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许氏还能说什么,现在女儿自己能挣钱,且挣的比她都多多了,人家想吃什么自己就可以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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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庭是下午末时回来的。许氏看到郑庭手上缠着白布条,腿上也缠着白布条,背着个包袱一瘸一拐的回来,顿时就吓傻了。
“郑庭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许氏连忙走过去扶着郑庭。
郑庭被许氏的动作弄的浑身一暖:“多谢师娘关怀,我没大碍,就是回来的路上遇到几个贼人在欺凌弱者,前去帮扶了一把而已。且已经看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好好将养一阵子就可以痊愈了。”
便衣队确实是弱者,当时他看到的时候,黑衣人正压着他们打,可不就是在欺凌弱者,他这么说也没错。
茶花听到院子里响起阿娘惊呼声和郑庭说话的声音,知道是将军回来了,连忙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看到他受伤的样子,装模作样关心道:“郑大哥,你这伤.....”
郑庭见此,耐心把之前对许氏说的话又对她说了一遍,配合着她把戏演完了。
“赶紧,赶紧进屋去休息,别在这里站着了。”许氏催促道。
“好。”郑庭也不扭捏,如今腿受伤了,确实不宜站着。
茶花跟在许氏后面,把郑庭送回了房间。
许氏道:“我得去书塾把你阿爹喊回来。”郑庭受伤这么大个事情,她得让自家男人知道。
“好。”茶花没有异议。
“对了茶花,你赶紧把中午杀好的鸡放锅里炖着,晚上给郑庭好好补补。”这孩子受了伤,得多喝些鸡汤进补,伤势才能好的快。
“我晓得的阿娘,您放心好了。”茶花见阿娘这么关心将军,脸上洋溢着笑容。阿娘对将军越满意,以后将军提亲才不会受阻碍。
“那我去书塾了。”许氏连忙进屋换了身衣服,径直往书塾走去。
茶花则进厨房把老母鸡宰成一块块放锅里炖煮。
郑庭刚回屋没多久,就看到许夫子急匆匆的过来看他。
“许夫子。”郑庭打了个招呼。
“你别乱动,好生躺着。”许子涛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站在床边对郑庭道:“我听你师娘说你受伤了,连忙回来看看,一切都好吧?”
“都好,没什么大碍,只要好生养着就行了。”
“怎么今天想着回来了?”许子涛记得今天可不是放假的日子,且在五月初他还回来过一次。
“在书院待久了,就想回来看看,而且学业上有几个问题想回来向您请教一番。”
“嵩山书院的院长不是也可以给你解惑?”
“他给我说的,我理解了,可我还有自己的一套想法,便回来想听听您的看法。”郑庭说的是治国之策,院长虽然也能给他讲解,但每个人的理解不同,他想多听听众人的心声。
“原来如此。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你好生歇息,等你伤势好些,我们在来探讨。”
“好。”
许子涛出去后,郑庭睡了个安稳觉,直到快天黑了才醒来。昨晚没睡好,早上又出了那样的事,他疲惫的很,如今睡了一觉,整个人都精神抖擞起来。
傍晚黄昏,霞光漫天,许家村的青砖小院里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鸡肉香味,馋的人口水长流。
饭桌上,许氏对郑庭照顾有加,又是添汤又是夹菜,对他简直比对亲儿子还亲。
茶花碍着阿爹阿娘的缘故,也不敢对将军多加照拂,她全程低着头吃饭,没怎么说话,安静的很。
晚上,茶花洗完澡在房间里抄书,见阿爹阿娘都睡下了,这才猫着身子去后院找郑庭。她心里还记挂着将军没换药呢!她得去帮他换药。
茶花过去的时候,郑庭还没睡觉,下午睡了那么久,现在没有睡意,正坐在书桌前温书。
“这么晚怎么过来了?”郑庭打开门把人放进来。
“我来给你换药的。”茶花道。
“明天早上换也是一样的。”
“哪里能一样,大夫明明就嘱咐了一天一换。”
“今天早上上的药,明天早上才到一天。”
“好了,别贫嘴了,赶紧坐好,我给你换药。对了,你把药放在哪里了?”
“就在书桌上,你过去就看到了。”郑庭道。
“哦。”茶花快步走到书桌前,见桌上放着一个包裹,连忙打开包裹,把里面的伤药拿出来。
茶花小心翼翼把他的绷带打开,露出还未结痂的伤口。那伤口极深,看着甚是吓人,茶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么严重的伤,得有多疼啊。
郑庭瞧着娇小姐帮他上个药还眼泪汪汪的,暗叹了一声,女人真是水做的,就这点伤都要难受。
“放心,我没事。”
茶花没说话,仔仔细细帮他上药。
茶花是洗了澡过来的,如今就穿着雪白的亵衣亵裤,她上药时离的他极近,丝丝缕缕的香味窜进郑庭的鼻尖。
让他心湖掀起阵阵涟漪。
昨晚的事情又浮现在他脑海。
那画面想想都让人口干舌燥,简直就是活色生香。
郑庭视线灼热的打量着近在咫尺的茶花,晕黄灯光下,她脸上的肌肤洁白胜雪,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宛如一块上好的极品美玉,散发着盈润的光泽。
这皮肤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能好到这种地步。不光是脸上啊,别的地方也是一样。郑庭直接拿起她的手仔细端详起来:“你是吃什么长大的?”真的是无一处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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