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有3Lz,刚有的,但可能练得比较少,跳起来还没有4S习惯。而且练了3Lz,竟然还会影响3F的成功率,气得吴妤把3F和3Lz放一边,狂练4S不止。
两个萝莉都很不可思议:“那你米国站为什么不跳?”
吴妤照样是一左一右双语翻译:“兵不厌诈,跳跃构成保密。”
萝莉们露出怀疑的神情,斟酌着自己得到的那句翻译,有点想不通:兵为什么不厌诈?
当日抽签,吴妤自信满满上前,抽到一个“1”。
这是什么?她的运势在这个世界里衰退了?
全场发出了骚动的声音。
当吴妤回到座位上时,左右萝莉用双语表达了类似的意思:“你好惨。”“你真倒霉。”
好了,知道你们的同步率了,不用这样俄日双声道。
最后,艾琳娜抽到了6,樱木谷抽到了2。
樱木谷很兴奋,拿着抽签的小球直怼到艾琳娜面前,似乎想说:是我们两个连在一起。
有趣的是,艾琳娜似乎理解了她的意图,也肆无忌惮地朝她瞪了回去。
“我会打败你!”艾琳娜说。
樱木谷虽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握着拳头一挥作为回应。
吴妤觉得完全没自己的事了,小朋友们的友情总是如此动人。
第二天的比赛倏忽而至。
吴妤很早就抵达场馆,开始热身运动。
与参加米国站相比,她现在的信心更足。三周的时间,让她对两套节目更加适应了,而对4S跳跃技巧的掌握更让她信心大增。
与米国站她将4S放在自由滑的最后,根本不做成功的打算相比,如今来到法国站的她已经能将4S放在开场。如果不是里某人拦着,她甚至想用4S、4S3Lo连跳为开头的两跳。
在大量的合乐中,她练习过将4S放在任何一个位置。也试过开场跳跃失败后要如何调整后续的状态。
虽然不用棉花糖的话,摔四周跳还是件令人畏惧的事,但总算不是“零经验”。吴妤仍然没有为摔跤做太多练习,因为她心中所想的是不要失败。
与其想着失败后如何兜底,她还是更喜欢孤注一掷地相信自己可以成功。
米国站短节目时,她明明还不算掌握3A,可却绝对相信自己能够完成,结果也漂亮地完成了。甚至她将这个成功的3A凝固在了身体和心理的记忆上,从此之后3A仿佛从虎狼变成了绵羊白兔之类,即使偶有脾气稍加安抚又会温顺下来。
短节目还不上四周,只是3A,对于吴妤来说已是能力范围内的动作。何况只有两分半钟,体力挑战也不是那么大。
吴妤没有畏赛的情绪,反而对即将开始的比赛斗志高昂,认为是检验成果的时机到了。
热身的时候,他给某人发消息:“教练,你在看吗?”
那边发来了一张随手拍的照片,正是电视机中第一组比赛的转播截屏,配两个字“在看”。
吴妤于是心定了。
她把上半身贴合在右腿上,感觉三个星期过去,自己的筋软了不少。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贝尔曼旋转不是梦。
席大女主可以在比赛中不断升级,她也能,一起升级对对碰岂不是很好玩。
终于,第一组比赛完毕。
波兰选手多米·斯图拉斯垫底,短节目得分49.89;瑞士选手朱莉·艾萨克,短节目得分65.33,暂时排名第一。
当第二组六分钟练习开始后,冰场内的氛围顿时热闹起来了。观众们的情绪大涨,很多人纷纷举起了相机。
今天吴妤的心情非常好。
场子里没有让人讨厌的对象,连冰场看起来都顺眼很多。她不太能理解席大女主那么讨厌原主,却还贴着她选站的心理。
对于两个比自己小的萝莉,吴妤毫无竞争心理。她本站的任务是突破自己,检验三周以来的训练成果。
在合乐练习中,短节目的CLEAN已经稀松平常,但长节目完美CLEAN的次数却凤毛麟角,虽然基本CLEAN的比例不算低,但对吴妤来说总是不爽。
如果以吃来做比喻的话,完全CLEAN就像是吃到了好吃的东西,基本CLEAN是吃过了,但还是像没吃一样。虽然不会饿,但很无趣,而且可惜。
六分钟练习结束后,吴妤留在了场边。
她没有像很多选手出发时背对冰场念念有词,因为挡板的另一边根本就没有教练。
当其他选手纷纷下场时,她面向整块冰面,三面看台的观众都能看到她的正脸。
吴妤早就脱掉了外套,稍微拍了拍感受到冰面寒气的腿,在最后一名同组选手离开冰面后,吴妤双手抬起,顺滑地飘到了场地中央。
吴妤在全场观众的欢呼声中入场,这种热情比之她米国站出场时受到的欢迎程度要高得多。
总不能一厢情愿地认为是法国冰迷比米国冰迷更友好,这种差异恐怕还是“跨洋吃瓜”的威力。
滑至场中,吴妤站定。
双腿前后交叉,微微低头,双手背后十指交握,再忽然打开——略抬起双臂,成天鹅浅浅展翅状。
这个开场与米国站的略有不同,手部动作有改动。
吴妤故意的,她喜欢新鲜,一成不变会令她厌倦。
无论是哪国的冰迷,在哪个角落的互联网上边看直播边留言,到了此时都不会再小看这套节目,认为它缺乏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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