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真喜欢上别人了,你跑什么?不给我来上两剑就躲开啊?”他笑道。
是哦。
“下次知道了。”她点头。
她倒去想下次了。
秦绰吻在她下巴上,继而是唇舌,她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脖子,马车颠簸时身上的手也变得十分不安分起来。
“对了,那个奔雷剑多少价钱,我以后想办法给你凑钱……”她边轻喘边问。
“把你那个盒子给我就行,”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秦绰笑,手脚也还不安分,“那个你拿来提亲的盒子。”
“不给,是你自己当时不要的,”谢星摇咬唇,双眼已经有了隐隐的情欲,“温姐姐还在外面……”
秦绰叹了一声,还得慢慢陪她磨下去,等她把气都消了,轻声说:“那你小声点儿。”
微凉的手在这夜里更冷上几分,直直就探入了她的上衫,她全身受了这刺激都紧绷起来,被人掐了腰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抿嘴笑着咬着他耳朵,任由他把衣衫褪去。
“你冷吗?”谢星摇问。щóó㈠б.ⅵρ(woo16.vip)
其实这两日温凉秋已经把严缭送来的药做成丹丸了,他现下的症状也轻了很多,想了想还是支吾着“嗯”了一声,然后面前的人便自己拆了腰带贴到他脖子上了。
“好点儿吗?”
他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亲她的眼皮,鼻尖,嘴角,看着她的粉红色抹胸想要勾咬下来的时候,谢星摇把住他的手,说了声“不许脱。”
他还没问,她就嘟囔了一句:“谁让你碰别人的。”
知道她这气一时半会儿消不了,他也只能无奈笑着说了声“好”,然后隔着那层抹胸蹭起了她的胸乳。
她脱他裤子的手倒是越来越熟练,把微微扬起的粗壮东西放在自己手心里把弄,看着他沉醉了几分之后故意用了力气握了握,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认错了,女侠饶命。”他无法只能去逗她。
她终于笑了起来,带着一分得意缓缓抬起臀,将那肉棒塞在自己穴口。
微湿的花穴还有些发涩,她扶着塞进去一个头,便有些艰难起来。秦绰见状自己扶着那玩意儿,让她一点点试探着去吃。
女子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他的双肩,背上的背沟在微弱月光下是一片阴翳,两瓣臀挺翘圆润,她轻轻抬起身子又放下,轻喘着将他的异物吃进了大半。
秦绰看着她抹胸下若隐若现茱萸突出,隔着抹胸就亲吻上了,反倒让那层布蹭得谢星摇痒意难忍,抹胸上的芙蓉花刺绣都被他舔湿了。
谢星摇突然觉得这样遭罪的仿佛还是自己,但硬着也不肯脱下,就看他在她胸前胡乱亲吻蹭着。
马车颠簸,偶尔轧过一颗石子,他们身子俱抖了一阵,那肉棒塞在里面也横冲直撞,偶尔一下直接戳到了花心最深,她一下子想呻吟出来,又不敢出声,只死死咬着他的肩。
扶着伏在他肩上的人,秦绰轻轻在她耳边呢喃着“乖”,然后一阵阵顶进花穴深处,连离开的空隙都没有,那穴口一直紧绷着,只有黏湿的春水被带出花穴,润滑着紧绷成圆的穴口。
她受不住,仰头急促喘着,秦绰看她咬着唇,又用手撬开她的唇,说着“别咬”,结果谢星摇一口就咬在了他手指上。
他发现她还是爱咬人,哪怕是亲吻的时候,还是会收不住力气地咬,每回弄完,身上吻痕也就罢了,齿痕也不少。此时他也无奈,只能忍着疼往里伸着,她总是要适应一会儿,才会收回力气,而后灵巧的舌头开始舔弄他的手指,绕着手指打转,成了绕指柔,眼神迷乱,倒是盯着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舔得认真。
最后她嘬了一口,眨巴着眼又被狠狠戳弄了一下花穴,轻倒在他身上。
“秦绰你轻点儿。”她低头,也不知他今日怎么这样着急的样子。
“怕你跑了。”他有些克制不住拥抱紧锁她,差点儿出事也让他后怕。
感受着刚被她逗弄过的手指探到了她身下,在她变得敏感的花蒂上揉捏起来。
手指的凉总是让她有些难受的,手指在穴口捻了些春水涂在花蒂上,指腹在花蒂上轻轻打转,让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唇边突然就溢出呜声,内外的快感同时发作,她禁不住就哼哼唧唧地往他身上贴,短促的呻吟萦绕在他耳边,他也禁不住粗喘起来。
“喜欢吗?”他问。
虽然感觉总是奇怪的,但这样的酥痒她无疑是享受的,她点点头,隔着一层衣衫抚摸他的脊背,感受肌骨的紧绷和发力,他此刻的情动也都在她掌下。
“喜欢,”她柔声带着轻喘说着,微红的脸颊贴在他面上,声音克制住的甜腻也显出妩媚,“喜欢吃你,吃你的肉棒。”
被突如其来的大胆话给刺激到,秦绰轻笑着去吻她的喉咙,逼得人张开嘴,轻微的呜咽声总是不停的。
“秦绰,你……跟以前的相好的,也……总是这么舒服吗?”她的花穴紧紧夹着那根粗壮,感受着它的顺滑的进出,还有阵阵饱胀酸痛。
真是被他逗怕了,又小心地试探,当初缠着他的时候那些大胆,都化作了现在的得而惧失。
“没有,”他软了声音,怕她再难受,轻轻哄着,“只有过你一个,不担心了?”
她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他就趁着她呆滞这会儿,狠狠往里头埋了两下,她急得扶着他的肩就要坐起来,又被人抱着腰按在腿上,她在这时候也是不完全用力的,半推半就着享受新鲜的快感。
“真的?”她看着秦绰,一双眼睛里都是期盼。
他无奈笑:“是啊,大概她们都没你缠人,我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跑了。”
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让他又被拧了一把大腿。
“也对。”她噙着笑意抱住他。
“对什么?”
“你第一次把我弄得挺疼的,我当时想,不是都说这事情是让人欢悦的吗,怎么感受不到。”
……
他现在只觉得无话可说,青筋虬结的肉棒似乎急于展示自己的能力,又粗壮了几分,她一下子觉得要被撑破了似的,奈何她的花穴咬得太紧,退也退不出。
“你别动……”她有些吃力,便压着秦绰,低着头,双颊绯红着自己缓缓动起来。
大概是腰力足够,一会儿扭动,一会儿上下吞吃,她总能做得很好,腰身轻扭着,小腹贴在他身上时,她的头向后仰了些,整个身子绷成魅惑的柔和曲线,双手在他脑后轻轻按着,一点点去撩拨情意。
她发现自己动起来虽说吃力些,但也能轻易找到最敏感的地方,她咬住他耳朵说:“以后戳这里,记住了。”
“别的地方不舒服?”他感受着肉棒被花穴的肉珠和褶皱逼到了一个角落,他的龟头似乎也正顶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柔软地方。
“也不是,但是这里,最舒服,”她认真答,看他点头之后又浅笑着嘟囔,“不过有你,就挺好的。”
她容易知足得让他有些不能体会,但后来他也才明白,一个能真心喜欢的人,本来就是这世间最难的事之一,他懂得的时候,才明白她于自己早已是入骨不可拔除之爱,从来不是因形势变化,他便真的能放下的人。
她急促地上下挪动时,抑制不住喘息,他紧紧抱住不让她掉下去,而后花心涌出一大股粘腻,她一下子神情松懈了下来,眼角绯红,双唇上都是亲吻的晶莹粘腻,她这样子便是已经畅快淋漓了。最后她蹲在他身侧握着他那根东西套弄着,股股白浊喷射出来的时候她没有防备,全落在了脸上,她一下子被吓到了,白浊点缀在她白净还带着羞涩欲念的脸上,一双眼睛无辜清澈,眼角就是些微白浊,分明是最淫荡的样子。
秦绰找出干净的手帕给她擦拭,浅粉的手帕擦过她的眼睫和嘴角,她整张脸倒跟这手帕一个颜色,她伸出舌头好奇般把唇上落下的一点白浊舔了吞了下去,还怕被他看见笑话一般。
秦绰抱住她有了一个极长的吻,谢星摇被吻得有些头昏脑涨,迷惘看着他。
“馋了。”他轻笑,从前大概没想过,他也有这样像馋猫不可自控的时候——
秦绰:(戴上尴尬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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