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前一天,他们班主任说,国庆叁天是很好的弯道超车阶段。一定要好好利用。
可是现下,何灵遇倒是利用起来做爱了。
她也喟叹敏行舟体力好。
搬货卸货一整天还有这么多力气。
最后一天假期,何灵遇原本以为敏行舟会早点回来,毕竟明天开学。
但他却比以往更晚回家。
并且完全联系不上人,电话持续处在关机之中。
黄昏逐渐消散在地平线上,残月随之而来。
每到夜晚,某些细微的记忆似乎瞬间苏醒。越是这种时候,人又往往会把事情想到最坏。
她想起近年来时常有报道工地上有意外事故发生……
不可以。
为了使自己平静下来,为了使最坏的想法被扼杀,何灵遇只能看着摆钟发呆。
时间流逝地很快。
墙壁上的钟表时针不知不觉指向十二,而门恰好在这“嘀嗒”声中被推开。
何灵遇听到动静后抬眸在漆黑中去看向声音的源处。
随着下一秒开关声的响起,灯光驱散了所有的黑暗。
“怎么不开灯。”
敏行舟换完鞋发现沙发上的人仍然没有开口说话,心下一愣,又缓步走向沙发。
“怎么不说话。”他半蹲下身体,和她对上目光,发现她整个人处在一种紧绷状态之下。
“怎么了?”
这次终于是疑问语气。
何灵遇抱紧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难得恢复一点理智,“怎么现在才回来?”
再晚一点,她会被无声的恐惧凌迟。
“对不起。”敏行舟将手里握了很久的小礼盒递给她,“买了个东西。”
何灵遇压根没有任何心情去看那个精美的礼盒。
她只是盯着他不说话。
——
这种眼神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尤为相似。
是一种对所属物发狂的占有欲。
敏行舟想解释手机没电时,温热又锋利的牙尖咬住了自己的脖颈。
在刺痛中,他听见何灵遇冷声道:“敏行舟。你不可以离开我。
否侧你的尸骨将被我封存。”
你永远不知道我对你达到了哪种发狂的地步。
脖颈上的刺痛又变成了舔吮。
“对不起……”她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语气缓和地说出更疯狂的话来,“一旦离开我,我会把你杀了,把你的身体掏空,然后把自己塞进去。”
在她的梦呓中,他曾无数次听见那句话——
“不要离开我。”
谁又能猜到这句话的后面掩藏着巨大的欲望。
*
“一直以来没送你什么,想凑个钱买点什么。”敏行舟尽可能地安抚她的情绪,将身上的人抱入怀里,“对不起。”
骨架小到似乎可以缩进他的胸膛。
“以后不去卸货了好不好……”何灵遇终于找回清醒的自己,对着他的脖颈呢喃细语,“想舔舔你。”
“好。”敏行舟将人轻放在沙发上,解开了裤子,当阴茎释放出来的那一刻,他看见她吞咽了一下。
她说是舔,就真是舔。
柔软的手扶着他的柱身,嘴唇凑上顶部,湿热的舌头舔着小孔,一下一下地像品尝一个可口的冰淇淋。
小心翼翼地怕它融化了,舔得仔细。
舔得头皮发麻。
敏行舟强撑着不忘拆开手里的礼盒。
礼盒上的彩带被一层层剥去,打开圆盖,一条银色的手链在灯光下泛着碎光。
他将它取出来,握住自己根部处纤细的手腕,想给她戴上时,手链被猛然夺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手链已经栓住了自己的柱身,上面的鱼形挂坠蹭过冠状沟。
一瞬间的刺激从哪里到脊椎骨。
偏偏作恶者不自知。
“它好粗,”何灵遇偷偷笑着,浊液已经蹭到了她的唇角,“手链是给它量身定做的吗。”
何灵遇抬眸瞟了一眼性器的主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面色不太好。
“你忍得好辛苦。”她可怜兮兮地说:“可是上次我的口被你弄得很酸,它还没休息好。”
没等敏行舟作答,她又自说自话,“要不要换种方式呢。换种你喜欢的。”
“你一定喜欢。”她双手交叉掀开了自己的睡裙,没有任何束缚的胸乳袒露在空气中。“你对它垂涎欲滴。”
“何灵遇。”
克制的声音即将被情潮吞没。
乳缝夹住阴茎的那一瞬,如同文艺复兴时期最原始的个人私欲全部迸发出来。
它将冲破中世纪的层层纱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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