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给您熬了银耳雪梨汤,您少些操劳,父亲和哥哥都可以给您分担……
沉小姐辛苦,沉大人为朕分忧,下朝了还劳烦让沉小姐来……
不辛苦,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女的福气……
下朝之后苏亦宛被李公公叫住,引她去御书房见皇上。近日南边的梁王属地不太安生,苏亦宛正想回去和哥哥讨论此事。
李公公把她引到御书房前,说沉小姐在里边伺候,让她稍等片刻。
其实李公公不说她也听到了,皇上二十有二,总要娶妻的,沉宰相最有权势,自然是想嫡长女沉素为后,多吹吹皇上的枕边风,将来统领后宫。
苏亦宛知道皇上大抵是不会封沉素为后的,沉家党羽众多,还让沉家人当了皇后,只怕是……但给个妃位还是可以的……
进来。
和在朝堂之上一样,低沉、冷峻、穿墙而出的声音,苏亦宛回过神来,她是一个臣子,不该多想皇上和沉小姐的事……
皇上万安。苏亦宛跪下行礼,进来时她用余光看了一眼沉素,她披着橘红的外袍,上面没有繁复的刺绣,配上镶着红宝石的珠钗和耳坠,挽着少女的发髻,简单又隆重,是二八年华的少女来见心上人。其实皇上确实是沉素的心上人,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是了……
爱卿平身。
苏亦宛站起身,依旧低着头不想看沉素和皇上,但她的余光还是看到了沉素和皇上来回几个眼神,沉素便两边嘴角忍不住上扬地退下了。
过来。这声音和刚才不一样了,和……
苏亦宛克制住自己不要走神,向前走了一步,皇上寻臣过来……哎!
苏亦宛还未抬头就被人拦腰抱起,抱她的人坐回原来的位子上,把她放在腿上。
宛宛可是吃醋了?这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她的官帽取下,又继续解她的官服。
景朝的女子可以入朝为官,男女的官服都是一样的,可为官的女子少之又少,不少女子当官后又辞官嫁人,每日只有苏亦宛一个女子上朝,她不知从何时起习惯了穿裹胸。
以后不要穿这个了……那人没了耐心,撕扯开她的裹胸,把她抱进里间,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啄着她的唇,牵她的手让她为自己宽衣,轻抚着她的脖颈,她似乎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楚绎,不要……五日前中秋宫宴,二人都有些醉了,在楚绎的寝宫缠绵到天明,她现在下面都还有些肿。
爱卿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楚绎吮着她的乳头,手已经探入她的腿间,抚着还有些红肿的穴口,已经有爱液流出。
皇上,今日不行……
苏亦宛夹着腿,楚绎怎会罢休,他的手指已经探入她的花穴做着扩张。
皇上……
宛宛,它想你。楚绎把她是手放在已经硬挺的性器上,铃口沁出清液,蓄势待发。他的尺寸傲人,苏亦宛想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皇上,臣……臣不舒服,不要好不好?……啊——楚绎!在她体内的手指戳到一块软肉,她顿时全身颤抖,急得大力抓了一把手中的性器,性器的顶端已经有白灼沁出。
嘶——楚绎倒吸一口凉气,这小妖精差点让他丢了面子,他惩罚性地又把手指往里伸,她的杏仁眼红着,像一只绝望的兔子,楚绎立刻心软了,把手指抽出,吻着她侧颈,轻抚她的腰背。又让她侧着躺下,在后面抱着她,揉捏着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颈间。
楚绎唤了李公公去把药膏取来,亲自给她上药,中秋那日他要得太狠把她弄伤,他醒来时另一侧的床榻已经凉了。他遣人把药膏送到她府上,想必是用了的。
皇上,您若没什么事臣想先回府了。苏亦宛侧着头不看他,她的两腿被他掰开,敞着腿心对着他,他把蘸了药膏的手指伸入花穴内,清凉入体,花穴又止不住地流出爱液。
宛宛忍一忍。楚绎不想折腾她了,也没打算让她走,近来烦心事多,他难以入睡,每日看着空荡荡的寝宫,他恨不得夜闯她的闺房。
楚绎把药膏放到床边的桌上,苏亦宛想起身却被他抱住躺了回去,他搂得紧,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性器还戳着她的腿心,头顶上的呼吸放缓,他睡着了。
苏亦宛躺在他怀里,抚着他腹部那条刀疤,他放腹部平坦紧实,每次和他缠绵时总能感受到这条刀疤。
别摸。楚绎攥住她的手,把她搂得更紧,他身高八尺有余,她足足比他矮了叁尺,他们初尝情事时,她差点被她压在胸膛闷晕过去。她生得矮小,身材扁平,胸乳只有自己的手那么大,楚绎每次都把她揉得发疼。沉小姐才是倍受青睐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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