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试图用现实世界情况来代入一下。
那就说明一个人天生没有生殖器官(?
夏可一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夏可的伤残鉴定表上还说明了是因为事故造成的,怪不得褚向墨会是这样的表情。
夏可讪讪笑了笑,拍拍男人的后背,想到他受伤了,改成抚了抚,感受到了男人背上结实的肌肉以及温热的体温,还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微微一顿的身子。
我没有事啊,你看我现在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
而且你刚才都道歉过了,我不是说我原谅你了吗?
似乎过了许久,但又好像只过了一会儿,男人松开了她,夏可才发现自己因为他的怀抱几乎都要缩着坐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夏可:
夏可赶紧起来。
男人似乎因为她的安慰而情绪好了许多,夏可猜因为发情期褚向墨的情绪其实有些不稳定,才做出这些他往常不会做的事情。
褚向墨也站了起来,他眼眸中仿若有烛火微跃,他低头看向她,应当是平静下来了心绪,他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温暖与舒朗。
可可,谢谢你。
夏可心里松了一口气,她仰起头朝男人笑道:不用客气,我们是好朋友嘛。
婉拒了褚向墨要送她回家的想法,她站在玄关上跟男人挥手告别。
我明天再来哦,你好好养伤。
褚向墨的身子因为打过抑制剂后有些酸软和难受,但是他并没有在夏可面前表现出来,他似乎已经恢复成为了往常那个褚向墨。
他轻声道:关于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女孩微微一怔,随即很快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因为暴露了自己的秘密而感到难过和不安。
我也不会把你的事情告诉别人的!
褚向墨看着女孩朝自己告别,走出玄关,随后听见轻微的关门声,整个明亮的室内,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后颈又在发烫了,他缓慢地往房间走去。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女孩的味道,但是褚向墨知道那是自己的错觉。
那样干净的,清新的清甜,就像是夏可这个人一样,不会留下任何的一丝痕迹。
客厅软布沙发上抱枕有些凌乱,那是她刚刚离去的痕迹。
客厅的感应灯光随着主人的离开,缓缓熄灭。
褚向墨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原本铺得十分整齐的床铺此时深灰色的被褥凌乱地散落在一旁,柔软的床中间有着暧昧的散乱痕迹。
男人坐在了床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似乎还残留着刚才二人灼热的体温。
灯光随着他的控制逐渐暗了下来,只余留床头灯十分昏暗又细微的昏黄。
夏可并不知道,在当时突如其来的黑暗之中,男人早已察觉了自己的不对劲,他触碰到医药箱的手却在一念之间,收了回来。
好想
褚向墨任由自己倒在床上,他目光带着几分天真的迷茫。
好想碰她。
想她温暖的气息,想她柔软的身子。
女孩紧紧贴着他时所带来的战栗,让褚向墨陷入了一种肆虐的,又带着奇异怜爱的情绪。
似乎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次。
难闻的消毒水,洁白的床,还有病历终端的点击声。
迷茫间感受到的干净气息。
午后昏暗的病房里唯一的光芒。
女孩似乎散发着微光,是他朦胧的痛苦情绪间唯一的诱惑。
他伸出手,抓住了渴望。
他企图沾染洁净的天使,却发现什么痕迹都无法留下,恼羞成怒间,似乎留下了恶犬的口牙。
等到梦醒,却只有微风吹起窗帘的褶皱,还有空气清洁装置的轻微轰响。
那种莫名渴求的心安,还有迫不及待的欲求,和现在的他的心绪重叠在一起。
在这满是沉浮欲望的人间世界,仿若她才是唯一洁净的纯白。
清朗俊美的男人黑眸藏着掩饰不住的凶光和恶意,还带着撕咬猎物血淋淋的欲望,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在分外安静的室内就像是某种藏匿于阴冷角落的野兽。
他闭上眼睛,女孩柔软细腻的身躯似乎还在怀中,她有些瑟缩的颤抖,还有细细的喘声。
他缓缓伸出手,冷冽的雪松不再纯净,结实有力的大腿肌肉紧绷,向着罪恶与欲望牢笼沉溺。
夏可从褚向墨家出来了才发现,现在已经很晚了。
她手里提着刚才收拾分类好的垃圾,按下电梯,在缓缓向下的电梯中看着被电梯门反射后的自己。
出门前褚向墨帮她整理衣领手似乎还触碰到了她的皮肤,夏可下意识地摸了摸被褚向墨碰到的地方。
说实话,今晚的褚向墨那个样子,意外地性感啊
夏可心里啧啧了一声,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一个Alpha。
她想到自己大约应该八成也许在这个世界这辈子都不能和人做一些那啥事情,谈场恋爱之中,忽然觉得自己的未来真是惨淡。
转念又想,算了,谈什么恋爱,搞钱来得重要。
才把债还完,怎么就开始飘了。
正胡思乱想着,电梯门一开,夏可低垂着脑袋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她一抬头,就看见了某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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