不丁摸到一个滑滑的东西——套套。
昨晚太过激烈,结束的时候,喻成确实问了一句,套子呢。
姜可记得当时还找了一阵,以为套子是掉到某个角落,怕佣人清理床铺的时候找到尴尬——
但当时因为太累了,找了好一阵没找到就放弃了——
没想竟在她体内!
都怪喻成,都是昨晚他太……她要不是着急让他射,也不会一个劲地夹紧了他往里吸……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现在问题是——套子进去了,那他昨晚岂不是射在她体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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