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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数百载,所见之人,所遇之事都太过乏味。自我突破元婴之后,便再无同代修士是我一合之敌!”云亭声线清冷,此时带着几分沙哑,声音中尽是缅怀的意味:
    “后来向上一辈的修士挑战,无奈我玄冥宫声势太甚,竟无一人敢与我正面交战!如此孤寂百年,终于下定决心封印修为,如此才勉强找到一些能过上几招的人。”
    唐零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以前在玄离大陆关于云亭的一则传说。
    据说云亭曾受过重大创伤,实力在忽然间下降了好几个档次,之前越阶挑战那种盛况也已经消失不见。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昙花一现,天才之名不再。却未曾想别人只是觉得无敌的生活太过寂寞,想给自己的修炼增加一点乐趣而已。
    这样想来。却也是讽刺!
    “但是现在,今日!”云亭猛地抬头,紧盯着唐零,那目光中竟然尽是疯狂:
    “总算可以尽兴的战一场了!”
    在她看向自己的那一刻唐零就隐约感觉不对劲,身体迅速后退,却未曾想云亭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犹在,身体却已经来到了唐零近前。
    她眸中似浮现出熊熊烈焰:“世人皆知我擅使剑,却从未有人知道,我最擅长的是近身战斗!”
    说着,一掌猛然印在唐零小腹,唐零面色一白,身体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一般,比先前还要快百倍的速度倒飞了出去!
    “噗!”
    恰如白雪映红梅,星星点点的血迹把唐零月白色的长袍点缀的凄美而妖娆。
    “来···”云亭的兴奋中带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却如附骨之蛆:
    “来!再来!”
    唐零转身便逃!
    疯子!这就是个疯子!
    ****
    云亭的出现就像是某种信号一般,她带着唐零去往另一个战场,下方的大混战也拉开了帷幕。
    真龙之血静静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数十道神识环绕在它的周围,谁也不敢当那个先头鸟。
    兵对兵,将对将,谢红玉和夏桐手下之人第一时间战在了一起,夏桐虽然为人阴狠骄傲,但是毕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的修为是在场所有头头中最绣花枕头的一个,所以还带上了三个手下,开始跟元和缠磨去了。
    而谢红玉却又和青面面相对。
    “好久不见。”谢红玉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只不过眼中寒光几乎让空气冰冻:
    “一别几个月,您终究还是放弃了和司筠的合作么?”
    对于青,谢红玉心中极恨!
    当初若不是有这只上古灵尸的威胁,她早就为她那几个无辜死去的师弟报了仇。就是因为他让自己投鼠忌器,不敢妄动,才艰难的忍到师叔到来之后才对司筠动手,而那个时候司筠却已经成了气候,他们却败了!
    后来她不计前嫌曾邀请他与自己合作,又被拒绝了一次···
    如此一项项,简直沁竹难书!
    “我对真龙之血势在必得。”青只说了这么一句,眼中最后一抹清明夜被血红色的暴虐覆盖。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谢红玉轻声道,身体已经迎了上去···
    ···
    所有人打得热火朝天,却没人发现一个身穿万剑宗弟子服饰的陌生面孔悄悄混进了战场之中,并且在不着痕迹的朝谢红玉接近。
    这名弟子的面孔看似平凡,但是细想之下却能发现怎么都记不住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这就是亚雷的“艺术”!
    ****
    大殿之外,辛辛苦苦赶到这里的流华看着乖巧的坐在蒙德身边赤着千层饼的流苏彻底爆发了:
    “师姐,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流苏茫然抬头,左右看了看,而后举起手中千层饼:
    “这边。”
    流华:“···”
    **闲话一刻**
    今天终于回家,目测要写出一大批感谢。
    ☆、第五百二十四章后续二合一章节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流苏把自幻境阶梯之后的事都交代了一遍,说的口干舌燥的,接过身旁蒙德递过来的一盒已经插好吸管的酸奶一边喝一边无辜的看着七星院众人。
    流华和流弥等人看着流苏和蒙德之间默契的互动,额头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咱家的傻闺女竟然还没有升起丝毫警惕之心?
    或许···
    警惕之心是有的,只不过在蒙德源源不断的美食攻势下幸福的屈服了···
    和流苏从沼泽地出来后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不同,七星院其他人的轨迹还是挺正常的。
    他们从幻境阶梯中出来后就落到了外面的山脉之中,最开始倒是因为森林之中的异兽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是在司筠的两次作死,也就是让山脉中绝大多数异兽都去追杀她们一行人之后,他们一路上可谓是顺畅无比。除了年龄最小修为最低的小师妹流烟受了一点轻伤之外,无一减员。
    可性命无碍,疲惫却是少不了的,风尘仆仆的一行人看到流苏此时竟然舒舒服服的窝在洛水那个对她有企图的魔身边吃东西的时候,心里那股嫉恨交加加上咱家的大白菜都要被猪拱了的悲伤糅合在一起···
    啧啧,心里那酸爽就别提了!
    流华怒瞪流苏半晌也不见她从眼前的美食上抬起头施舍他哪怕一个眼神,不由闷闷的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酸溜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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