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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这片竹林,就是一个破旧的小佛寺,几人拾级而上,到了门口时那五人突做犹豫,自顾自的交代着:“到地方了,你们两个自己进去吧,转动佛像左边的烛台 ,再往里走可以看见一处地下密室,你们直接下去就行,我们只能帮你们到这里。”
    闻言贺玉姝直接抽出徐昇的逢君剑,架到老大的脖颈上,“不要废话,你们先进。”
    几人迫于威胁,无奈之下只好继续往里走。依着那老大所说里面果然有一处密室,沿着台阶而下没走几步路就看见影影绰绰的烛光,继续往里走就见得一个满头白发的女子埋头作画,而她身后的墙壁之上则是挂着密密麻麻的画作,画上皆是一人,但神韵各不相同。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白发女子一抬头见还有陌生之人,刚才还是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起来,“你们是谁?为何擅闯我的地盘?”
    贺玉姝还未来得及答话,那五个小矮人已经是涕泗横流地表演起来,“主人!主人救救我们,这两个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闯过花海幻阵,生擒我几人,用我们几人性命相要挟,让我们带路,情势所迫我们才不得不服从,但我们几人从无背叛主人之心,还请主人救我几人脱离魔掌。”
    白发女子还未有什么反应,徐昇倒是冷哼一声,“这么快就反悔了?不是你们说只要我二人替你们解决掉这疯婆子,就把她密室中的宝贝全部献于我们的吗?”
    “你胡说,我们绝无此念。”
    徐昇任他们反驳但笑不语,不再开口。
    白发女子早些年因练就魔功,损害自身,除却华发早生之外,视力也变得异常模糊,她能看清楚的也只有三步以内的东西,再远就只能是模糊人影,不过不管是谁既然来了这里就不能再活着出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白发女子袭来,贺玉姝提剑而上,五个小矮人趁乱想要逃跑却被徐昇挡在身前,故而只能是背靠着墙缩在一起,战战兢兢地祈祷眼前三人可以同归于尽。
    第80章 第捌拾章
    贺玉姝虽说是之前在岐山的时候败在了呼鹰手上,但如呼鹰那般的高手并不多,白发女子虽练就魔功,虽有些难缠不过打败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对于贺玉姝徐昇还是放心的,看了眼缩在一旁的小矮人门,他气定神闲地走到方才白发女子席坐之地,看见的依旧是同墙上挂着的一模一样的画像,石桌上还有其他东西,他正欲翻看只觉得有劲风袭来,抬头一看只见白发女子已袭至身前,口中之语甚是冷冽,“小子,找死。”
    话音刚落贺玉姝的剑已刺破她的衣袖,“先来后到,先打过我再说!”
    或是徐昇的行为让白发女子心绪微乱,她不复刚才般冷静,行招只见显得有些急促,这恰好给了贺玉姝可趁之机,一掌下去只见白发女子狠狠地砸在石墙之上,口吐鲜血再也无力站起来。
    见徐昇看的认真,贺玉姝也跟着凑过去,结果发现那只是一本看不懂的书籍,上面的文字也并不是东渝国的文字,甚至于不是贺玉姝所眼熟的外邦文字,不过白发女子除却疯癫之态瞧着也是一个汉女,看不懂贺玉姝便不再瞧,反倒是专心地看起了墙上的画作。
    虽同是一个人但也能看出些许不同来,作画之人的笔触从生涩到熟练,直至可以把自己的情意完整地表达出来,这期间定是下了好大的一翻功夫。画卷上有时只是简单的人物但有的则是旁边注有小语,依旧是书籍上面那些贺玉姝看不懂的文字。
    “你们是谁?不许动我的东西,否则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狠戾的话语让刚想顺着墙溜走的小矮人们身形一滞,倒对徐昇贺玉姝二人来说都宛如耳边风一般,一吹而过不留痕迹。
    贺玉姝翻过墙上每一张画像,最后在重重叠叠的掩盖之下找出了一丝不一样来。那幅画看着应当是原作,而后面的这些只能算得上时临摹,贺玉姝正欲伸手去拿之时,耳边又响起白发女子的声音,“你算什么东西?我不许你碰那幅画。”说到激动之处更是吐出口鲜血来。
    徐昇回头也瞧见了那幅画,干脆替贺玉姝取了下来,平铺到桌上贺玉姝看向画中男子腰间所佩之物,随后用手摸了摸,方才不确定地看向徐昇,“这倒不像是画上去的,好似用印章直接拓上去的般。”
    徐昇闻言低头凝视 ,瞧了半晌也觉得贺玉姝所言无误,之后略有迟疑地说道:“这印章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想了想他解下腰间常佩之物一一对比,确实丝毫不差只不过是做工精细与粗糙之别而已。
    贺玉姝也发现了这个巧合,不过转念间又响起了之前在百溪山瞧见的那一大片的无字碑,上面镌刻的花纹与此处也无多大差别,而她还记得涂渊当时讲的那段往事当中,徐家遭遇大难其族人被道樗音救了不少安置在百溪山之上,而现在画中的男子身系徐家信物也当是徐家族人才是,那么这个白发女子又是谁呢?
    仔细瞧了瞧画卷之上还有一行小字,贺玉姝凑过去细细看了看,“徐慷?”越瞧越觉得画上之人与徐昇有几分相似,贺玉姝忍不住问道:“也姓徐?长得也挺像,小月亮莫非他是你爹?”
    徐昇愕然,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听得白发女子又开了口,“休要胡言乱语。”
    一旦心中有了偏向,再怎么看也觉得是有那么一回事,“你看你们有相同的信物,又都是姓徐,这不就是太巧了吗?”说完似想到什么,贺玉姝拿着那幅画踱步至白发女子跟前,“你既然已经临摹千百遍应当是不难看出他们二人之间有相似之处,如若不是的话,你倒是说说画中之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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