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来的时候,是鼻青眼肿的。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盛长歌仔仔细细的看了看,才看清楚商洛手里那个披头散发的人竟然是骄阳公主!
你丫的是有多么舍不得骄阳公主,所以走路还得拎着。
难道是吃着吃着,臭鸡蛋也能吃上瘾?
商洛把骄阳公主往地上一扔,噗通一声坐在椅子上:“你找我做什么?”
他记仇,白日里听风打他,盛长歌都不出手!
盛长歌拿出小瓶子,在杯子倒了一点:“喝了!”
商洛看着殷红的,带着香气的,像是血一样的东西。
“干什么?这是什么?”商洛一百个抗拒,他不是什么东西都乱喝的人好吗?
“沐雪,按倒!”盛长歌冷哼。
沐雪话不多,那是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直接上前,拽开凳子,把蒙着的商洛按倒在地上。
盛长歌也不说话,端起杯子就对着商洛的嘴去了。
景廷的眉头紧紧皱着,伸手拿过杯子,示意盛长歌让开。
商洛惊悚的睁大了眼睛,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谋杀?
看看景廷的脸色,明显就是这个意思!
景廷嫌弃的用脚踩着商洛的下巴,商洛嘴一张,红色的液体就直接被倒了进去。
“唔,你们……”那个味道着实不好,商洛趴在一边,想要吐又吐不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种不好还没有持续多久,就感觉身体里传来疼痛感。
“心口开个小口子!”盛长歌拿出匕首,笑嘻嘻的说道。
景廷夺过,只觉得寒光一闪,商洛的胸口已经多了一个口子。
“你们,你们,欺负人……”盛长歌欺负也就算了,景廷为什么要亲自动手!
盛长歌欺负,那就是打是亲骂是爱,你景廷干什么!
盛长歌:呃,几时,景廷这么热心了?难道当上了摄政王还容易放飞自我?
商洛的伤春悲秋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扒开衣服一看,我去,那只红虫子!
盛长歌眼疾手快,直接用筷子夹了出来扔到地上,然后一脚踩下去!
汁液四溅,虫子烂了。
商洛哪里还受得住,趴在一边哇哇的吐。。
一边吐一边伸手去抓盛长歌的衣角:“小歌儿,你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好恶心!”
只是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景廷直接踩在地上:“屋里难闻,出去走走,让沐雪收拾一下!”
盛长歌捂着鼻子点头,这味道真的上头!
于是,躺在地上的商洛就被遗忘了。
他侧头看着自己的手,红彤彤的,上面还有鞋印子。
他眼圈红了,眼泪都要下来了,他们,太欺负人了!
“那个,你别哭啊,要不,我给你做好吃的!”沐雪尴尬的收回自己按着商洛的手,小声的说。
即便是如此,她的脸还是红了。
商洛瞪大眼睛,那是,脸红?
这个年头,想要找到一个容易脸红的姑娘,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顺了顺自己的头发,屈肘手托头,妖妖娆娆的躺着:“姑娘,你叫什么?”
他的话音才落下,就看到被人遗忘的骄阳公主扑了上来:“你去死,竟然还敢撩女人!”
商洛翻个身,躲开砸过来的椅子。
忘了这茬了?
“孟云星,不想死就老实点!”
孟云星哪里会老实,直接去打沐雪:“贱人,找死!”
沐雪站着没动,等到孟云星扑过来,直接一脚踹飞。
商洛:呃,姑娘貌似有点强悍!
孟云星直接从门飞了出去,落在院子里滚了两圈。
盛长歌低头看着脚下躺着的人,呃,忘了这货了!
“商洛,你弄来的你处理,不要脏了小爷的院子!”单凭孟长云的事情,孟云星就该死了!
“盛长歌,你最好好好招待我,你知道镇国公府的那个老东西中毒了吗,只有我能解开,你知道孟云卿去了哪里吗?”
孟云星看着盛长歌哈哈大笑:“他是个蠢得,都把你抓走了,竟然还能让你出来!”
盛长歌低头看着她,眉眼弯弯的笑着:“你没有用,不要够威胁到小爷!”
“小爷有更加有用的人!”盛长歌拍了拍手,就看到一间房屋的门打开了。
灯光下,一名女子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孟云星瞳孔剧烈的一缩:“是你!”
“是我!”那女子冷笑,声音还是很虚弱。。
“盛长歌,就凭她,不过是个花瓶罢了,你真的以为她会解毒,能知道什么机密?”孟云星不知道消失的人怎么出现在这里。
但是,这个人除了美貌一无是处,她是肯定的!
女子幽幽笑了:“我自然是花瓶,但是孟云星,你知不知道,苗疆的历史里,还有一种人,被称为灵药!”
孟云星一下子跳了起来:“不可能!”那种血可解苗疆所有毒,一般的蛊虫都可以杀死的灵药,她怎么可能!
“不巧,你母亲太过歹毒,用药太狠,一不小心就成了!”那女子笑着说。
“姨母,姨母,咱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你不是很喜欢哥哥吗,我和哥哥说说,让他娶了你,你就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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