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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粒一颗心则是坠在万尺海洋里,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他眼睛泛红,飙出国骂。
    “……你想找就找,想发情就发情,关老子屁事!”
    少年火大踹了一脚桌椅,怒气冲冲离开。
    绯红啧了一声,对鹤啸山说,“我家小孩不懂事,让你见笑了。”
    鹤啸山失落,强撑笑容,“没事,许先生,许先生是您心爱之人,您不必为了我与他起争执。”
    鹤啸山送来的不仅是礼物,还有一栋别墅房产。
    绯红看到前户主的名儿。
    夏依依。
    可不就巧了吗。
    “夏女士的生母赌博输了,急着脱手房产变现。”鹤啸山言简意赅,“这是您的别墅,我自作主张,给您要回来了,希望您不会生气。”
    绯红低笑,“怎么会生气?你费心了。”
    难怪能在一个月内坐到了雪山集团二把手的地位,鹤啸山的揣摩人心真是令人发指。
    这样的人当情人肯定也百般温柔。
    绯红正想着,那玻璃窗趴着一个人,他的脸颊使劲印在窗上,气得狠了,眼睛瞪得跟青蛙似的,以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记录“奸情”。
    又惨又可爱。
    绯红破功了,她晃了晃手边的东西,“辛苦你了,酒店找了没,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饭。”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鹤啸山识趣地离开。
    许粒二话不说蹦到绯红的面前,噼里啪啦地发问,“你们都说了什么?为什么你刚才突然笑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老子?金绯红,老子可严重地警告你,这几个月你吃我的穿我的睡我的——”
    薄薄的香气洒过来。
    “哗啦——”
    唇齿发出清脆的缠绵的声响。
    橘糖被绯红哺了过来,许粒被亲得腿窝微软。
    妈的!老子顶不住了!
    “什么味儿的?我尝不出来,你替我尝尝?”
    绯红勾了勾他脖子。
    许粒:“……哼,想亲老子直说,拐弯抹角的。”
    少年仗着自己高了人一个头,抓起女人的腰压在墙壁,吻得难舍难分。他被绯红调教惯了,是以能轻车熟路地掌控她,取悦她。少年的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他把糖心吃进肚子里,又能高高兴兴帮绯红整理行李,搬回以前的别墅。
    最让他在意的是那两份礼物。
    伊莲夫人送的东西还算正常,是一条绝版惊艳的TUTU裙,很有收藏价值。
    但另一位就很过分了。
    她竟然送了一整套黑丝绒色内衣!
    许粒当然知道女生会送女生一些贴身珍贵的礼物,但自从他得知绯红还想让那个双马尾当她女朋友时,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不放过任何一丝异样,“她为什么要送你这个?”
    绯红想了想,“可能是我夸她穿得漂亮。”
    许粒吐血,“你为什么要夸她穿,穿这个很漂亮?!你就不能好好正常对话吗?”
    绯红眨眼,“可是真的很好看,这有问题吗。”
    许粒:问题大了。
    老子怀疑你在勾引她。
    在范西德众多情妇里头,真希是最单纯的小羔羊,也最容易被绯红骗到手,她仅仅用了三天就跟小蝴蝶交上了朋友,从而让绯红知晓了范氏家族的惊天秘闻,再搭上伊莲夫人这一辆顺风车。这次大获全胜,小蝴蝶功劳不小,绯红可真爱死她了。
    许粒闭嘴,把重要的东西打包好,放到车上。
    两人驱车去到了别墅。
    一个中年妇女坐在草坪上撒泼,周围堆满了被扔出来的家具。
    “没天理了,还赶人了……”
    夏依依则是有些狼狈,白裙子被汗濡湿了大半,她不停撩着头发,试图维持自己千金小姐的体面。
    直至她看到绯红。
    夏依依神情失控,“你怎么会在这?!”
    都不用本尊开口,许粒讥笑道,“这句话应该我们问你吧,范西德不是你未婚夫吗,怎么,他一个人跑回国,跟情妇整日厮混,反而把你扔在这里了?夏女士,你该不会是被渣男骗炮了吧?”
    “不可能!”夏依依提高声音,“我老公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许粒凉凉地说,“你需要在前面加个破产的前缀。”
    夏依依的自尊心不允许她继续待在这里,她拽起中年女人的胳膊,“妈,我们走!”
    夏母哭天喊地,“我的房子啊!”
    夏依依生拉硬拽,她走到半路,尤其不甘心,就拧过头想开骂,然而气势一对上绯红就萎了,她的目光转了一圈,落到许粒的头上,柿子挑软的捏,“我跟的是渣男,你以为你跟的是好人吗?你得意什么,等你的价值被榨干了,就是你的死期!”
    许粒不信。
    可他很慌。
    因此他只能一遍遍带她上天堂,弄得她全身散架意识不清,趁人之危地逼问。
    “姐姐——”
    许粒喊出羞耻的称呼,扭捏不已。
    “事情都结束了,你什么时候,嗯,跟老子结婚。”
    她的眼波望过来。
    媚极了。
    但她却说,“你在开玩笑吗,弟弟。”
    第20章 豪门文女主角(20)
    “嘭——”
    许粒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小豹子,他猛地跳下床,视物昏暗,只有窗边的窄月,他撞到了不少的东西,发出低低的咒骂。啪的一声,灯光俱亮,少年喘着气站在门边,瓷般的肌肤有细微的划痕,似是一枝枝鲜红斑驳的花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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