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子见没有照到，继续摆弄着镜子，不断地追随着老者的身影，老者见识到镜子的恐怖之处，四处闪躲，不敢硬抗。
    不过这样沈道子只是摆弄着镜子，老者上蹿下跳，怎么看怎么狼狈。老者也觉得羞愤，身形一下子消失了，众人四处观看也看不到。
    “有两下子……”沈道子并不担心，又取出一盏灯，放到了头上。
    黄色的灯光一照，众人并没有什么不适感，都在墙上或者地上有了影子。
    沈道子睨了一圈，突然发现背后传来一阵危机感，立马转身，用镜子照过去。
    “啊！”
    一声惨叫，那老者倒飞出去，落地之后赶紧将身上的火扑灭了。
    再看过去，老者的胳膊上被烧出一个窟窿，露出的皮肤也漆黑一片，流出鲜血，显然是被烧伤了。
    老者被激怒了，右手持剑，左手握住剑身，从剑的一端撸到另一端，剑上就沾满了鲜血。
    老者念动咒语，剑身变得通红，仿佛刚从火里取出来一样。老者狞笑着看向沈道子，把剑向前一推，“去吧！”
    那主剑立即攻击向了沈道子，飞到一半的时候，主剑上的九把小剑也脱离主剑，每把剑也都变得通红，朝着沈道子射杀过去。
    沈道子皱眉，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沈道子纵身一跃，将手中的拐杖丢了过去，随后甩出几把飞镖过去。
    “咔！”主剑将沈道子的拐杖从中这段以后继续朝着沈道子飞过去，只是气势减了许多。其他九把小剑将飞镖射到其他地方以后也继续飞向沈道子。
    主剑和九把小剑很有人性地认准了沈道子，沈道子拐到哪，那剑就跟到哪。
    老者两手也不断地挥舞着，操控着剑攻击沈道子。沈道子也被追得有些难堪，也拿出一把剑，将快要追上自己的剑格挡了回去。
    不过自己的胳膊也被震得发麻，看来被激怒的老者真是不可小觑。
    一把小剑趁沈道子不注意，攻击了沈道子手中的镜子，沈道子手一松，镜子就掉到地上，摔碎了。
    “呵呵……”老者冷笑一声，“沈大师炼的镜子也不过如此，就这样摔碎了，下次再炼的时候炼结实一点啊！”
    沈道子听老者如此讥讽，心中恼怒，甩出手中的剑，那剑飞到空中兀自变大，浑身透着煞气，攻击向老者的主剑。
    “当！”两把剑撞击之后巨大的能量向四周扩散，众人纷纷弄出结界保护自己，这才没有被伤到。两把剑撞击之后各自倒飞出去，沈道子和老者也各自向后退了好几步。
    第398章
    沈道子的执着
    可是老者的九把小剑并没有弹回去，而是继续射向了沈道子。
    “叮叮叮……”
    九把小剑钉在了沈道子的身上，穿透了他穿的法衣，进入大约一公分的样子。
    老者心中大喜，怕沈道子收走自己的剑，连忙一拍主剑，那九把小剑立马一阵震动，从沈道子的身上飞出，回到了主剑上。
    沈道子感觉身上的那九个伤口灼痛，应该是被烧伤了，这对玩火已久的炼器大师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好好好！逼得老夫大开杀戒！老夫一般是不愿动用巫骨剑的，可是你既然伤的了老夫，那肯定是有几分本事的，那老夫就不客气了！”
    沈道子怒火难消，拿出那把伤了司徒云霆的巫骨剑，高举头顶，念动咒语，渐渐地，室外的煞气、阴气都涌向巫骨剑。
    那巫骨剑越来越黑的发亮，散发出黑色的煞气，令整个房间的温度立马降了十几度，众人不自觉地远离了沈道子，还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老者心中一凛，不敢大意，这次直接逼出一滴精血，滴在了剑上，整把剑突然发出金色的光芒，看上去神圣无比。
    “起！”
    老者一声令喝，九把小剑脱离主剑，霎时间变成无数把金色的剑，和主剑一起朝着沈道子那边杀了过去。此时沈道子也将巫骨剑变成了无数把，朝着金色的剑迎了过去。
    “轰！”
    老者倒飞了出去，摔到了百宝阁的外面，喷出一大口血，气势瞬间萎靡下来。反观沈道子，只是退了几步，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咣当！”老者的剑掉到了地上，上面还有两条显而易见的裂痕，其他九把小剑也都掉在了地上，失去了光泽。
    “这沈道子竟然这么厉害，我听说他可以言出法随，为什么没有用上呢？我很想见识一下言出法随。”云溪说道。
    “他竟然可以做到言出法随？”老妖怪觉得不可思议，“不应该啊，他这道行远没有达到言出法随的境界，你们会不会搞错了？”
    “不会啊，很多人都知道他会言出法随。”云溪指了指小道士，“他静心的时候也可以做到言出法随，只不过那个很伤元气，他即使做了，力量也很薄弱，也维持不了多久。”
    “他那不叫言出法随，他还得酝酿，其实是用了心法的，和真正的言出法随差距很大。”老妖怪说道。
    小道士噘着嘴，有些低落，“前辈说的对，整个茅山能真正做到言出法随的不超过三个人。”
    “所以啊，你要努力喽。”老妖怪说道。
    “那前辈你能做到言出法随吗？”老妖怪问道。
    老妖怪一顿，面色有些尴尬，“我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不过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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