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第一人称) 作者:安于夕
分卷阅读44
俺的(第一人称) 作者:安于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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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芽说完了之后,看见了海越,打了声招呼,说道,“哟,你这小子个头现在都比我高了。”豆芽感叹了一声,“真不习惯。”
海越在我身旁,低声说,“我也不习惯。”
豆芽愣了愣,我咬牙回头瞪了眼海越,转身又跟豆芽问道,“你们家那女豆芽呢?过来不?”
豆芽疑惑了,“女豆芽?”然后自己扶着自己的大脑袋想了半天,最后恍然大悟,哈哈的大笑了两声,说道,“哥啊!你还惦记她呢?我跟你说,咱家这女豆芽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现在已经没有固定女豆芽了。”
我愣了,一巴掌拍向了他的大脑袋,“看不出来还是个风流的主儿啊!”
豆芽伸胳膊想攀上我的肩膀,我比他高了不少,这姿势有些别扭,我就微微弓着点儿身子,豆芽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哥,这世道也就你天天守着你点儿生意了,咱别赚钱赚得都不懂得享乐啊哥!”
我推搡他,骂道,“就他妈的你懂!”
豆芽笑了笑,说道,“哥,你要想要一个,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好的,省的你打那么久光棍。”
我给了豆芽一脚,让他滚回家陪婶子去。
海越有些别扭的站在院子中央,等我送走了豆芽回来,他咬了咬嘴唇,问我,“他怎么还是叫你哥?”
我问,“就因为他从小叫老子是哥,你就跟他顶嘴玩?”
海越不吱声。我过去皱了皱眉,“别刷小孩子性子。”
他看见我面色有些冷,自己点了点头,没说话就进了屋子。我被晾在院子里面,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他坐在床上看书,额头上是红红的一片。我走了过去,一把扯开了他手里的书,海越伸手皱着眉头道,“给我。”
我把书扔在了一边儿,双膝顶在了床边,把他锁在我怀里,说,“老子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小屁孩子占有欲那么强?”
海越动弹不了,就顺势伸手搂上了我的腰,脸颊蹭了蹭我的小腹。我被他弄的一身的□,伸手摸着他的脑袋,说,“哥是给你宠坏了。”
“不是。”他把脸埋在我的衣服里面,蚊子似地说,“我不是跟他顶嘴玩,我也不是怨恨他管你叫哥。我是……”
我把他架了起来,搂着他的脸,轻声问,“你是咋了?”
海越舔了舔嘴唇,说道,“哥,我爱你。”
我手又加了点儿力道,“知道。”
他说,“我一看见黄飞,就老能想起来你以前讨厌我。”
我倒是笑了,“这都他妈的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是还怨老子对你不够好?”
他凑过来看了看我说,“你对我够好,太好了。”
我拍了拍他的屁股,道,“你个小王八犊子知道就好。”说完就松开了手,打算弄点儿热水给我俩都烫个脚。
我刚想走,海越又拉上了我,我低头问,“又咋了?”
他仰头看着我,说,“哥,你要我吧。”
我愣了一下,反问,“你说啥?你有胆子再给老子说一遍?”
他舔了舔嘴唇没敢开口,我轻轻扇了他一下,说道,“别再给老子想这些。哥爱你,你自己在怀疑什么?”
我说完又揉了揉他红成一片的额头,说道,“得,老子去给你弄毛巾敷敷,一看就是小时候没怎么挨过打,拍这么一下就都红成这副模样,笨死你得了。”
☆、33
快要到了冬季,我就开始发愁了。虽说莲乡的冬天没有多冷,气温到不了零度以下,水温也在五度之上,但是鱼都沉在湖底跟冬眠似地不动窝,海越说现在也要往里面投食,不能就这么撒手不管了。
最后等真入了冬,我和豆芽没了活干,除了隔天投食,便是对着河湾发呆发傻。就这么无所事事的过了几天之后,我和豆芽商量,觉得再这么过下去就不成了,我俩要去早点儿活来干,现在资本也算是有了,总不能坐吃空山。豆芽听了我的话之后晃着大脑子仔细的想了想,说,“哥,咱们去捣腾海参苗吧。”
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海参,豆芽给我讲了讲,我知道这玩意儿算的上是刚起步的一号东西,有钱人爱吃这玩意儿。豆芽以前跟他爹跑过山东线,也接过运输海参的活儿,多多少少的知道些养殖场和需求市场。豆芽说这玩意儿挣钱,从养殖场买上回来,再倒手买到市场上去,能翻着倍的赚不少钱。豆芽哼哼两声,说道,“哥,我也就是没钱,我要是当时有钱,肯定也跟着做着活儿!”
我低头想了想,说,“山东…离得太远了。”
豆芽也点了点头,说,“哥,是远,但是好点儿的货全在哪边,我认识的场子也都在山东。不过咱们这边临海好像也新办了场子,但规模肯定没法子跟那边比。”
我望着河湾发呆,直到豆芽推了推我,说道,“哥,河边儿冷,咱要不回去说?”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商量了,就这么定了。收拾东西吧,你给你认识的场子先联系一下,有了信咱们就走。”
豆芽瞪大了眼睛,说,“哥,咱去山东?”
我点了点头,“对。哪里好咱们就去哪里。”
豆芽的办事儿速度挺快,就连买家卖家都找了好几家。豆芽拿着一摞路线图跟我说,“哥,我看了,好多我知道的比较好的养殖场都不在一个市,咱可要在外面多跑一阵子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比较没底,毕竟从前至今连我们省都没有出过,更别说跑到千公里之外的外省。我拍了拍豆芽的脑袋,说,“我没出去过,豆芽,俺可就什么都听你的了。”
豆芽笑呵呵的摆了摆手,“别别!这可是担当不起啊!”
我笑着骂他,“你个大脑袋你放什么屁!”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把要出去的事儿跟海越和娘说了。娘停下了筷子,海越使劲儿往自己嘴里扒拉饭。娘问我,“言言啊,你这一去,是要多久啊?”
我想了想,说,“怎么也要一个多月吧。”
海越不扒拉饭了,抬头看我,腮帮子还是鼓鼓的。我冲他扬了扬下巴,说,“咽干净嘴里的东西再说话。”
他迅速嚼了两口,囫囵吞枣般的咽进了肚里,艰难的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为什么要去那么远?”
我说,“哥是去给家里赚钱去了。你要记得给娘熬药,记得给咱家那一池子鱼和那条笨狗喂饭。”我突然停了下来,发现自己忘了海越就要高考,我想了想,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海越点了点头,说,“哥,我知道了。”
娘说,“言言,就你和豆豆去?你俩成不成?要跑那么远的路?”
我笑了,说,“娘,你别看豆芽这副模样,他这几年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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