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高潮后鸠团几乎要虚脱过去,她趴在地上,背部因喘气不断起伏。
男人站起身,射过一次的肉棒竟然还挺立着,龟头上汩汩涌出的乳白液体,代表他释放了部分精力。可这远远不够。
他从矮桌上拿来一把剪刀,将束缚住鸠团的绳子剪断。
手腕处磨伤的痕迹赫然出现,他短暂的蹙了眉,说不出心里的不悦是不是心疼。
鸠团的双手是自由了,但她却在是否摘下眼罩这件事上犹豫起来。
毕竟自己是被绑架来的,她还不清楚这人的目的,贸然看见他的长相,自己是否会有危险……
愈是朝下想,她愈是不敢有一丁点的动作,整个人僵在原处,一动不动的。
这里太过安静了。
僵持下男人终于先开口道:眼罩拿下来。
鸠团听着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是命令的语气,她磨蹭一会儿,选择乖乖听话。
幸好房间昏暗,天花板上一圈暖黄的灯条,对于眼睛几小时处于黑暗中的她来说,不算刺眼。
鸠团聚焦视线,很快看清了男人的轮廓,光源从他身后打来,宽阔的肩膀显得放松。
男人岔开大腿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手帕将指缝中的脏污擦干净。
手帕是纯白色的,上面明显还留着血渍。鸠团心里一紧,这正是她闻到血腥气的证明。
视线朝下移,男人胯下那一根肉棒提醒了她,羞耻感忽然涌上来,鸠团忙用手护住胸前两团,腿也紧紧并在一处。
哼。男人抬头扫了一眼她的动作,嗤笑一声。
为什么要绑我来?你是谁?她抓起地上衣裙的碎片,勉强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自以为恶狠狠的表情,盯着男人隐藏在阴影下的脸。
你不记得我了?他挑起嘴角,话语中居然透露着释怀,不记得也对。
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将她的记忆带回两年前。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他看出鸠团漆黑眸子中的情绪变化,饶有兴致将唇凑到她耳边,吹起她全身的鸡皮疙瘩。
她……确实认识这个男人。
两年前刚毕业,被家里安排相亲的那个男人!
你记性不算差嘛。男人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下巴。
湿润从下至上蔓延,鸠团的下唇被他咬住,一点点含进口中。她忽然不懂得将男人推开,亦或是知道自己的反抗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湿漉软滑的舌头从唇齿间探入她口中,掠夺她唇舌间的芬芳。
鸠团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只记得这个男人是她大学的学长,自己入校时,他已获得保研的资格,如果不是毕业后的那场相亲,他们二人间并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杜宇尝够了香甜,双唇离开鸠团时,他们的嘴角连着一丝银线。
以为逃到其他城市我就抓不到你了?他眼中的侵虐性蚕食着鸠团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鸠团或许完全没印象,但是从这个女孩进校开始,他好比一只躲在树后的猛虎,心中早已规划好如何扑倒猎物。
那次相亲并不愉快。鸠团全程抗拒,有家长在身旁,她勉强老老实实坐着,等他们走后,两人独处时间,鸠团立马从沙发上蹦起来,连连道歉后跑出餐厅。
杜宇看着她跑向街对面的奶茶店,穿着运动服的男生对着她打招呼,两人一同离去。
看起来他们聊得十分开心。
为什么不接受我?
他低哑的嗓音围绕在鸠团周围,令她沉醉其中。
并非她不接受杜宇,这位身姿挺拔的前辈,相貌同样出众,带着书卷气。
但是鸠团心里为数不多的叛逆,总是需要找一些口子发泄出来,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相亲,比如不接受父母安排的工作。她并非针对杜宇。
鸠团不知如何回答他,只能保持沉默。
杜宇像是做足长久消耗的打算,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急,凑到鸠团的锁骨前亲吻起来。
他的吻十分忘情,锁骨上铺满一片片粉色花瓣。
鸠团细腻的皮肤是他最好的开胃菜,双手从双乳上转移到蜜桃般的臀上。
同样是她的身体,臀部的肉更具弹性,拍起来手感非常好。
他顺着臀缝,手指一路滑到花穴,这里经过短暂的休息,又收成了一开始那个紧致的小口。杜宇指尖点了些冰凉的软膏,朝花瓣上抹了些,剩下的戳进花穴中。
鸠团的双手被压在他的胸口,杜宇炙热的胸膛烘得她汗流不止。
她发觉自己对杜宇虽然不甚了解,倒也不排斥他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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