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薄唇轻启道:“不能。”
傅寒见噘着嘴认命用叉子跟碗里的蔬菜战斗。
用完早餐。
谢檬让司机驱车将Omega送去ASA娱乐,又给程醒播了电话。
“……谢总,那我需要给夫人安排基础训练课程么?”程醒哪儿料到会接个烫手的山芋,完全是个小祖宗。
再是金牌经纪人也不敢随便得罪顶头上司,干脆先探探总裁的口风,免得做错事。
谢檬淡淡道:
“首先,他先是傅寒见,再是ASA娱乐的总裁夫人。”
“其次,工作是工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程醒吃了定心丸,听谢总将话说得这般直白,定定道:“是。”
玩票有玩票的带法,认真有认真的带法。
在公司接触傅寒见机会不多,不过通过他以往的履历和外形条件看,傅寒见确实有成为顶流的潜质。
挂断电话后,谢檬差人把阁楼的门给打开,让谢游上学。
哪知道谢游关禁闭上瘾,仿似跟谢檬杠上了,犟着不去学校念书,盘膝坐床榻上打游戏,头也不抬像要在这件事情跟她争个输赢。
谢檬不接受任何威胁,直接让保镖传话。
保镖站在阁楼门口给优哉游哉的谢游递了句:“谢总说,二少爷既然那么喜欢阁楼,就一直待着。”
然后,把门落锁。
谢游哪儿想到谢檬以毒攻毒,软硬不吃,敞开的自由就这么被他给作没了。
那门一关他就愤愤不平躺回床上,咬牙切齿将谢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想着反正不去学校了索性玩游戏,将憋屈感抛诸脑后。
谢檬在楼下把管家、女佣和保镖都召集到大厅。
“诸位在谢家想必工作好几年了,”她负手而立,冷冰冰的眼神扫了眼两排笔直挺立的木桩子,“对我的脾性是知晓一二的。”
女佣们一瞧那眼神被吓了一跳,以为哪儿做得不好。
且最近管家朝外招聘新佣人,搞得她们早就人心惶惶,一时间噤若寒蝉。
不会是要立马开除她们吧?
谢檬在队伍前方摆放好的皮椅前缓缓落座,双腿交叠一瞬不瞬盯着两排木桩子,淡淡道:“说说,我以前跟夫人都是怎么相处的?”
女佣、保镖们:“??”
不是要开除他们么?
“说实话。”谢檬面沉如水,每个字都积淀着浓厚的力量。
她见众人跟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垂眼不语,不禁微微蹙眉,“不说就马上开除。”
女佣们吓了一跳,东一嘴西一嘴说出了口。
“谢总跟夫人相敬如宾,夫人生病会亲自熬粥喂药。”
“谢总还给夫人过生日,特别温馨浪漫……”
“夫人做烤小蛋糕,谢总会全部带走。”
“有次我还看到谢总给夫人额头贴创可贴。”
“夫人还专门为谢总建造了个荷花池。”
“……”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确实是如胶似漆的夫妇范本。
“不好的呢?”谢檬微微蹙眉,觉得事情不可能都这般充满童话。
否则就说不清楚Omega要离婚这件事。
女佣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有人试探性道:
“谢总工作忙,跟夫人很少说话,每次都是匆匆用晚餐就去书房工作了。”
“因为谢总忙,所以谢总跟夫人不像普通夫妻那样亲密。”
“您在家几乎没碰过夫人,抱都没抱过夫人一下。”
“之前ASA公司压力大,特别是面对海悦集团的时候,谢总回家也没对夫人笑过。”
谢檬听得了七七八八,彻底将事情给理顺了。
原因无他,肯定是工作忙得脚不沾地没顾上老婆。
这种案例占据了一定离婚率,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也会因为沉迷工作将小娇夫给冷落在一侧。
她散了一众保镖和女佣,回书房后将打开电脑开始制定对应挽救婚姻的策略。
第一、绝不冷淡;
第二、绝不冷淡;
第三、绝不冷淡。
与此同时。
谢游没坚持到半日,就砰砰砰求着外面保镖给他开门,彻底举手投降宣告失败。
原因无他,人有三急。
谢游再桀骜不驯,也桀骜不驯过膀胱,自尊和羞耻感致使他不可能真在屋子里拉撒。
起初还能憋着,可这种事情憋着憋着就憋不住了,甚至身体都在不断抗议闹腾。
保镖道:“二少爷,谢总问你服输么?”
谢游心底将谢狗A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扒拉在门框上憋屈道:“服输!”
MLGB!早知道就不吃傅寒见的食物了!
保镖又问:“那你去上学么?”
这当口谢游还管什么赌气,管什么跟谢檬争输赢,咬牙切齿道:“去!”
保镖又问:“喊不喊夫人姐夫呢?”
谢游算彻底知道谢狗A多记仇多护着傅寒见了,憋着尿脸色都绿了,“喊喊喊!”
保镖又问:“还骂不骂夫人?”
谢游被问得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捂着肚子在门前跺脚徘徊,心急火燎道:“不骂了不骂了!快开门快开门!”
真的要憋不住了。
终于。
门开了,谢游一溜烟窜进二楼卫生间,在放水那瞬间舒服了,憋红的脸仰着头朝天花板望去,脑子有短暂的空白,回神后拉起裤子系皮带羞愤欲死,恨不得钻进马桶再也不要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